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不得不說,你很貪心嘛!」
蘇情一陣嬌笑,她對眼前這個奪了她紅丸的小男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自從師尊逝去,她接管合歡宗後,有多少年沒有男人敢跟她這麼調皮放肆了?
一時間,跟這個年輕的小男人打交道,蘇情感覺自己也年輕了不少。
雖然,她本來年紀也不大,不過才二十六歲。
可是,張成才十八歲啊!
「嘿嘿,貪心沒什麼不好,有欲望才有動力不是麼?」張成笑道。
「嗯,沒錯。」蘇情點了點頭。
「給你劍技功法沒有問題,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還要再答應我一個請求。」
蘇情打量了張成一番道。
張成被蘇情赤裸裸的目光看的後背發涼。
他不傻,這一下終於知道蘇情圖他什麼了。
原來……這個女人,圖他身子!
對此,張成果斷的點了點頭。
「成交!」
「好,那這本劍技功法就歸你了!」
蘇情嫣然一笑,玉指在張成額頭上輕輕一點,觸感冰涼,一本名為《落葉劍法》的玄階武技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嘶~好玄妙的劍法!」,張成不由輕嘆一聲。
這落葉劍法的劍法技巧,與他的幻影步,相得益彰,竟有共通之處。
張成驚喜的看向蘇情,蘇情點了點頭。
「沒錯,幻影步與落葉劍法殊途同歸,十分配套。我年輕時靠這兩部武技,就已經達到同階無敵,打遍無敵手了。」
「大美人,你說你年輕時很強,可你現在也不老啊!」張成嬉笑道。
「哼!就你嘴甜。」蘇情嬌哼一聲,沒有女人不喜歡男人的誇讚。」
「行了,先辦正事,參悟劍法的事先放一邊。」蘇情道。
在她的眼裏,張家的人不過是一幫螻蟻,張成無論學會落葉劍法與否,都無足輕重。
「嗯。」
張成點頭,看向了巷子口正對着的張家門牌匾,捏了捏拳頭。
「張雲濤,我的好大伯,既然你誣陷父親背叛張家,那這張家的掌舵權,我就真要了!」
說罷,張成便帶着蘇情,一腳踹開張家的大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來人啊!張成這個叛徒之子回來了!」
張成鬧出的動靜不小,立馬將張家裏餘下沒有外出做任務的部分張家人引了出來。
張成也沒有攔着,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哪呢?哪呢?行走的五塊靈石啊!張成那個廢物是我的,誰也不許跟我搶!」
經過這個人的一吆喝,幾乎把剩下的張家全部人都招呼了出來,這其中不乏一些張家家老。
「張成!你還有臉回來!」
「你個叛徒之子,我們還沒出去抓你,你倒是自投羅網來了!」
一個身穿一襲青色長袍的老者首當其衝,他渾身正氣凜然,看向張成的目光好似在看向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
他名為張青山,是張家除了兩位家主以外地位最高的人,在張家司職大長老的職位。
張成記得,張青山之前與父親關係不錯,如今這個態度應該是聽信了大伯的謊話。
「咦?」張青山突然皺眉輕咦一聲。
他並非氣武境,而是靈武境的強者,一眼就發現了張成的不同尋常,他的身上似乎有了靈氣的存在,而且還十分不俗。
而且,張成之前已經被抓入了地牢,說明他已經知道了張雲風背叛之事,並非毫不知情,在這樣的前提下,他還敢隻身回到張家,背後一定有所依仗。
張青山眯了眯一雙渾濁的雙眸,看向了張成身邊的紅衣女子。
莫非,張成的依仗就是這個長相絕美的紅衣女子嗎?
可是他根本感覺不到這個紅衣女人身上有一絲一毫的靈氣波動,站在那裏好像一個普通人一般。
難道……這個紅衣女子是一玄武境界的強者?
想到這,張青山一陣駭然,玄武境強者,那可是跟青雲鎮城主一般強大的存在啊!
他們張家根本惹不起,張成竟然攀上了這麼一個絕世強者?!
就在張青山遲疑之際,已經有不少張家人爭先恐後的朝着張成殺了過來。
「他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
在他們的眼裏,張成還是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直接抓起來就是,直接忽略了張成身邊那個長相絕美,但是身上沒有一絲一毫靈力波動的女人。
張成冷笑一聲,五塊靈石而已,一個個就這麼拼命,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張成毫不客氣,當即對着衝上來的幾個氣武境初期的張家人迎了上去,這正合他意。
「轟!」
沒有什麼技巧,十分樸實的一拳。
在絕對力量的面前,任何花哨的手段都無濟於事。
這一拳中,靈氣磅礴,猛然轟出,爆發出一股震耳欲聾的拳罡。
嘭的一聲,迎來的幾個張家人頓時倒飛出去,脖子一歪,直接死了!
張成沒有着急運轉吞天魔功吞噬這幫人的血氣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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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這些人修為低微,吞噬起來微不足道。
其二,吞噬功法,煉化死去生靈的血氣之力,應該是魔道功法。
他雖然對正道魔道沒有偏見,但這世道就是如此,魔道被人人喊打。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要暴露自己魔修的身份為好。
等一會兒事情解決,他在偷偷摸摸的吞噬這些人的血氣之力,化為己用。
這一拳,張成毫不留情,講究的就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打他主意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這些人,對他出手,都是貪心不足蛇吞象,該殺!
張家族人,一個個神情愕然,皆被張成的表現所震驚。
在他們的印象里,張成不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嗎?剛才那一拳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原本還要蜂擁而至的張家族人全部止住了腳步。
他們是想要五塊靈石的賞金,但也要保住小命要緊,張成這小子出手狠辣,一點不講情面,他們可捨不得小命。
「張成!你竟敢殺害同族人!」張青山暴喝一聲。
他料想到張成能夠修煉了,但沒想到此子竟然這麼強,莫非他之前的廢物表現一直都是裝的,就是配合他父親謀權篡位?
「怎麼?大長老,他們想殺我,我就不能殺他們了?難道我要站在這裏被他們殺嗎?你看這合理嗎?」張成嗤笑一聲。
大長老張青山看了一眼張成身邊似笑非笑的紅衣女子,頓時啞口無言,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張成說的在理,他確實只對對他動手的人出了拳,老實站在他身後的這些張家族人,一個個安然無恙。
張成見狀,忽然說道:「大長老,你從小看我長大,我這人雖然調皮搗蛋,但品性不壞。」
「剛才此舉,不過是為了讓我現在有和你談話的機會。」
張青山皺了皺花白的眉頭,「你想談什麼?」
張成剛才殺的這幾人,都是張家支脈的族人,跟張家嫡系比起來,微不足道,倒也不算過分。
張成笑道:「大長老,你難道對我父親背叛張家這事,確信不疑嗎?」
張青山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張成呵呵一笑,「大長老,你也是個聰明人,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吧?」
張青山話音一轉,「還請二少主明講。」
張成點了點頭,向前一步。
「自我記事起,便見父親早出晚歸,日日為張家事業操勞,在這件事上,你們心中有數,日月可鑑。」
張青山和他身後的張家族人聞言,沉默不語。
「這麼些年來,他任勞任怨,每次競選家主都不曾參加,而是被你們推上二家主之位,你們忘了?」
眾人搖頭。
「我父親張雲風背叛張家,定然是遭小人陷害!」
張成說的義憤填膺。
往日裏,父親為張家操勞的畫面歷歷在目,他心中一陣絞痛。
這樣的一個一心只為張家發展,不求回報的好人,竟然被人陷害,遂殺害。
天理何在!!
話音落下,張家族人頓時議論紛紛,就連大長老張青山也是蹙眉深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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