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蘇文欽被柳落雪帶回去,還被治好了眼睛。
可是,蘇文欽卻厭惡排斥所有靠近他的女人,就連柳落雪,都不能和他離得太近。
蘇文恆知道這事的時候,他很是高興,他本想去安慰柳落雪。
結果,他被蘇文欽帶人埋伏了,一時不察,被他用毒粉弄傷了眼睛。還好當時他閃避及時,不然,他可能也要瞎了。
蘇文恆還時不時打量阿狸,他很好奇,蘇文欽是如何認出來,那個醜女人不是這人的。
阿狸看了過去,蘇文恆一改探究的神色,說:「前面有家客棧,我們今晚就住在那邊吧。」
「你安排就好。」
阿狸慢慢跟在蘇文恆身邊。
跟在蘇文恆身邊的人早早過去踩點,確定裏面沒有危險,他們才讓小二開房間。
蘇文恆到了客棧,直接就去了客房,阿狸被安排在他左邊的房間裏,其他人也都分散住着。
等吃飯的時候,蘇文恆喊了阿狸一起去吃飯。
等到了客棧大堂,阿狸發現了蘇文欽。
蘇文欽現在穿着一身黑衣,他的手邊還放了一把劍。
蘇文恆像是沒有發現那般,他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他的人就坐在旁邊。
蘇文欽那邊好像只有他一人,他桌子上只有酒。
阿狸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
店小二很快就送菜上來,他還時不時看看飯菜,又看向蘇文欽。
阿狸沒動,這看不出來菜里被人下藥,她是不信的。
蘇文恆拿起筷子就要吃,被阿狸拿着筷子阻止了,「別吃,這菜被下藥了。」
蘇文恆看向阿狸,又環顧一圈四周,「是他來了。」
他的眼睛傷了,看不了太遠,也沒發現蘇文欽來了。
蘇文欽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慢慢朝蘇文恆這邊走來。
阿狸想要站起來,蘇文恆卻是把阿狸一把拉住,說:「先別動。」
一場無聲的較量,在客棧大堂悄然展開。
很快,蘇文欽帶着酒過來了,他還坐在蘇文恆的旁邊,說:「你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裏,我就給你解毒,如何?」
蘇文恆坐正了身子,朝蘇文欽那邊看去,「哪個人?」
「冷宮裏的那個女人。」
除了蘇文恆,沒有人見過那個該死的女人。
上次他遇見的那個麻子,身上沒傷,他還記得,他有在她的脖子那邊咬下一塊肉的。
阿狸聞到了一股酒味,這酒是桑落酒。
她又看向了蘇文欽,這人還真是記仇啊。
「她不是被你殺死了嗎?」
「那人不是她,你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蘇文欽站了起來,他看向蘇文恆,他說:「你把她交出來,我就放過你。」
「你找她,不也是想殺了她嗎?她已經死了。」
「如果真的死了,你把人扔哪裏了?」
蘇文恆笑了,「莫非,你是想念那人的滋味了?」
蘇文欽瞬間暴走,他一掌震碎了桌子,然後就朝着蘇文恆打了過去。
阿狸也跟着動手,把蘇文恆的衣領子一拉,把他拽開了。
蘇文欽怒視着阿狸,朝着阿狸就攻了上去。
阿狸手裏提着蘇文恆的領子躲着,蘇文恆有些難受地對阿狸說:「阿狸,你先鬆手。」
「嗯。」
「是你!」
蘇文欽突然停下來,他看向了阿狸,他認得那人的聲音,哪怕她只說了一個字,他也能認出來。
阿狸那邊也把蘇文恆帶到安全的地方,讓其他人護着他。
阿狸沒有開口說話,她看向地上一桌子破碎的碗筷,還有飯菜。
她是真的有點餓了。
蘇文欽還沒反應過來,阿狸就朝他這邊沖了過來,和他打在一起。
阿狸更是時不時對蘇文欽動手動腳,說着:「看你還記得那晚的事呀,當真是想了嗎?」
「不過還別說,你還是很厲害的。」
阿狸說這兩句話的時候,嘴角邊還掛着讓人發毛的邪笑。
蘇文欽惱火地退開了,因為,他和阿狸一交手,他就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阿狸還是朝他打來,還逼着他出了客棧。
阿狸是真的想殺了這人,不然老是有人暗戳戳地想要她的命,挺煩人的。
兩人就這樣打着打着,打到了一處斷崖。
蘇文欽被阿狸打傷了,嘴角邊還掛了一絲血跡,他的身後就是斷崖,還有不少石子從斷崖邊沿落下去。
阿狸抬起一掌準備攻過去,蘇文欽卻突然閉上眼睛,一副想要求死,還自己往後倒去。
這讓人迷惑的行為。
阿狸下意識地伸出手,拽着人衣領子,把人拽回斷崖邊,「幹嘛,不就是被我睡了一次,你就要死要活的?」
蘇文欽半坐在懸崖邊,他抬起頭瞪向阿狸,可眼裏沒有太多的恨意,反而還帶着一絲不解,她為什麼還要救他?
阿狸見這人現在還挺平靜的,她繼續說:「這一見面,你就喊打喊殺的,你那時候也沒有吃虧,不也是舒坦的嗎?」
蘇文欽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然後又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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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以為真像蘇文恆所說的那樣,是一個麻子,他恨不得挫骨揚灰。
可真見到阿狸的樣子,他突然就沒那麼恨了。
阿狸往旁邊走了兩步,見蘇文欽坐着沒動,也沒管他還會不會自己跳崖,她就離開了。
回去後,阿狸像是沒事人那樣。
蘇文恆那邊已經有人牽了幾匹馬過來,蘇文恆早就坐上去了。
阿狸也翻身上了一匹馬,他們都沒有帶多少行李,直接駕着馬走了。
蘇文恆還有閒心對阿狸說:「你為什麼要暴露自己?」
阿狸騎着馬,也沒看向蘇文恆,說:「他又打不過我。」
蘇文恆笑了,他覺得阿狸挺有趣的,也挺厲害的,他還給阿狸扔了一包糕點,還有一壺水,說:「先吃點這個,回頭我們在吃點別的。」
阿狸接了過去,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就是吃了糕點。
一路上,蘇文欽沒出現,也沒人繼續追殺蘇文恆。
蘇文恆還說:「梅太妃現在沒在皇城,她在容城。」
容城,就在他們前面,梅太妃還是容城的城主。
蘇文恆還往四周看了看,就先騎馬進去了,他的眼睛還是看不清太遠的地方,但他一點都沒有在意。
等蘇文恆帶着阿狸見到梅太妃,梅太妃正和人喝着茶。
那人是蘇文欽,他的嘴角含笑,氣色極好,穿的是錦衣玉袍,長相更是俊逸,一雙勾人的眼睛,像是一個矜貴公子哥,好像先前喊打喊殺的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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