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康被日月神教的魔崽子們隨意丟在一匹馬背上,左右各有一騎負責監視。
儘管向問天和秦偉邦說過,陸康已受重傷,體內提不起真氣,相當於武功盡失。
但秦偉邦仍是有些不放心,擔心他突然恢復功力,趁機逃走,所以還是命人將他的雙手牢牢綁住。
向問天和秦偉邦騎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一行十餘人就這樣朝着黑木崖進發。
一路上,陸康已顧不得自己像被犯人一樣對待,只想儘快弄清楚自己的身體到底怎麼了?
他試過很多次,真氣仍舊如石沉大海般,根本無法使用。
還好經過三天的休養,陸康的身體多少恢復了些,已能和常人一樣自如行動,不會再像前幾天那樣,連站起來都費事,更別說走路之類的。
但讓陸康苦惱的是,真氣提不上來,高深武功就使不出來。
他現在也就能靠着掌握的那些武技,打打普通人,一旦碰上有內力的武者,根本不是對手。
陸康心中不禁暗想:慕容博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
「唉!」
陸康輕輕嘆了口氣,此時無比懷念師父黃裳。
有師父在的那段日子,只要修煉上有什麼問題,師父都能給予指導。
腦子裏那些武技的招式和心法明明都還在,可按照法門運氣,卻又施展不出來。
想着想着,陸康覺得自己不會成為第二個王語嫣吧?
懂很多理論,自己卻施展不出的那種......
陸康抬眼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向問天,心想此人武功高強,也許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來什麼問題。
但向問天一直都是板着個臉,根本沒有與旁人說話的意思。
連秦偉邦幾次主動找他說話,都被無視。
陸康一向不是個悲觀的人,心想若以後真的不能施展高深武功,那也總得想別的辦法,在這個世界混得風生水起。
想到這,陸康想起趙穆,覺得以後說不得還是要去找找那小子,借着他的關係走上仕途之路。
既然不能成為江湖中絕頂的高手,那也要想辦法成為這個世界上權勢滔天的人物。
陸康不甘心就此平庸下去。
但這些都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的選擇,陸康心中,依然還是想成為武功天下第一的高手。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怎麼想辦法逃走。
在路上逃走,估計是不太現實了,因為秦偉邦命令手下人監視得很緊,而且還有向問天這個高手坐鎮。
那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放在回到黑木崖之後了。
但到了日月神教中,陸康好像也只認識曲洋,而曲洋武功本來就不怎麼樣,若是靠他來救,恐怕很難。
當然藍鳳凰也算,但自從東方不敗出任教主之後,她就很少到黑木崖,而是直接聽命於聖姑任盈盈。
想到任盈盈,陸康心中突然有了計較。
現在他要想辦法讓向問天帶個話,讓自己有機會見到任盈盈。
想到這,陸康開始有事沒事的找秦偉邦說話,不過向問天仍是一直沉默着,從沒接過他們的話。
這一日,到了黑木崖的山腳下。
再有半天功夫,就要進入日月神教總壇。
陸康又藉機和秦偉邦說起話來。
「秦長老,你可知道,東方教主請我到黑木崖去,有何貴幹嗎?」
陸康隨意問道,無非是想藉機和他說說話,然後把話題引到向問天身上,讓其來與自己說話。
「那日我不是說過嗎?教主對閣下給左冷禪的那本劍譜很感興趣。」
秦偉邦快速回道。
他其實是個健談的人,一路上向問天不與他說話,而那些魔崽子們懾於他的身份,又不敢與他說話,差點把他給憋壞了。
「劍譜?東方教主不是拿到手了嗎?」
陸康疑惑道。
那日他退走時,東方不敗已經從左冷禪手中,搶走了劍譜。
「教主看在那個燕龍淵的面子上,又換了還了回去。」
秦偉邦故意放慢了幾步,來到陸康身邊。
聞言,陸康心中好奇,忙問道:「哦?難道你們教主輸給了燕龍淵?」
「我們教主武功天下第一,怎麼可能會輸?!」
秦偉邦得意的仰起頭,冷笑道:「那日東方教主與燕龍淵交手數百招,未分勝負。後來教主施展絕世武功,終於勝得他一招半式。教主見那燕龍淵也算個人物,所以雖然贏了,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還是將劍譜還給了左冷禪......」
有人與他說話,秦偉邦頓時來了興致,滔滔不絕的說着那天晚上東方不敗和慕容博交手的情況。
不過他是東方不敗的忠實擁躉者,所說的話都是向着東方不敗,並不一定都為真。
不過陸康還是從他的話中聽出,那晚,東方不敗應該是險勝了慕容博。
但東方不敗若想徹底打敗慕容博,非拼得兩敗俱傷不可,所以,東方不敗才會歸還辟邪劍譜。
「東方教主真是武功高強!」
陸康假意奉承一句,惹得秦偉邦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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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秦偉邦笑道:「那是當然!東方教主,戰無不勝,一統江湖!」
那些魔崽子們聽到秦長老突然說起教中口號,連忙齊聲高呼:
「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陸康心中覺得好笑,這些人感覺就像是在唱戲一樣,估計能跟不要臉的丁春秋的那些弟子有得一拼。
不過,他表面仍是哈哈笑道:「對!對!對!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連你這這麼認為?真實英雄所見略同啊!」
秦偉邦朗聲笑道,對陸康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隨後,秦偉邦又滔滔不絕地講起他做青旗旗主時的「光輝事跡」,講起被東方不敗提拔為長老的「高光時刻」。
陸康在他講得自認為精彩之處,隨意附和幾句,惹得秦偉邦滿心歡喜,最後竟直呼陸康為「老弟」。
「陸老弟,此番教主請你過去,不知是凶是吉。若你平安無事,我真想與你把酒言歡。」
秦偉邦吹噓完自己的故事,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陸康只得訕笑着點頭答應。
這時,隊伍前傳來向問天幾聲冷笑,尤為刺耳。
秦偉邦頓時面露一絲尷尬,輕聲對陸康道:「陸老弟,你別理會他,他這人就那樣。」
向問天一直以來,都瞧不上秦偉邦這些後來被東方不敗提拔上來的長老,平時懾於東方不敗的威壓,沒有明說。
但秦偉邦這些後來的長老,在面對向問天這個光明左使時,總是有些自卑。
「秦長老,我想向左使應該是對你有什麼誤會。」
陸康微微一笑,頓了頓,繼續道:「我這人最善於開導別人,要不我過去和他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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