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倫敦,希斯羅機場內,下午3點。
白酒在「麥德王」外等待着出餐,昨晚在摩天輪的情節歷歷在目,不斷浮現在腦中。
雖然不方便私自調查柯南與灰原哀了,不過無傷大雅,對於藥的名稱與藥效基本上了解。
但是對於更高級的情報,只能繼續往上一步一步升到高層,或者利用貝爾摩德口中問出。
話又說回來,表白後。
他並沒有感覺到迅速升溫,反而感覺有些不自在,似乎是進入表白後的尷尬期了。
從昨晚回到酒店後,到今天來到機場,倆人談話內容還沒有剛認識的時候多。
唯一的不同是又都能互相猜出彼此的想法。
「真是一個平A騙了我一個大啊。」
白酒無奈的自言自語道。
「先生,您的雙人餐,可樂是一杯要無糖的對嗎。」
白酒默默點了點頭,拖着滿滿一盤熱量炸彈,自然的坐在貝爾摩德旁邊。
「還是無糖的好喝。」
貝爾摩德雖面無表情淡然的說着,但語氣還是包含着欣喜。
白酒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心中感慨着。
【溫布爾登爆炸嚇案告一段落,暗號謎題與兇手在一名匿名夫婦的幫助下成功破案。】
【米涅芭賽場趣聞,一名自稱我是福爾摩斯的徒弟的小學生引起眾人注意。】
【為緊張刺激的賽場,增添了一絲樂趣,那麼讓我們再回顧一下這有趣的時刻吧。】
上方的電視屏幕內播報着新聞,白酒眼睛忽然睜大,眼底帶着一絲詫異,那個孩子很是熟悉。
正是柯南,而柯南也展現了他強大的能力。
已經開始對世界範圍生效,那就是他在國外也一定會發生案件。
貝爾摩德眼神變得鬆緩,耐人尋味的注視着電視屏幕。
「琴酒說了嗎,具體的事情是什麼。」
白酒岔開話題,將注意力轉到一旁,語調悠閒的問道。
「不知道有沒有回覆我呢。」
貝爾摩德掏出手機查看着。
白酒緩緩起身,伸着手臂拿起番茄醬,眼睛不經意垂下,用目光快速一掃她的屏幕。
「A狗狗boy朋友(欠)」(置頂)
「戴墨鏡的傻子」
「煙癮哥」
「電台姐」
「結巴哥」
「黑皮哥」
雖然備註比較奇怪,不過看到自己被置頂,白酒不由得抿緊着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眼角卻早已經彎成半弧形,就差把開心寫在臉上了,但還是刻意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有回覆,估計是看見波本扮演的「傷疤赤井」了吧。」貝爾摩德拿起濕巾擦了擦手。
「這傢伙還是那麼的愛他啊。」白酒嘆了口氣,嘴角苦澀的說着。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等候吧。」
貝爾摩德從座椅上起身,拉着白酒的手準備離開。
「稍等一下,我還有一點沒吃完,不能浪費。」
白酒將剩下的薯條一把急匆匆放在嘴內,用沒有沾上油漬的左手拿起她的包包們,掛在脖子上。
貝爾摩德微微點頭,眼角眉梢染着些許寵溺的笑容。
登機口已然排成長隊,默默地等待着。
「機票在你那嗎?」貝爾摩德微微側過頭,淡然的問道。
白酒鬆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從懷裏摸索着,終於找出兩張有些皺巴的票紙。
與此同時,白酒後方傳來烏壓壓的聲音,似乎是一個話劇團體。
「奇怪了,「樹里」怎麼還沒有來啊。」一名扎着丸子頭的胖男人問道。
「不好意思,「夏樹」正在幫她上妝,他們就在停車場的車上。」
「哎呀,當大明星還真是辛苦呢。」
「真正辛苦的其實是「夏樹」,「樹里」不管什麼事情都會找她。」
「就連助理之類的雜事,也都會叫她去做。」
白酒沒有選擇回頭查看,而是透過香水的味道,大致猜出了女人的模樣,透過這大體的對話,似乎是聞到了事件的氣味。
「你怎麼了,看你皺着眉頭的樣子是在想事嗎。」
貝爾摩德撓了撓他的手心,充滿好奇和擔憂的雙眸注視着他。
「沒什麼,我只是通過剛才的對話,大體能猜出她們之間肯定存在矛盾。」
白酒捂着嘴低聲在貝爾摩德耳邊說道,說着悄悄話一般。
「叮咚!」
「開往東京的飛機即將開始辦理登機手續了,請各位乘客做好準備。」
「走了,上飛機再說吧。」
來到飛機上,從台階上走着來到二層,倆人坐在靠窗的雙人座椅內,剛才那伙話劇成員紛紛坐在他們面前。
「你看來很喜歡這隻小熊啊,那麼多掛件你就選擇了這個。」
白酒用手撫摸着毛茸茸的玩偶掛件,唇角不禁彎起。
「我覺得這比較有意義吧,因為人往往都會對第一個事物產生情感。」
貝爾摩德冷艷淺淡的說道,一語雙關,眉毛上揚,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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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揚唇一笑,笑意淡若清風,用手撫摸着她的發梢,俏皮的說着,散發的香氣撲面而來。
「喜歡的話,下次繼續給你抓。」
「當然,前提是組織能給予我們休息的時間。」白酒無奈的攤開手,撇了撇嘴。
貝爾摩德隻字未言,唇角微盪着一絲清淺的笑容,捏着白酒的臉龐作為回復。
「噔噔噔。」
一名帥氣的男人急忙趕來,戴着墨鏡一副酷拽的模樣站在後方。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去。
「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新莊先生」!?」
「你不是不舒服不能一起來了嗎?」
「可是,我現在好多了,一個人閒着也是閒着,所以我還是決定跟大家一起去。」
新莊姿態散漫地插着兜,散漫揚眉,高高在上的樣子,慢步走到樹里女士面前。
悠然的俯下身子,用手勾起她修長美麗的手指與她深情對視,油膩的說道。
「約瑟芬王妃,抱歉,我遲到了。」
「啵。」
親吻着她的手背,磁性的氣泡音說着。
貝爾摩德見狀翻了個白眼,不屑的看着,翹起大腿,胳膊搭在白酒肩上,從座位框內拿起一本雜誌欣賞着最近新上的衣服。
白酒卻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名男子,感覺舉止行為很是眼熟。
「各位機組人員請注意,機內人員請立即關閉機門」
飛機緩緩從地面升入空中,由於他們位置稍靠後,促使着他們短暫性耳鳴。
白酒不由自的轉過頭,注意到貝爾摩德用手指抵着喉嚨上下微動着,脖頸處不斷泛動着。
白酒瞬間洞穿她的想法,不斷咽着口水,讓耳朵通暢起來。
不過看她不斷重複着的樣子,估計是遲遲沒有解決。
他眼眸一彎,微微一笑,兩隻纖細的手指捏着貝爾摩德優越高翹的鼻樑,溫文的說道。
「輕輕「哼」的吐口氣試試看,不要太用力,不然頭一下就昏了。」
貝爾摩德悠悠的將白酒的手指放下,抬眉與白酒對視着,溫和又冷艷的說道。
「你把頭看向一邊吧,這種我自己來就行。」
「畢竟捏着鼻子吐氣的樣子實在是不怎麼好看,我可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看見。」
貝爾摩德唇邊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意,他們的手指交織在一起,柔軟又溫熱。
「本來還想偷拍一下當表情包呢,看你這句話的面子上我就勉為其難不拍了吧。」
白酒並沒有向之前那樣害羞,不正經的說着,露出吊兒郎當的笑容,用另一隻手托着下顎看向窗外,眼神中卻飽含着喜悅。
「那我就把你揍成表情包。」貝爾摩德眨了下眼,開玩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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