第二天,白酒便駕駛車輛來到「菜菜子」的悼念會上。
「今天只收到一束「匿名」的花束呢。」一名工作人員自言自語說道。
「你好,打擾一下請問有沒有叫「水谷」和「本樹」的男子來過這裏。」
白酒從車上下來,跑向幾名工作人員詢問着。
「我是負責調查這次事件的「江戶川」。」白酒將上次的記者證拿出有模有樣的裝着。
工作人員查看之後收回了懷疑的神情。
「你說「水谷」啊,水谷他天剛亮就來了,不過放下花束就走了。」
「來的這麼早嗎?沒想到還是晚來了一步,可惜了。」
「那「本樹」先生呢?」
「應該還沒有來,他往年這個時候都會來這裏參加她妹妹的祭日。」
「請問只收到一束的意思是往年收到很多束嗎?」
「是的,除了「水谷」以外也會有很多人去送。」
「什麼時候?知道是從哪裏送來的嗎?」
工作人員回憶着,回到房間。
「我記得,前年喪禮收到四束,從松本市,川崎,沼津,鎌倉送來的。」
「去年收到一周年祭日收到三束,這次是從所澤,小田園以及八王子。」
「七份都來自被害者所在地啊。」
「而且今天我們看見水谷的時候,他說了一些很奇怪的話。」
「不可原諒的人有八個,還剩下一個。」
「看來就是他自己了。」白酒意味深長的笑着。
「叮。」
【貝爾摩德來電】
【餵?調查的怎麼樣了?知道兇手是誰了嗎?——貝爾摩德】
【大致上是了解清楚了,犯人和第八名受害者大概率會在晚上「芝公園」活動,也就是「東京塔」。——白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犯人應該是「本樹」先生——白酒】
【好的,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等待我晚上的命令就可以了——貝爾摩德】
對我這麼信任嗎?白酒有些吃驚。
【你現在前往「紅玫瑰集團」一趟,跟波本進行竊取五樓的「絕密文件」——貝爾摩德】
紅玫瑰集團,記得也是競選議會人員一個背後的金主吧,絕密文件,應該是關於偷稅漏稅之類的醜聞嗎。
【很期待與你的第二次合作,白酒——波本】
【我也是,波本——白酒】
白酒將車輛停靠在路邊,戴上帽子和口罩遮擋着自己的面部,從外部觀察着這座大樓。
街上車水馬龍,路人在街上走動着,門外是一個,需要人臉識別的小門和伸縮門。
「我已經踩過點了,大樓的內部構造我已經了解過了,我們只能從大門進去。」
「目前「紅玫瑰集團」高層正在紐約參加一場貿易會議。」
「他們特意把「絕密文件」轉移到分部這裏,就是利用逆向思維,可惜他們還是鬥不過我搜集情報的能力。」
「我推測大樓內部除了少部分加班人員,不會有任何安保措施。」
波本淡定的分析着把手套遞給白酒。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靠譜啊,波本。」
「既然從牆邊翻過去不成立的話,那只能....」
白酒和波本會心一笑。
「我猜你應該跟我想的一樣吧。」白酒目光凝視着一旁送貨上門的倆快遞員。
「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充滿着默契啊。」波本輕笑着。
他們朝向那兩名快遞員慢步走去,他們各自身輕如燕。
確認四處無人的情況下,同時伸出手掌向他們脖頸劈去。
他們將快遞員分別放入茂密的草叢內,穿上他們的外套,坐到快遞車裏,往大門口走去。
「滴滴滴。」
波本摁着車笛聲,對着保安監控室吆喝着,裏面大約坐着五名保安。
一名長相凶煞的男子從監控室出來,他站在小門處不耐煩的說道。
「你把快遞放這吧,最近我們查的.....」
話音未落波本從兜內掏出小型麻醉槍,射向保安腦門。
保安瞬間失去意識,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人臉識別正好驗證成功,小門打開。
白酒和波本見機壓低着帽子,低下頭向前走去,各自抓住保安的雙臂。
他們抬着保安進入大門內,環顧着四周。
「喂!他好像暈過去了!」白酒用手焦急招呼着裏面的保安。
「低血糖嗎?快把他抬進來!」
他們慌忙的打開了監控室的大門,白酒和波本將他抬到室內的沙發上。
幾名保安手忙腳亂的尋找着糖類物品,白酒和波本同時開始行動。
白酒台一個大踏步邁向兩名保安中間,握着他倆的額頭,向中間撞去,用拳頭擊打着腹部,最後用手掌將他們劈暈。
波本簡單許多,直接豎起手掌向兩名保安劈去,輕而易舉的將他們擊暈。
他們再一次快速變裝成保安服,將錄下他們的監控全部刪除,並關閉了監控。
「沒想到你還有「麻醉槍」這個裝備,準備很充分嘛」白酒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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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用的也有,「關鍵時刻」或許能用上。」波本淡淡的笑着。
說起「麻醉槍」,沉睡的小五郎是不是被柯南用麻醉針射暈的,白酒陷入沉思。
以人類目前水平,除了腹語,沒有人能閉着嘴並且睡着的情況下說話的,白酒分析道。
不過,波本為什麼會突然使用「麻醉槍」?難道他被死神捲入進一起案件了嗎?所以才開始懷疑柯南的「身份」了嗎?
還是說發現了『沉睡小五郎』的真相?白酒意味深長的看向波本。
「你這麻醉(?ˉ??ˉ??)槍是自己構思做的嗎?看起來好輕巧方便。」白酒詢問道。
「你說這個啊,是我「死去的摯友」教會我製作的。」波本眼神瞬間搭下,瞳孔變得黯淡起來。
「抱歉,不好意思。」白酒連忙道着歉。
「沒事的,起碼跟你一起行動,讓我又一次感受到跟那名摯友合作的那種感覺了。」
波本臉上又一次露出陽光的笑容,看向天空。
來到大樓內,只見零散的幾名工作人員拿着文件在大樓內疾步跑着。
白酒從後有一套他吞吞吐吐門偷偷向辦公室望去,大約一半的人員正在裏面聚精會神的工作着。
有嘴裏一邊叼走路着麵包,一邊飛速敲擊着鍵盤的打字機器,也有眼圈猶如熊貓一般,強撐着眼皮。
整片公司死氣沉沉,每個人的眼神中充滿着怨恨與無奈。
「周末都不放假嗎,而且今天還是七夕,真是個黑心公司。」白酒吐槽着。
「我們要去的是五樓的檔案室,可是人員流動這麼密集根本無法潛入進去。」波本分析道。
「我有辦法了!你抽煙嗎?」白酒問道。
「不抽,怎麼了?奧!我懂你意思了。」波本恍然大悟。
這時一名叼着煙公司高管正好準備從廁所出來,波本和白酒興奮的看向他,將他一拳打暈。
將那名倒霉蛋拖拽到馬桶蓋上方坐着,把他的打火機拿出,把那名男子的指紋佈滿整個火機。
白酒摁下火機對着堆積成山的垃圾堆點燃,隨後他們快步往樓上跑去,一樓一樓的重複着。
不到1分鐘的時間,他們來到五樓點燃最後一個垃圾桶,將打火機向下扔去。
很快整片樓道充滿着濃煙和烈焰籠罩,底下的花叢熊熊烈火燃燒着,令人感到窒息和恐懼。
眾人紛紛從辦公室出來,從大樓內逃竄着,儘管滅火器就在過道上的牆壁上擺放着。
但紛紛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不知是麻木了,還是對公司的痛恨,巴不得希望火勢吞噬進去,不急不慢的從樓道口走出去。
白酒和波本共同撞擊着大門,辦公室成功被他們撞開。
肉眼可見的肯定都不是重要的內容,畢竟關於黑料肯定會藏到很隱蔽的地方,白酒冷靜的分析着。
波本和白酒環顧着四周,敲擊着牆壁仔細的聽着,不約而同的來到書架面前,頓時他們從一處同時停了下來。
「果然有暗門,只有這裏是空心的。」
「是啊,從看「內部構造圖」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正當波本仔細尋找着打開暗門的開關時,白酒直接抄起凳子,朝着空心書架那砸去。
不一會,牆壁破裂出幾道縫隙,裏面昏暗的燈光顯示在白酒面前。
「有時候越原始的辦法越有效哦~」白酒露出陽光的笑容伸出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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