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疆嘴角攀上一抹驕傲,他所使用的這個軍陣名為金戈之陣,能夠連結士兵們的士氣,從而召喚某位強大存在的虛影降臨。
而這個陣法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如果召喚的存在與軍隊之間的士氣有關聯,那麼威能就可以大幅提升!
「傳世大藥,合該歸於大吳帝族!」
另一邊,道玄立於太極圖之上,目光深邃,凝視着被四位浩然天地樓弟子圍攻的吳缺,心中暗自思量。
「此子果真是個硬骨頭,面對浩然天地樓的四位高徒,竟還能堅持至此。不過,今日你怕是插翅也難飛了。」
他雙眸之中,陰陽之氣流轉,仿佛有太極圖在緩緩旋轉,玄妙莫測。
吳缺身處重圍,卻是戰意盎然,他仰天大笑,聲震九霄:「哈哈,來吧!浩然天地樓又如何?我吳缺倒要看看,你們能奈我何!?」
他體內法力沸騰,至尊光芒無比璀璨,化作遮天蔽日的大手,攜帶着毀滅性的力量,朝着四面八方重重拍下!
「噗!」
一口駭人至極的鮮血噴出,讓吳缺渾身閃耀着的光芒都染上了一絲紅意。
至尊術的每一次全力催動,都如同將吳缺的肉身與靈魂置於火爐之上,烘烤得他幾欲崩潰。
然而,正是這份痛苦,激發了他內心深處對力量的極致渴望。
吳缺將嘴角的鮮血隨意一抹,非但沒有絲毫退縮,反而露出了一抹更加瘋狂的微笑,那眸子中的癲狂之色愈發濃烈。
「哈哈哈,還不夠!再猛烈些吧!」
吳缺仰天長嘯,聲震九霄,仿佛要與天地共鳴。
他的周身,金色符文閃爍,那是至尊術留下的痕跡,也是他不屈意志的見證。
修為已至彼岸境五重,但吳缺的目光卻穿透了這層境界的桎梏,直視那更高遠的天空。
接引現在身,對於他而言,不僅僅是一個境界的提升,更是對自我極限的一次徹底挑戰。
他拒絕了用已有的兩道至尊道輕易接引的誘惑,選擇了那更為艱難,也更為強大的死亡神道與生命神道。
「來吧,讓我看看,這太初神道的真正奧秘!」吳缺低吼。
他再次催動腦海中的金色古紙,那古紙仿佛活了過來,符文流轉間,竟隱隱有龍吟鳳鳴之聲傳出。
然而,即便是金色古紙,也無法輕易推演出這兩道神道的真諦。
吳缺的眉頭緊鎖,但他的眼神卻愈發堅定。
他瘋狂地吞噬着周圍的天地靈氣,肉身與靈魂都在這種極致的吞噬中變得愈發強大,也愈發瘋狂。
戰鬥,對於此刻的吳缺而言,已不僅僅是一種手段,而是一種釋放,一種對內心瘋狂的宣洩。
「以戰養戰,以瘋止瘋!」
吳缺大笑着,他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如同一隻瘋狂的野獸,讓所有敵人聞風喪膽。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毫無章法可言,卻又暗含天地至理,讓人難以捉摸。
浩然天地樓的四位聖人弟子,琴棋書畫,他們的攻擊如同狂風驟雨,每一擊都精準而致命。
吳缺的身上,傷口如同綻放的花朵,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衫,也染紅了周圍的空氣。
那些傷口深可見骨,露出白森森的骨茬,令人觸目驚心。
「哈哈哈哈,就這點本事嗎?」
吳缺大笑,他的笑聲在血腥的戰場上迴蕩,充滿了瘋狂與不屑。
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癲狂的光芒,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痛苦。
就在此時,吳缺的腹部突然蠕動起來,緊接着,一隻只金色的觸手如同惡魔的觸手般猛然鑽出,它們帶着詭異的光芒,硬生生插入吳缺的身體,將那些猙獰的傷口粗暴地縫合起來。
鮮血被強行止住,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那過程卻令人不寒而慄,仿佛看到了生命的掙扎與扭曲。
「看着吧,這就是屬於我的力量!」
吳缺手持脊骨,那晶瑩的脊柱在他手中如同活物一般扭動,散發着淡淡的光芒。
他猛地一揮,脊骨如同閃電般劃破空氣,帶起一片血雨腥風。
「瘋子!」
桐君驚呼,他從未見過如此瘋狂且強大的敵人。
琴音變得更加急促而激烈,試圖擾亂吳缺的心神,但吳缺卻仿佛完全不受影響,他的眼神中只有殺戮與瘋狂。
「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的極限在哪裏!」
吳缺大笑着,他再次扯出自己的脊骨,鮮血如同噴泉般湧出,將他的面容映襯得愈發猙獰。
他手持脊骨,如同握着一柄絕世凶兵,向着琴棋書畫四人猛攻而去。
棋君面色凝重,他布下重重棋局,企圖將吳缺困於其中,但吳缺卻如同一隻脫韁的野馬,完全不顧棋局的束縛,肆意衝撞。
書畫兩位弟子更是聯手演化出種種天地異象,向着吳缺鎮壓而去,但吳缺卻以一種近乎自殺的方式,硬生生衝破了那些異象的束縛。
「吳缺,你瘋了嗎?」
詩無聲怒吼,他看着吳缺那瘋狂的模樣,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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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哈哈,或許吧!」吳缺大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但只有這樣,我才能發揮出真正的力量!」
戰鬥愈發激烈,整個戰場仿佛都被鮮血染紅。
吳缺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手中的脊骨如同死神的鐮刀,不斷收割着生命。
而那些金色的觸手,更是如同他的守護神一般,時刻修復着他身上的傷口,讓他能夠始終保持最強的戰鬥力。
周圍的人群,皆被吳缺那癲狂的模樣深深震懾,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戰場上,吳缺仿佛化身為一尊浴血的戰神,他的身上,傷口密佈,鮮血如泉涌,但他卻渾然不顧,只是瘋狂地揮舞着手中的脊骨,向着敵人猛攻而去。
「這……這簡直是瘋子!」
有人顫聲低語,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另一人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吳缺,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答案。
然而,沒有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在所有人看來,吳缺的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常理的範疇,他仿佛是在用生命來戰鬥,用痛苦來激發自己的潛能。
吳缺的每一次揮擊,都伴隨着骨骼的斷裂聲與鮮血的飛濺。
那晶瑩的脊柱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隨着他的動作而扭動,散發出淡淡的光芒。
而那金色的觸手,則如同忠誠的僕從,時刻修復着他身上的傷口,讓他能夠在這種近乎自殘的戰鬥方式中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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