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完畢;
兩名醫護工作人員,很是識相的退出了房間。
孟嘉逸和杜文軒對視,而後看了眼,還在那發呆出神的林曼並沒說話。
而一旁的木婉兒有些坐不住了,她怎麼會放過,這麼近距離接近兩人的機會。
她現在只想依舊是,可憑自己的姿色,就能獲得他們任意一個的偏袒。
「杜總,孟導師,這件事真的是我的錯,還請您們不要責怪林同學。」
一開口的百年茶味,餿(騷)的還真不是一般,着實是讓人噁心反胃,生理心理雙重不適。
「嗯,既然知道錯了,那就給林曼同學道歉吧!」
「謝謝孟——」
本以為剛剛自己的率先妥協,會引得男人的保護欲,可孟嘉逸的出聲,直接讓她啞言。
「怎麼?難道,不是你先去打擾林同學的練習?還是我們之前的了解有誤?」
杜文軒見木婉兒始終沒有接話,心底的煩躁上涌,要不是因為孟清顏。想讓她的嘴角都暴露在眾人眼前。
早在第一次見到這女人的時候,就給唐棠出氣了。
看着她此刻還是不知悔改,依舊作死的樣子,杜文軒此刻強壓着那想要舉起的拳頭。
木婉兒聽到男人沒帶有任何情感的問詢,更是忐忑了幾分。
本以為他們第一時間趕過來,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這才搶先了發言權。
可杜文軒的言辭,明顯是他們早已知曉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沒,沒有!我道歉!」
再也沒辦法偽裝,只能忍氣吞聲,佯裝出一副知錯了的模樣,對着一旁的林曼柔聲開口;
「對不起林曼。我不是故意的。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而林曼對此,也只是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這份道歉。
許是太過委屈,木婉兒直接起身與在場的人告辭,找了個要去換衣服的藉口便離開了。
礙眼的東西消失。
杜文軒這才破口大罵。
「靠!什麼東西!」
孟嘉逸也顧不上搭理男人的憤怒,直接走去了林曼身旁,意味深長的說道;
「做的不錯!有人讓我轉告你,也許林家還有救!」
聽到這話,本還雙眼無神的女孩,頓時驚醒,看着孟嘉逸但卻不敢多問一個字。
那日的記憶再度侵襲;
第一次的綜藝面試結束後,本是想回去林家。
可半路卻莫名的被人帶走了,直到蒙着的眼睛再度看到光亮。
林曼這才明白,是孟清顏和慕星燃派人,將自己帶了過去,本以為還是那天綁架的事情,他們二人沒有消氣。
認命的等候她們的處置,再無之前想要辯駁的態度。
慕星燃的身份她早已清楚了,堂堂的慕家大小姐,她早就不抱有什麼被原諒的期許了。
但孟清顏究竟是誰,是連她父親都看不透的。
那天從倉庫被帶回後,父親就告訴她,孟清顏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
不僅能讓庭上君子顏祁之為她出手,還讓蘇家,厲家對她那般的偏袒,無論真相如何,林家已經快毀於一旦了。
本抱着必死無疑的決心面對二人了。
可等來的卻是,給了她一個為林家翻身的機會。
把事情交代清楚後,就輕而易舉的放她離開了,並沒有辦法決斷,這件事也沒有和家裏人告知。
但因為之前自己,和林殊佳做的那些事情,林家的生意早已岌岌可危。
直到今天,剛剛孟嘉逸所說的那句話,算是徹底將她點醒了。
孟清顏之前找她過去,說的也是希望她,配合木婉兒的那些作死的動作。
她也斗膽詢問了為什麼,只得到了一個罪有應得的人,不該活得那般逍遙自在。
早上丁雪飛和木婉兒的針鋒相對,她也都看在眼裏,本不打算理會她們之間的恩怨。
可誰想這個木婉兒,就像一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事情的發展。
可沒想到,自己的誤打誤撞,居然真的得到了孟清顏她們的寬恕。
本還對孟清顏放過林家的話,還持有有懷疑,但從現在眼前兩位大佬的態度,就可看出。
她們也都在為孟清顏出氣,或許這場綜藝,從頭到尾都是為了,針對木婉兒所為的。
恐懼的感覺再度侵襲,她也終於算是明白了,自己惹得尊什麼樣的煞神。
不到一天能讓林家衰敗,還能讓整個星耀和堂堂影帝,心甘情願的給她打配合。
不敢再繼續追究孟清顏的身份,現在只想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買單。
理清楚了思路,也知曉了這是唯一的一線生機,只能繼續暗中聽從孟清顏她們的話。
以婊制婊,以茶還茶。
只暗自慶幸自己對她們還算有點用處,這次參加綜藝,不過就是想能靠着自己努力不再仰仗林家。
以至於後面林家徹底沒落後,她還能有活下去的支撐。
抬眸對上眼前兩個男人冰冷的眸色,乾巴巴的只能吐出「謝謝」兩個字。
也不想做過多停留,也只能落魄的離開了這裏。
而另一邊;
看着手機上杜文軒傳過來的音頻,只覺得莫名的可笑。
原來是根上就不正,怪不得這個木婉兒能這般的為非作歹。
唐棠也聽到了外放的聲音,對於這男人的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曾經自己的爸爸媽媽,也是被他這麼威脅打壓過的,而且除了這口頭上的恐嚇,還做了更多噁心的事情。
那些家人遭受過的傷害,都是拜話筒那頭的那人所賜。
慕星燃雖大大咧咧,但還是發現了,小可愛情緒的不對,上前拉着女孩的手,輕拍安撫,試圖讓她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
感受到手背傳來的溫度,又察覺了兩道注視着自己的目光。
這一刻,唐棠只覺得足夠了,能遇到真心為了自己,袒護自己的好朋友,真的無憾了。
莞爾對着面前的兩個好姐妹,不受控的上揚了嘴角,一切感謝的話都無從開口。
再低頭,看着自己原本增生猙獰的傷疤,已經淡化到幾乎毫無痕跡了。
而這一切,是她曾經完全不敢想像的,本以為那些漂亮好看的衣服,此生都與她無緣了。
是她們給了她希望,給了她再次重新袒露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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