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阿狸跟着陸焰之到處走走看看。
陸焰之還精心挑選買了一盞花燈,要和阿狸一起放。
當他們來到靜謐的河邊,陸焰之緊握着阿狸的手,很是虔誠地說着:「我希望我能和大宮主冷狸長長久久,永遠在一起。」
阿狸溫柔笑着,輕輕點亮了花燈。
隨着燈光的亮起,兩人一起把花燈放入波光粼粼的河中。
那盞花燈在河水中搖曳生姿,慢慢朝其他花燈匯聚過去,然後一起緩緩向着遠方漂去。
陸焰之看着花燈飄走,回過身來就抱住了阿狸,很是主動去親阿狸,「大宮主,你聽到我剛才許願了,對不對?」
「嗯。」
」那你要記得幫我實現願望。「陸焰之說完,就抱着阿狸繼續親。
他真的很希望和大宮主就這樣一直在一起。
在花樓的時候,那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大宮主。
小時候,他很經常去無情宮找他的母親。
那時候,他就會注意到大宮主,覺得這人就跟個仙女一樣,很美,就單單看着她,他就覺得自己很幸福。
在花樓裏面知道自己抱住的其實是大宮主的時候,陸焰之很高興,也很激動。
可是,他不敢讓大宮主知道他的小心思。
後來,大宮主朝他招手的時候,他就開始一步步試探,試探大宮主對他的態度。
現在,他知道大宮主也是喜歡他的,他真的很開心。
回到無情宮的時候,陸焰之就不想回自己在無情宮裏,阿狸幫他安排的住處了。
「大宮主,我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陸焰之就跟着小媳婦一樣拉着阿狸的袖子。
阿狸捏了捏陸焰之的下巴,說着:「你不怕冷了?」
陸焰之聽到阿狸這話,就想到阿狸房間的那寒冰床。
但是,他覺得只要有大宮主在,他其實不是那麼怕冷的。
阿狸突然就靠近陸焰之的耳邊,低聲輕語着:「無情宮的至高絕學,藏着一個鮮為人知的神奇之處。那就是和男子雙修時,如若男子修為低,那這位男子就能從雙修中得利,不用勤加修煉,也無需刻意苦修,自然而然就能提升武功修為。」
這是無情宮歷代大宮主口耳相傳的秘辛,除了大宮主不會有第二人知道。
也是因為如此,無情宮的大宮主很少動情。一旦動情,那這件事就會被人察覺到,那隨之而來的危險,誰也不知道。
陸焰之喉間滾動着,聽到最後更是睜大了眼睛,「大宮主,那你告訴我,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阿狸淡淡地看向陸焰之,「你會嗎?」
陸焰之連忙搖頭,很是堅定地說着:「我不會!」
阿狸低低笑開了,然後一手拉着陸焰之的手,把人領進自己的房間。
等進了房間,阿狸就發現陸焰之緊咬牙關,沒有喊一句冷的樣子。
阿狸慢慢就把人帶到了寒冰床上,說着:「乖,很快就不冷了。」
當阿狸的衣裙落地,陸焰之的衣服也隨之落下的時候,房間裏面就不再是寒冷,反而瀰漫着熱度和溫暖。
……
很快,隨着陸焰之和阿狸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陸焰之就算一個人躺在寒冰床上也不會感覺到冷。
練劍的時候,陸焰之也能和阿狸打個平手。
陸焰之也長高了很多,阿狸想要拍他腦袋,還要讓他低下腦袋。
花婆見到陸焰之的變化,欣慰也有,開心也有。
一開始,陸焰之被二宮主她們盯上的時候,她就想給陸焰之找個靠得住的人家。
後面,找來找去都沒有滿意的。
不是畏懼無情宮,就是對她的身份不喜。
花容那時候也有提過,「要不,把人給大宮主送去?」
「大宮主會收下嗎?」
花婆憂心忡忡地說着。
「總要試一試嘛。」
花容那時候剛和花婆說完沒多久,陸焰之就被無情宮的人抓去花樓。
那時候二宮主讓人去抓陸焰之,是因為看上了陸焰之,再加上陸焰之的那個父親嗜賭成性,嗜酒如命,時不時還會去敲寡婦家的門。
那天,二宮主只是找人給那個男人一些錢,再幫着贏了幾場賭局,就讓這人有錢去買酒喝。
那人喝完酒,就回去耍酒瘋。
陸焰之忍無可忍就離開家,在他準備去無情宮找花婆的時候,二宮主就把他攔下了。
陸焰之那時候還問着:「你們為什麼抓我?」
二宮主就說着:「你父親喝醉酒,調戲了無情宮的人,現在他逃了,我們只能來抓你了。」
「帶走。」
陸焰之就是這樣被二宮主讓人給抓了。
結果沒想到,峰迴路轉,柳暗花明,陸焰之被大宮主收下了。
只是,有時候陸焰之對大宮主的獨佔欲很強。
當大宮主沒在的時候,陸焰之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想要給大宮主安排人,或是想給大宮主自薦枕席的。
那時候,他就會變得很恐怖,那張臉就跟個活閻王一樣。
那晚花燈節,在花樓外面那些男子,都被帶回了無情宮。
阿狸把人教給了陸焰之,還說着:「好好鍛煉他們,把他們都訓練成高手,好不好呀?」
阿狸的尾音上鈎,讓陸焰之的心裏痒痒,他抱住了阿狸,問着:「那我會有獎勵嗎?」
阿狸就用手指抵着陸焰之的胸膛,說着:「你想要什麼獎勵?」
陸焰之就說着:「我想你能嫁給我。」
只要阿狸嫁給他,那就沒人敢在他面前窺視阿狸了。
阿狸沒想到陸焰之想要這個,她看向他,低語着:「你還真是貪心。」
陸焰之是個練武奇才,根骨奇佳,阿狸從教他第一天的時候就知道了。
自從兩人雙修後,陸焰之的武功修為更是進步神速,很快就能趕超她。
所以,阿狸最近也一直在努力修煉,就想着到時候和陸焰之切磋的時候,能夠不會輸得太難看。
不過,阿狸也發現了,陸焰之有時候會故意放水,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
有時候打着打着,還會故意往阿狸的木劍上撞,然後就捂着被傷到的地方,對着阿狸可憐兮兮地說着:「大宮主,我受傷了。」
阿狸覺得吧,這個看不出來是假裝的,那她這就不是眼睛,而是擺設。
但她還是會走過去,把人扶起來,一手按在他捂着的地方,問着:「是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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