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驚哥,咱兄弟倆誰跟誰啊。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先跟小弟上去。等小弟度過難關,到時候你說什麼都行。」
說着高裂天再次拉住了張驚的胳膊,就準備上樓。而張驚卻在一次推開了他的手。
「誒,所謂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既然兄弟你有困難,我老張要是坐視不管,傳出去難免讓人家說我不講信義。不過嘛,這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敗露了這麼多年積攢的人品也就完了。所以嘛,這個忙不然是不能白幫的。」
言罷,張驚一臉奸笑的看着高裂天。而此刻的高裂天也算是看出來了,感情他剛才大義凜然的說了那麼多廢話,原來在這等着自己呢。
「老張,這就不是兄弟要說你兩句了。你說平日裏關係都不錯,你這是幹嘛呢。你如初在乎名聲的也不怕傳出去,讓別人說你趁火打劫,占兄弟便宜。」
「唉,現在的形勢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你一口一個兄弟的叫着,那我也只能和兄弟開口了。互相幫助嘛,才能讓兄弟之情維持的更久,你說是不是。」
高裂天眼見今日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只得咬着牙十分鬱悶的說道:「好,今日算我倒霉,說吧,你要什麼。」
眼見高裂天終於上套了,張驚當即十分激動的說道:「果然是好兄弟,我就知道,這麼多年兄弟情誼,你不能白讓我幫忙。」
「少廢話,直接說吧。」
「那個,你也知道,如今組織在如火如荼的發展。隨着人員和產業的不斷壯大,需要的錢也是個天文數字。而且我野獸堂又是主管對外擴張和組織護衛力量的,所以你看吧,這日子久了難免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你,你等會兒。」
高裂天當即就打斷了張驚的話。
「怎麼了兄弟。」
「你該不是想讓我跟你拿錢吧,我告訴你喲,我可沒有。再說了,你看我這樣子像有錢的人嗎?」
「其實吧,你有。只是你忘了。」
「喔?」
「當時豪爺建立各部門時,一共把可利用的資金分成了六份。他和威哥各佔一份,然後就是我和謝添還有小東也分別佔了一份。其實這還有一份,原本想着留給你,也讓你組建一個自己的獨立部門。可你也知道,這些日子你幾乎天天見不着人,所以這事也就擱下了。既然你暫時沒什麼用,要不你就先借給兄弟周轉一下。放心,一碼歸一碼。這筆錢我一定會還的。」
說着,張驚的表情突然就嚴肅了起來。好似怕高裂天不相信他一般。
「這不是還不還的問題,我現在確實沒什麼用,借你也沒什麼。只不過,都是同樣的錢,你他媽花哪去了。我也沒聽說小東和謝添他們緊張啊。」
「唉,別提了。謝添他那邊滿打滿算現在也才20人左右,加上平時的設備購置和人員基礎訓練,支出連我的五分之一都沒有。還有小東,說好聽點他是專門負責搞情報的。但是你也知道,情報網想做大,要的人員和關係網是十分龐大的,就算把這個輝煌娛樂賣了都不夠。索性,他就從小做起,他那邊的人員也就不過幾十人,然後將他們派往各大家族的重鎮。能打聽多少算多少。所以他們那邊有富裕的資金都借給我了。」
「那你這邊人有多少啊,這麼一大筆都不夠用。」
說着高裂天的內心不免有些驚訝。雖然他對近期組織發展的具體事宜沒有過多關心,但是陳務豪當初把這些年所積攢的流動資金分成六份這事他是知道的。那筆錢就算就算平分成六份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養上百人絕對不成問題。可看着張驚如今這副為難的樣子,而且還從別處謝添他們處借了不少,就知道他手上的人必然也是個大數字。
「唉,別提了。可都快愁死我了。你也知道,我野獸堂的職責範圍。輝煌娛樂和旗下產業的內外安保,還有真市那邊的守衛力量,那都是我野獸堂的人。甚至未來如果再對外開疆擴土,也是我野獸堂佔大頭。你說,這樣一來,我手上的人能少嗎?現在估計得有三四百人吧。」
「三四百人,難怪你手上的錢不夠用。你就不能找豪爺和威哥他們想想辦法嗎?或者,讓他們給你分攤一下也好啊。」
「說起這個我更來氣,這兩個鱉孫兒。說是手上各有一批人,可是這麼久了,我連個人影都沒見到過。每次找他們,不是跟我哭窮,就是跟我故作神秘。說什麼關鍵的時候就會見到了,還有什麼公司現在的情況,各部門剛建立,都比較緊張,等逐漸運轉成型等時候,就先可着我來。你說這兩個爛蒜,是不是跟我扯犢子呢?」
「算了,這兩個爛蒜就是這樣,每天不知道在幹什麼。你需要,賬上那筆錢你就先拿着用吧,我不急。現在可以跟我上去了吧。」
「那個,還有個事。」
「我靠,張驚你他媽有玩沒玩。趁火打劫也不是這樣的。」
高裂天的臉色當即就變的極其氣憤。
「你少廢話,我又沒說就一個條件。你最近也歇的夠久了,老子手上可還一堆破事兒呢。你必須過來幫我處理一些。」
「你是不是有病,誰歇着了,我不是說了我自己也有事嗎?」
「每天沾花惹草也算事兒嗎,別廢話你就說行不行吧。」
「當然不行。」
「再見。」
言罷,張驚十分堅決的轉身就走。可是還沒走出多遠,就傳來了高裂天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給我滾回來,成交。」
「好咧,你放心。兄弟我這麼多年一直都講信義的,瞧好吧,今天肯定給你演好。讓你看看什麼叫奧斯卡級的表演。」
言罷二人就一前一後的上了樓。
沒過多久,高裂天與張驚二人,來到了楊妍出租屋的大門口。
「準備好了嗎?」
「放心,我是講信義的。」
「你現在狀態不對,哪能這麼精神。應該顯示出那種大病初癒,一臉無神的憔悴感。」
「我知道,這不是還沒進去呢嘛。」
「那我先進去了,待會兒她要衝動起來,你可得及時出現啊。」
「放心,我老張你還信不過嗎?出了名講信義,進去吧。」
「唉,好吧。」
言罷,高裂天默默的從兜里掏出了鑰匙,隨即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便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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