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阿狸都很沉默,嚴思明更是沒有說話。
一行人趕得很急,等到了邊境的一座城池時,嚴思明直接帶着阿狸朝着他的將軍府去。
那五十個精銳也回軍營裏面。
嚴思明扶着阿狸下馬後,就帶着阿狸從大門進去。
只是,剛進了府門,嚴思明突然就吐出一口鮮血,在府里管家的驚呼聲中倒下。
在嚴思明倒下的時候,他還伸出手摸了摸阿狸的臉,說着:「別怕。」
「嚴思明!」
阿狸喊了一聲,就被人推到一邊。
管家嚴叔喊了幾個家丁,讓他們把嚴思明扶進房,還差人去請軍醫。
阿狸想要跟上去,依舊被人攔下了,那人還說着:「這位姑娘,將軍重傷未愈,你如果心疼他,就別在這添亂了。」
這人穿男裝,可是阿狸卻還是能看出來,這是個女的。
那人見阿狸一直看着嚴思明消失的方向,直接喊了一句:「嚴叔,你讓人給這位姑娘安排個客房吧。」
嚴叔沒了剛才的焦急,反而很是從容地說着:「好的,楊文書。」
嚴叔喚了一個粗使婆子過來,就讓她帶着阿狸去了客房。
阿狸抱着自己的包袱,被婆子客客氣氣地請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狸才聽到有人來找她。
這時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阿狸的房間也沒有點燈。
外面的人喊了兩聲後,就沒有繼續喊了。
屋裏,阿狸眨了眨眼,她一直在想着,嚴思明受傷了,還是重傷,那他為什麼還要親自去救她,為什麼不讓別人去?
難道她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
這時,外面突然有了亮光,還有了嘈雜的人聲。
那個楊文書粗着聲音說着:「嚴思明,那姑娘可能早就睡了,你還過來做什麼?」
嚴思明沒有說話,反而走到了房門前。
在嚴思明要抬手敲門的時候,阿狸就站在門口把門打開了。
嚴思明蒼白着一張臉,他有些委屈地說:「你為什麼不去看看我?」
阿狸往後退了兩步,定定地看着嚴思明說着:「我幫不上忙,會添亂。」
「難道不是嗎?」
楊文書立即接話。
只是,嚴思明卻沒有回頭看她,反而走進客房裏面,還把門關上了。
嚴思明看着黑漆漆的房間,問着:「為什麼不點燈?」
「我不知道哪裏有火,不是我不想點。」
阿狸不帶一絲情緒地說完,就走上去,扶住仿佛很虛弱的嚴思明。
嚴思明抿了抿唇角,從桌邊摸出了火摺子,把燈點上後,說着:「那你也不來找我?」
阿狸悶悶地不說話,只是把人扶到桌子邊坐下。
嚴思明低頭認真端詳阿狸的臉色,問着:「生氣了?」
「沒有。」
阿狸想倒杯水,可是摸着冷冷的水壺,她收回手。
嚴思明注意到阿狸的動作,他的臉色慢慢冷了下來,他說:「看來,我這邊的下人偷懶了。」
阿狸沒說話,她其實還慶幸着,現在不是寒冬,不然一間客房裏面沒有一床薄被,還冷清清的,她可能都要被凍死了。
嚴思明站起身,問着:「你的行李呢?」
阿狸還沒說呢,就見嚴思明走到床邊從床上拿起來,他說:「走,和我一起住。」
「這與禮不合。」阿狸小小聲地說着。
嚴思明只當沒聽見,拉着阿狸就打開門走了出來。
那個楊文書還在外面等着,見嚴思明出來,她的臉上剛露出點笑意,在見到跟在嚴思明後面的阿狸時,臉上的笑意就沒了。
「將軍,你這是?」
嚴思明拉着阿狸往他的住所走去,邊朗聲說着:「她是我的夫人,自當和我同吃同住,只是我不知道這府里的下人為什麼要把她安排到客房來?」
阿狸驚訝了一下,只不過她只悄悄地看了一眼嚴思明,沒有反駁。
一旁的楊文書仿佛被這句話傷到了一樣,她厲聲問道:「將軍,你何時娶妻?你不是說,你不會娶妻嗎?」
嚴思明說:「我不曾說過不會娶妻。並且我何時娶妻,和楊文書應該也無干係才是。」
「將軍?」楊文書紅着一雙眼,死死地盯着嚴思明,眼中帶着無數的哀怨。
嚴思明卻視而不見,喊了一聲,「嚴叔,送客。」
「好,我走!」
楊文書咬緊下唇,氣急敗壞地轉身離開。
嚴叔也跟在她身後,把人送出府去。
阿狸沉默着被嚴思明帶回他的房間,房間裏頭還準備了一份飯菜。
嚴思明把阿狸按在桌邊坐下後,就說着:「吃飯吧。」
阿狸看了看眼前的飯菜,又看了看嚴思明面前的一碗苦藥,這才問着:「你傷得很重?」
嚴思明笑着說:「一點小傷,不礙事。」
「哦。」
阿狸也沒有繼續追問,反而吃着飯菜。
嚴思明也沒有繼續說話,見阿狸吃的不慢,知道把人餓到了,他就說了句:「吃慢些。」
只是,當他看向自己面前的一碗藥時,滿眼都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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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是把藥端起來,一飲而盡。
阿狸也在這時候放下碗,看向嚴思明,問着:「苦嗎?」
嚴思明把碗放下,忍着滿嘴的苦味說着:「不苦。」
「我嘗嘗。」
阿狸說着就伸出手把嚴思明往自己身前拉近,然後直接吻住他的唇,順着他驚訝到微張的唇瓣,淺碰到他的舌頭。
等阿狸往後退時,她還說着:「有點甜。」
此時的嚴思明還沒回過神來,他依舊半張着嘴,唇瓣上還有水光。
阿狸繼續低頭吃飯,還喝了一口湯。
等阿狸全都吃完後,嚴思明才握住阿狸的手,思量了許久才摸着唇瓣問着:「你從哪裏學來的?」
阿狸注意到嚴思明滿臉的求知慾,伸出手就捧住嚴思明的臉,仿佛情人間的呢喃,說着:「不是學來的,而是我一直都想跟你這麼做。」
阿狸說完,就又抬頭含住嚴思明的唇瓣。
嚴思明回過神來就把人推開,在阿狸發出不滿聲時,他又抱緊了阿狸,低頭就尋到她的唇,抵死纏綿。
……
等天亮的時候,阿狸偷偷地睜開眼睛,就發現嚴思明還在床上,不過他是靠在床頭,手裏拿着一本兵書。
而且在床邊的凳子上還有一碗還沒喝的中藥。
嚴思明察覺到阿狸的呼吸變化,便把兵書往旁邊一放,端起中藥,就是一口喝掉。
等吞咽下去後,就撈起阿狸,把人抱在懷中,低頭就去吻她。
阿狸也伸出手探進他的腹間,緊緊地圈住嚴思明的腰腹。
等了許久,嚴思明才抱着阿狸平復呼吸。
阿狸也發現嚴思明身子下的變化,惋惜地說着:「好可惜哦,只能親親。」
嚴思明羞惱地把被子往阿狸頭上一蓋,咬牙說着:「等回頭再收拾你。」
「嗯,我等着。」阿狸嬌滴滴地說着,不過她的手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嚴思明呼吸一重,直接掀開被子,鑽進被子裏頭,抱住阿狸就是一頓猛啃。
阿狸難耐地發出聲音,就被壓着好一陣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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