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高鐵站。
此次他們搭乘的列車。
一共18節車廂,8節頭等廂,10節經濟箱。
貝爾摩德獨自坐在高鐵站的座位上,戴着太陽鏡,勾勒着手指,神情嚴肅的看着手機信息。
【將手提箱平安的帶到東京後,我們就算一筆勾銷了。——香檳】
【我也不想繼續深追微型處理器這件事情了。——香檳】
【下次就不要再做這種破壞陣營信任的事情了。——香檳】
【你覺得誰會相信一名經驗老道的女殺手,會將如此重要的處理器弄壞呢?——香檳】
【你肯定不希望「那位大人」知道你在偷偷做這件事情吧。——香檳】
【不過關於皮特在哪,我無從告知,只了解他要搭乘這輛列車。——香檳】
肯定不是單純的刺殺和奪取箱子這麼簡單吧。
貝爾摩德將手機息屏,若有所思的看向遠處。
「什麼東西啊,沒有證據就做的這麼過分嗎。」
貝爾摩德眼裏慍色漸濃,眼眸森然。
「咋了,貝爾摩德,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酒買了一頂帽子,勾勒着她的發梢,平穩的戴入頭頂,頭向下看去,與她對視着,露出滿意的表情。
「嗯~~不錯!我的眼光果然差不了!」
他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活潑開朗的說道。
「也不看看是誰戴着。」
貝爾摩德扶正了一下帽檐,冷淡地說道。
「香檳給我們定的車票是位置是分開的,分別在第三節車廂,頭等廂。」
「和第十六節車廂,經濟箱。」
貝爾摩德從白酒餘熱的手心內掏出兩張皺巴巴的車票,捋直擺平,低頭觀察着。
「沒關係,不過等會進入車廂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注意安全。」
「不要覺得只是單純的刺殺,就掉以輕心。」
「這位工程師可以算是一個香餑餑,所有大廠都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
「所以他極有可能進行偽裝,或者有人暗中保護着他。」
「他疑似今天早上剛剛跳槽,準備前往京都一家新的IT公司工作,手提箱內好像埋藏着許多機密文件和代碼。」
「而且這個死香檳.....也沒有告訴我們他在哪一節車廂。」
貝爾摩德手指盤動着手腕上的「手珠鏈」,輕輕抬眼,眼神一疑,壓抑着心中的怒氣。
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威儀與散發的強大氣場,讓白酒不敢拒絕。
「的確,如果只是簡單的刺殺,也應該用不了我們兩個人吧。」
白酒在一旁溫柔的附和着貝爾摩德,給她捏着後背進行按摩。
貝爾摩德愣了幾秒,柔和的按住白酒的手腕,淡然的說道。
「抱歉,剛才有點帶情緒了,我的問題。」
「啥?為啥給我道歉啊。」
白酒瞪着兩隻智慧的眼睛,宛如大聰明一般注視着貝爾摩德。
「我還以為你因為我昨天回吻,嫌我口臭才生氣呢。」
「..........」
「沒錯,就是因為你熏到我了,來吧,繼續按會,手法還是不錯的嗎。」貝爾摩德俏皮的說道。
她捂着嘴偷笑着,心情瞬間變得開朗起來。
給個台階她是真下啊......
不過今天確實還沒刷牙。
白酒默想着,不過見狀她露出笑容,心裏也踏實些了,或許這就是彼此間的情緒價值吧。
低頭看了眼時間,開口詢問道。
「話說回來,你想好怎麼刺殺那名男子了嗎?」
「你覺得臨下車的時候,利用煙霧警報器來竊取怎麼樣?」
「嘖,嘖,嘖。」
貝爾摩德垂下眼眸,擺動着纖細的手指,嘴角向上勾起迷人的微笑,從懷裏掏出「劇毒鋼筆」遞交到白酒手中。
「作為一名殺手,隨身攜帶裝備可是基礎哦。」
「親愛的旅客朋友們,開往東京的SD788號列車即將到站,請各位有序站在候車線後方。」
貝爾摩德兩根手指夾着行動耳麥,放入白酒手心上方。
「遇到突發事情,耳麥聯繫。」
「還有,你這帽子我很喜歡。」貝爾摩德開玩笑的輕拍着白酒的臀部。
說罷壓低着帽子,獨自一人前往1號車廂。
白酒低頭再次查看着那名男子的樣貌,朝向末尾車廂走去。
男子姓名叫做「皮特」。
鷹鈎鼻,劍眉,長着一張死魚眼,嘴唇偏厚。
白酒將手機息屏,收入兜內,深呼出一口氣,進入車廂內。
18個車廂,接近小1000個人,在一個半小時內,找出皮特並暗殺他,同時找到箱子。
「想想就頭大啊.....」白酒吐槽着。
白酒從擁擠的車廂內行走着,環視着左右兩旁的乘客,再一次發動他那如同掃描機的眼睛。
排查着皮特。
驟然,白酒察覺到一名神似皮特的男子,來到他身邊假裝詢問着,實則偷偷觀察着他的樣貌。
「大哥你好,請問你是不是坐錯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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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鈎鼻,死魚眼,厚嘴唇,錯不了!一定是他,想個辦法把他帶出來!
「你說誰大哥呢?!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只見她翹起蘭花指,發出公公的聲音指責着白酒。
「眼睛不要可以捐!!」形似皮特的女子呵斥着白酒,很快整節車廂的乘客紛紛回過頭看熱鬧。
「沒事的寶寶,咱別生氣。」一旁長的跟滷蛋一樣的大叔安慰着........這個女子。
白酒臉瞬間紅了起來,急忙雙手合十道着歉,低頭真誠的鞠着躬,將一沓鈔票遞給那名男子。
「你這個人真是!——挺帥的。」滷蛋男子收起嘴邊的話語,態度變得緩和起來。
白酒走到連接車廂通道處,嘆了口氣。
這倆人真夠奇葩的,果然魚找魚,蝦找蝦,都挺有特色的長的.....
不過長相是父母給的,我們也不能去嘲笑別人。
白酒來到第十六個車廂,依舊沒有發現皮特的蹤影,白酒來到車廂連接處,暫時調整着,轉換着思路。
「怎麼樣了,白酒,有沒有發現皮特。」這時,耳麥內傳來貝爾摩德的聲音。
「沒呢,剛才還發生個抓馬的事情,把一個女的認成皮特了。」
白酒倚靠着車門,曲着腿,揉搓着眼睛,嘆息道。
「誒!」他倆同時發出聲音,手拍打着手心。
「他也有可能男扮女裝!故意遮擋着自己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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