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手下朝她出手,手還沒碰到她半分,便被她用手裏的撲克牌抹了脖子。
那人瞪着眼睛,想說話卻沒辦法開口,連忙捂住脖頸,鮮血瞬間從指縫中涌了出來,然後直直地倒在地上。
其餘的人見狀,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沒想到這個嬉皮笑臉的小丫頭,居然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有人立馬意識到危險,從腰上掏出槍對準她。
「小心。」
徐立軒剛要提醒她,舉槍那人的手便被什麼東西砸中,槍掉落在地上,緊接着腦袋便被她用腳踢中,當場失去意識。
另外兩人也被她三兩下解決。
盧卡見狀,掙扎着爬向包廂門口,想去叫人來幫忙。
林一然一腳將他踹到牆上,肋骨當場斷裂,爬都爬不起來。
她慢慢悠悠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只剩最後一口氣的盧卡,扎心道:「所以說你幹嘛非要把這包廂的隔音做得這麼好,死了都沒人知道,真可憐。」
「你...」盧卡瞪大眼睛盯着她,在不甘和憤怒中咽下最後一口氣。
徐立軒驚魂未定地看着包廂里的幾具屍體,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什麼後果都想過,甚至做好了死在這裏的準備,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番景象。
這對沒見過世面的徐立軒來說,衝擊力實在太大。
「你還好吧?」林一然冷冷瞥向他。
徐立軒害怕得咽了咽口水,「現...現在怎麼辦?」
賭場的老闆被殺,他們還能活着走出去嗎?
林一然好笑道:「還能怎麼辦,事情處理完,回家睡覺唄!」
她拉開包廂門出去,表情淡定得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徐立軒立馬跟了上去。
走到三樓出口時,保鏢下意識阻攔。
「你們老闆都說能走了。」林一然語氣從容,看不出任何破綻。
保鏢只好放行。
等兩人走後,保鏢總覺得奇怪,他剛才似乎從那女孩身上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猶豫一番後,他不放心地去到包廂里查看情況,結果一開門便發現滿地的屍體,自己老闆也沒能倖免於難。
保鏢立馬意識到問題,趕緊衝出來,趴着欄杆往下吼道,「別讓那兩人跑了。」
而此時的林一然和徐立軒剛好走到一樓賭場的出口,賭場的打手立馬抄起傢伙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
林一然見狀,一把將徐立軒推出門外,「趕緊去把車開來。」
「可是我...」
「要不我去,你留下攔住他們?」見他廢話,林一然直接懟道。
徐立軒立馬頭也不回地跑了。
看到那幫人衝出來,林一然直接掏槍爆頭,聽到槍聲後那幫人立馬退到旁邊。
槍是她從包廂地上撿的,子彈很快就用完了,她把槍扔了,又從兜里掏出一枚核桃形狀的炸彈,在牆上磕了兩下,直接朝着那幫蜂擁而來的打手扔了過去。
順手把門給關上,然後跑了。
在巨大的爆炸聲中,徐立軒的車剛好開過來。
林一然坐上副駕駛,在周圍的一片驚恐和混亂之中,車輛揚長而去。
徐立軒油門踩到底,有些忐忑握緊方向盤,手心全是冷汗,「剛才的爆炸聲不會是你乾的吧?」
林一然依舊把兩隻手插在衣兜里,否認道:「我怎麼可能攜帶炸彈這種危險物品,估計是他們自己忙中出錯,不小心把手雷的插銷給拔了吧!」
徐立軒嘴角抽搐。
真的嗎?他怎麼不信呢!
國內。
沈驚初坐在四合院的涼亭里,身上繫着褐色的圍裙,手上的刻刀在核桃木上一點點雕刻着。
看似專注,實則心不在焉。
口袋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失手戳傷了手,幾滴血落在地上。
「看看,我就知道你沒這份耐心。」從進門時,趙陽東就看他心事重重的,「人還坐在這裏,魂兒不知道飄哪裏去了。」
他抱歉道:「對不起。」
趙陽東嘆了口氣,起身去拿藥箱,「這麼大人了,連這點專注力都沒有。」
兜里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他沒心思管還在流血的傷口,拿出手機接通。
「主子,龍吟剛發來消息,咱在M洲那邊有家賭場出事了。」電話里是賀文煜的聲音。
「賭場的負責人和幾個手下被殺,對方還把賭場炸了,咱們損失不小。」
「他現在連這種小事都處理不好了?」
賀文煜聽出他的語氣明顯不耐煩。
自從大小姐不告而別後,主子現在看誰都不順眼。
過了幾秒,他才語氣嚴肅地回答,「龍吟派人調查過了,在賭場鬧事的人似乎和TGIA有關係。」
他們素日和TGIA井水不犯河水,談不上友好,但也從來沒起過正面衝突。
「此事關係重大,他也拿不定主意。」
TGIA的信息網遍佈全球,人脈和勢力更是不容小覷,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想和TGIA的人起衝突。
「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被人扇了巴掌,難道要笑着把另一邊臉送過去。」
他沉着語調,面無表情道:「不管是誰做的,該賠錢賠錢,該賠命賠命,這點道理用我教?」
說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賀文煜抖了抖肩膀,「主子最近火氣是真重。」
龍吟收到明確指令後,也沒了顧忌,直接親自上門去找裴異談判。
這邊,正在廚房備菜的裴異,打算親自下廚給林一然準備驚喜燭光晚餐。
「先生,外面有客人到訪。」李管家進入廚房。
裴異正在醃製牛排,表情淡漠,「沒空,不見。」
「可這次來的是茵辰門的話事人龍吟,應該是為了昨夜大小姐在賭場的事而來。」
聞言,裴異的眸色瞬間騰起一抹危險,「知道了。」
他走到水槽前洗手,摘下圍裙,李管家嫻熟地接過。
「招待好客人,我換個衣服就來。」
李管家點頭,「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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