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黃涼抓進地府的少年渾身被神鏈束縛,動彈不得。
金歲歲,黃道正,蹲在少年面前,皺着眉頭看着少年,白嵐吃着靈果,將果核遞給被束縛的少年。
「嵐嵐,小心。」
被束縛的少年張開嘴,直接一口咬掉了白嵐手中的果核,差點將白嵐的手咬掉。
白嵐委委屈屈躲到金歲歲身後,
「呀呵!?」
金歲歲憤怒抽出紅繩繞棍對着少年就是一頓毒打。
黃道正上去就拿腳踹,少年不為所動,甚至張嘴咬住了金歲歲的紅繩繞棍。
金歲歲抽棍,棍頭已經被咬掉,見此情形,金歲歲大驚,立馬拉住正在凌空雙腳踹的黃道正。
「桀桀退下,此子恐怖如斯,莫要被他咬住。」
說着,金歲歲就將黃道正甩到一邊去,警惕的盯着少年。
「小少年,你從哪來?你爹老子,娘老子是哪過?」
黃道正跑了過來,說道:「他闊能聽不懂人話咧…」
白嵐一臉認真,拿着一顆靈果,丟給少年。
少年張嘴就給吞了,金歲歲打量着少年。
「它好像是個殘魂誒。」
「殘魂?」
黃道正眼睛亮了起來,然後伸出手,掌中道印浮現。
金歲歲嘀咕道:「沒那麼簡單的桀桀,它是仙神殘魂,如果能這麼………這麼簡單嗎???」
金歲歲話說一半的時候,那少年已經被黃道正崩碎,化作魂光被黃道正收集起來。
黃道正一臉得意。
「黃·強的可怕·道。」
而少年散開後的一抹神性化作一抹流光被白嵐捏在手中。
「叮~」
白嵐眉心一亮,原本黑漆漆的模樣眉心多了一點靈白。
白嵐兩眼一亮,糯糯道:「白·變得博學·夜曉。」
金歲歲揉了揉白嵐的臉,看着白嵐眉心的靈白。
「嘖嘖,你根本不博。」
黃道正看着地上因為沒了少年而散亂的鎖鏈,說道:「那個魂是爹送進來的嗎?」
金歲歲鬆開白嵐,說道:「是吧,畢竟這裏又沒有鬼差。」
白嵐舉手說道:「我們去找爹。」
金歲歲果斷拒絕,說道:「我我不建議,爹他現在肯定在什麼詭異的地方。」
黃道正舉手道:「可以偷偷看。」
金歲歲訓斥道:「你們兩個小屁孩不要給爹添麻煩。」
……………
黃涼一腳踹在黑晶大地上,整個大地崩碎,躍步向半空中的女子,剛躍出半里,黃涼被一股極大的拉扯力道拽回黑晶地面。
女子抬手,繼續落子,一個手持橫刀的男子距離黃涼二十里,直接對着黃涼衝殺而來。
黃涼還在研究黑晶地面,發現上面附着的詭異力場,黃涼一邊扭轉力場的大道邏輯,一邊將黑晶煉化。
那手持橫刀的男子上前就一刀斜斬把黃涼齊腰斬斷。
黃涼將黑晶大地的力場逆轉,直接將手持橫刀的男子壓趴在地,然後不急不緩的接好身體。
「你還拿刀砍上本刀祖了??」
持刀男子目不斜視,提刀砸地,黑晶大地被震開一道溝壑。
黃涼趁機拔刀。
「啊死吧你就!!」
隨着黃涼一刀斬落,刀光千里,手持橫刀的男子直接化作飛煙消散。
黃涼順勢橫刀後擋,剛才被砍成飛灰的男子重新出現,橫刀斬在了黃涼刀刃上。
男子的橫刀被斬斷,斷掉的刀刃哐嘰扎在了黃涼的脖子上,黃涼反手將刀插進男子心口,一腳將對方踹進鬼門。
…………
金歲歲嘴裏念念有詞,白嵐揮灑着紙錢,黃道正燒着紙錢,三人面前立着一塊碑。
「未知少年之墓。」
念完往生咒,金歲歲說道:「爹說過,要是殺了人嘞,是要堆墳的,兩個娃娃記好沒。」
白嵐乖巧點頭,黃道正拍了拍手上的灰,金歲歲隨手一揮,未知少年的碑直接被毀了,墳也給平了。
「好了,剛才南邊好像還有一團火焰落下來,咱們去找找看。」
白嵐開心拍了拍手:「好耶~」
黃道正剛想動身,便回頭看到一個手持斷刀的男子被鎖鏈束縛,落在地府。
……………
黃涼一刀斬破整個棋盤,那女子手中又多出一隻毛筆,黃涼地君萬丈虛影浮現,毫不留情對着女子揮出一刀。
這一刀集合了黃涼所有的勢,女子被一分為二。
對於女子的身份黃涼隱約有點猜測,在心裏問過白夢後,白夢的答覆也差不多,這女子疑似無道仙。
一個以生靈為弈子的仙神,黃涼本身就對這種仙神沒什麼好感,只不過現在還不能斷定是無道仙,只是大道有點像。
那女子被上下斬斷後,黃涼也不太敢將對方拖進鬼門,然後斷成兩截的無道仙伸手一划,以黃涼為中心延伸出八道線。
黃涼腳下的黑晶大地延伸已有百里範圍,逐漸的,黑晶如同水墨畫一般暈開,黃涼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不知何時都變成了畫卷。
黃涼揮刀而斬,刀在接觸到畫卷時並沒有切開畫卷,反倒被畫卷捲入其中,在畫卷中形成了一道溝壑。
這些畫卷可拉人入畫,黃涼不確定被拉入畫中會發生什麼,雖然黃涼有信心能跑出來,但不被捲入肯定是最好的。
黃涼身化混沌氣,四周畫卷被黃涼着了色,染上虛無萬象之景,七彎八繞之下,黃涼終於是來到女子面前,揮刀斬。
刀尖砍中女子的瞬間,黃涼立刻就意識到了手感不對。
隨後,黃涼和女子一起被拖入畫卷。
……………
金歲歲嘴裏念念有詞,白嵐揮灑着紙錢,黃道正燒着紙。
「一路走好~」×3
金歲歲:「行了,去找那團火焰吧。」
白嵐一個飛踢將墓碑踢倒,黃道正施展劈空掌,將墓碑毀掉。
金歲歲提醒道:「那個墓碑收拾下,揉吧揉吧下次可以做成新墓碑。」
黃道正點了點頭,收拾好墓碑灰,揉吧揉吧。
「金歲歲之墓。」
金歲歲皺眉看着黃道正,黃道正一臉天真得意。
「哦誒~要開戰了嗎小鬼?」
白嵐在兩人中間撒了一把紙錢。
…………
黃涼被捲入畫卷中,衝着畫卷之外的女子做了個鬼臉,但女子沒反應。
本來就是殘魂,所有的行為都是憑本能行事,沒什麼情緒波動也正常。
隨後,女子帶着畫卷漫無目的離開了一片狼藉的大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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