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放開我!董音狸,你別太過分!你家要不是有幾個臭錢,你也不會比我好到哪裏去!」安穎荷在拼命掙扎,也在大聲喊着,
她絕不會向那人低頭,絕不!
「還有你們這些人為虎作倀,都是狗腿子!」
如花放下筷子,對阿狸說:「狸姐,你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如花從角落那邊拿了一樣東西,出去了。
安穎荷還在掙扎,還在罵着所有人。
下一秒,不知道誰拿了平時打掃衛生的抹布塞到安穎荷的嘴巴里。
安穎荷被堵住嘴安靜了。
如花這才從教室外面進來,結果,她發現她碗裏多了很多東西。
阿狸的飯盒空空如也。
「狸姐,你又沒好好吃飯了?」
「飽了。」
阿狸搖了搖手裏的空奶瓶。
如花微微嘆息,說着:「浪費糧食。」
但她還是坐下來,一口接着一口把飯盒裏面的食物吃掉。
阿狸拿出手機玩着。
上課鈴聲響了,安穎荷跟在老師身後一瘸一拐地進來了。
她的嘴巴周圍都紅了,她恨恨地瞪向董音狸,她絕對會報仇的。
老師早就見怪不怪,也沒有點名批評,也沒有說教。
老師講課時,如花很是認真,還做筆記。
下一秒,她感覺她的肩膀多了一顆腦袋。
阿狸說:「困了。」
「睡吧。」
如花的視線落在老師那邊,老師連看都沒看這邊,繼續講他的課。
很快,教室里除了老師講課的聲音,所有人都沒說話了,阿狸拿了一本書蓋在臉上。
同時,如花的耳朵里也多了一個耳機。
放的歌是……大悲咒。
好吧,狸姐的愛好又換了一個。
下課的時候,安穎荷被人叫了出去,第二節課沒回來上課。
第三節課,她回來了,頭髮是濕漉漉的,身上披着男生的校服外套。
還有護花使者送她回來,還想為安穎荷出頭。
然而,看着如花坐在董音狸旁邊玩着小刀,上下打量他們的樣子,他們終究沒敢發出聲響。
因為在如花周圍,有坐着的人,也有站着的人,他們的眼睛都盯着他們,仿佛他們敢把人吵醒,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那就沒法保證了。
阿狸連續睡了好幾節課,放學的時候,被如花喊醒。
如花還拿出紙巾給阿狸,說:「狸姐,擦擦臉。」
阿狸把臉往她面前一伸,「幫我。」
如花認命地幫阿狸擦好,然後把紙巾收起來。
阿狸還說:「這乏味無聊的日子真沒意思。」
如花沒有搭理她,收拾好課本背好書包,阿狸就靠了過來,整個人都靠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很累。
阿狸還說:「這樣睡真的很不舒服,有討厭的人在,還有……」
如花帶着阿狸走,「大少爺說了,不能逃課,不能無故請假。」
「你不說不就好了。」
「大少爺會扣我工資。」
「如花,你不愛我了。」
「狸姐,我只愛錢,大少爺會給我錢,你不會,你還沒有錢。」
「誰說我沒錢了?」
「你的錢都給了那些小跟班當工資了,沒錢,她們誰會繼續當你小跟班,也不會幫你教訓你看不慣的人。」
「好像是哦,那我要找個能打的,到時候換掉這些繡花枕頭。」
如花沉默了,斷人財路這種事,不好。
阿狸站直了,摸着下巴說:「那隻小狗崽好像很不錯的樣子,如果調教好,不知道是不是很護主?」
如花往阿狸那邊看去,得,狸姐這是找到新鮮玩意了。
?
阿狸回家後,她發現門口蹲着一個人。
那人是胥澤安,他原本安安靜靜地蹲在門口。等聽到阿狸和如花回來的聲音,他站了起來,還往阿狸這邊走來。
如花想要把阿狸拉到旁邊,結果胥澤安卻是低下頭,一雙眼睛還落在阿狸的手上。
阿狸輕笑一聲,「是要摸頭嗎?」
胥澤安點了點頭,「摸。」
阿狸抬起手,剛要去摸胥澤安的腦袋,結果卻很是嫌棄地看向胥澤安沾了樹葉的腦袋,立即收回手,說:「髒,我不摸。」
胥澤安急了,他一手指向如花,又指向他的頭,「她,洗,我不髒。」
阿狸看向如花,微微挑眉。
如花說:「也不知道沒被綁的時候,他都被帶到哪裏去了,這話都說不利索,能帶去學校嗎?」
胥澤安清澈單純的眼睛中出現了一道隱晦的幽光。
學校嗎?
他好久沒去了。
阿狸抱着胳膊看向胥澤安,說:「先帶去洗洗。」
這人有點意思。
胥澤安被人帶去洗澡前,他往阿狸那邊看去。
這一世不一樣了。
這人那時候沒有救他,他是自己跑掉的,後面誤入了某個神秘組織,學會了很多東西。
最後出任務的時候,他死掉了。
結果,再醒來,他出現在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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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控制不了自己,仿佛像是個局外人看着自己被董音狸的一個眼神嚇住,像只傻狗一樣蹲在她面前,還鑽狗洞回了自己的狗窩。
回了狗窩,他像是能控制自己了。
可一聽到有車子開回來的聲音,他又從狗洞那邊鑽出來,蹲在董家門口等人。
這個身體像是有兩個他,一個是現在的他,一個是來自以後的他。
現在的他,真的太弱了,掌控身體的還是弱小的他。
胥澤安被人按在浴缸里,那個名叫如花的女人,讓人來給他洗澡。
是男的。
他嗷了一聲,像狗一樣,齜牙咧嘴地對着那個男人說:「出去!」
如花守在外面,她聽到聲音進來了,她說:「那你會自己洗嗎?」
胥澤安點頭,他拿起旁邊的浴球就開始自己洗。
如花讓保鏢出去,她往胥澤安露出來的肩膀看去,以及腹部下面被浴缸里的泡沫擋住的地方,她想:狸姐應該不會對這種像是傻狗的男人有興趣吧。
等沒人的時候,胥澤安又能控制自己了。
他簡單沖洗下,穿上如花讓人準備的衣服,他照着鏡子,像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滿臉的單純懵懂無知,和以後刀口舔血的他不一樣,像是一正一邪的極端。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胥澤安又控制不住自己,他一出來就往阿狸那邊跑去,還蹲在她腳邊,把腦袋往阿狸的大腿上靠去,「摸,我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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