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軒名下的這家診所沒有掛名字,但是在黑白兩道上,這家診所倒是聲名遠揚,好壞參半。
一方面是因為診所裏面的診療費用高,一方面是王文軒的卓越醫術。
無論是西醫的精準診斷,還是中醫的獨到調理,王文軒總能遊刃有餘的應對。
因此,這家診所的生意挺好。
話說回來,王嬌領着人把來鬧事的人都暴打一遍後,就拍了拍手,留下無數張病歷單,就把那些人的手機拿出來,直接打開付款碼,直接一人掃了五百塊錢。
王文軒司空見慣了,他看向阿狸,「以後這事你來做,有人過來找麻煩,你就跟她一樣,好好跟人講道理。講道理的時候,如果有東西壞掉了,你就讓他們掃碼,一次五百。」
王嬌聽到這話,就看向阿狸,「老師,這是新來的?」
昨天,王嬌沒在,在學校上課。
王文軒看向現在一副乖乖女的阿狸,就說着:「對,我新招的員工,以後有事讓她來。」
王嬌看向阿狸,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叫王嬌。」
阿狸就握住王嬌的手,「你好,我叫簡狸。」
王文軒聽着,就把阿狸的名字在心裏默念了一遍,簡狸。
然後,王文軒對王嬌說:「我還要出門一趟,今天你在這裏守着。」
王嬌就朝王文軒說着:「老師,這次不需要我陪着嗎?」
王文軒看向了阿狸,說着:「不用,簡狸陪我去。」
阿狸很是乖順地點頭,王嬌就對阿狸說着:「那你要好好保護老師。」
「好。」
阿狸覺得王文軒其實不弱,但是她沒有多問,直接答應了。
這時候有輛黑色的汽車開過來,停在不遠處。
王文軒就領着阿狸上車了。
阿狸和王文軒坐在後排,前面的司機只是看了一眼,就啟動汽車。
等到了一個小區,司機就停下車。
王文軒沒有說一句話,開了車門,就帶着阿狸往小區裏面去。
等到了六樓,一個女人穿着一條紅色的紗裙出現在電梯門口。
她看也沒看阿狸,反而脈脈含情地看向王文軒,「我等你好久了。」
王文軒面無表情地看了看自己手腕處的手錶,說着:「我一向這個點來。」
那個女人也不生氣,轉過身子去,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那進來吧。」
王文軒看向了阿狸,「你先進去。」
阿狸答應了。
滿屋子的薰香味,那個女人更是在進屋後,就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躺在床上。
阿狸也發現這房間早就佈置成一間有着各種儀器的病房。
王文軒面不改色地走過去,拿了放在桌上的銀針,就給那個女人針灸。
那個女人時不時地發出輕哼聲,還斷斷續續的。
阿狸就偷偷看了看王文軒,發現這人就跟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樣,一點都沒心動的樣子。
等王文軒下完針後,那個女人就安安靜靜地睡着了。
王文軒額間滿是汗水,他朝阿狸招了招手,說着:「過來。」
阿狸立即上前,把人扶住。
王文軒這時候身上很燙,他說:「把我扶到通風的地方。」
剛才要不是他一針讓這個女人睡過去,現在誰知道會怎樣。
阿狸感覺到王文軒身上的氣息不穩定,她就把人扶到窗戶那邊,還把窗戶打開了。
王文軒打量着阿狸,「你沒有感覺嗎?」
「啥感覺?」
阿狸表示很迷茫,她現在沒有其他的感覺。
王文軒就說着:「這薰香有助興的作用。」
阿狸摸了摸鼻頭,好像她沒有哎。
王文軒見狀,就笑了笑,說着:「你把那些針拿去消毒,然後拿過來給我扎兩針。」
阿狸很快就把那些銀針拿去消毒,然後就拿給王文軒。
王文軒沒有絲毫的猶疑,直接就在自己的身上下針。
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王文軒就把自己身上的銀針拔了,臉上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王文軒站起身,就走到那個女人那邊,把她身上的銀針也拔了。
然後,王文軒就對阿狸說着:「走吧。」
阿狸見那個女人也有要轉醒的跡象,她就跟着王文軒走了。
回到診所,王文軒就回他的房間了。
王嬌手裏拿着一杯奶茶,朝阿狸招了招手。
阿狸就過去了。
王嬌就把放在旁邊的奶茶交給阿狸,問着:「今天沒發生大事吧?」
「沒有。」
阿狸把吸管插好,就吸了一口奶茶。
王嬌見阿狸一點都不客氣的樣子,就說着:「那個女人以前是個男人。」
阿狸有些意外,那個女人看起來就很女人,說是尤物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王嬌卻告訴她,那人以前是個男人?
王嬌就往阿狸的身邊坐近一點,說着:「那人喜歡老師,知道老師是直的,他就去變性了。」
「然後呢?」
阿狸亮起了雙眼,覺得這個八卦可以啊。
王嬌卻突然不說話了,還拿出了一張收款碼,說着:「想聽下面的,那是要付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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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看了看手裏雪王的奶茶,想着這一杯也不貴,就掃了三十。
王嬌見阿狸真的乖乖掃錢,她大為震驚,「你這麼實誠的嗎?」
阿狸站起身,就說着:「奶茶錢。」
王嬌吧唧一下嘴,嘟囔着:「這我請你的,現在倒是你付錢。」
阿狸倒是無所謂,「都一樣。」
說完,阿狸就回去了。
原主先前的工作是個主播,阿狸也沒想着繼續直播。
她回到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到點就去診所那邊上班。
有時候,是跟着王文軒一起出去,有時候就在診所裏面打雜。
王嬌沒在的時候,阿狸就把收款碼掛在脖子上,時不時地就在門口晃蕩着。
王文軒有時候在診治病人的時候,也會發現阿狸每天盡職盡責的身影。
他動了動自己的肩膀,覺得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阿狸也沒閒着,有時候會拍個美美的照片發給那個網戀對象,要麼就發她想他的信息。
阿狸覺得這人現在還不能戳穿,要留着,後面還有用。
今天,阿狸就坐在診所門口,然後把白色一字肩的衣服往下拉低了一些,眼神迷離地看向手機,然後拍下了照片。
王文軒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阿狸,這人是在幹嘛?
是又發病了嗎?
阿狸把照片發給那個網戀對象,然後發着語音:「親愛的,我這樣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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