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顫抖;
溫霏霏從未想過,只不過就是「借鑑」了一首曲子,怎麼就上升到這麼高的政治態度上了。
無言以對,驚悚的看着眼前軍方的來人。
對於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懲罰,根本不敢想像。
站在原地,嘴裏不停的呢喃着,害怕的淚水此刻也是傾瀉而出;
「不——不是——」
憐香惜玉這個詞,從來都不會出現在剛進來的這群人心裏。
況且,面對的還是偷了他們Q神東西的小偷,國安局的人更是不會給她什麼好的臉色。
「哦?什麼不是?難道現在溫同學還要聲稱,這曲子是你的原創嗎?」
「還是說,你覺得這是華國軍方,對你的污衊?」
蘇孟顏的身份不好暴露,這些話都是國安局的副局長口中說出,絲毫不顧及對方還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頻頻後退,溫霏霏在多重的威壓下,實在是無力抵抗。
不敢去與蘇孟顏在辯駁什麼,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唐棠。
在察覺女孩的動機時,杜文軒率先站到唐棠身前,阻擋了那一道視線。
看到自家兒子的舉動,洛嵐依也出聲維護;
「溫小姐,除了偷盜曲譜外,你對我家寶貝唐棠做出的那些污衊,也已經調查清楚,還真是看不出,年紀不大手段那麼骯髒!」
再次被揭露了真實面目,溫霏霏的表情着實是有些精彩。
環視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例外,看向她的眼神都是鄙視嫌棄。
「你們不能這樣,我不是華國人,你們不能隨意處置我!」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剛接到F國最高領導人通知,你在那邊的學籍已經被開除,你以及你的家族成員,均已被廢除國籍,剝奪永遠入金F國的資格,並且,家裏的所有資產全部上繳。」
「不可能,你一定在騙我!我是學校的驕傲,怎麼可能被開除?!」
F國的上層,溫霏霏不可能接觸的到。
決定出怎麼樣的懲罰,她也沒辦法證實,但學校可就不一樣了。
當初,憑藉她在音樂上的造詣,以及在各種比賽中獲得的獎盃。
無論是學生,導師,教務主任,甚至是校長,對她的態度都很是優越,恨不得當吉祥物一般的寵着。
可眼前的人告訴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就被開除學籍了,這讓她怎麼能接受。
「有了間諜的傾向,和偷盜他國版權文化的前科,放眼全球任一國家,估計都不敢輕易接納你們了!」
蘇孟顏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壓的溫霏霏沒辦法抬頭。
此刻的溫霏霏,雖還依舊站在舞台上,但哪裏還有剛開始的光鮮亮麗。
接踵而來的打擊,早已讓她失魂落魄,頭頂的發冠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了腳邊,額前本靈動的髮絲,現在也變得凌亂不堪。
即便心底清楚這件事,已經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但偏執的思維,以及高傲的性子,肯定不會這麼承認自己的失敗。
「騙我,你們都是騙子,就是看不得我比你們優秀!」
不知是真被打擊的瘋癲了,還是依舊不肯接受現實,溫霏霏不再理會任何人,自顧自的低頭不斷呢喃着。
仿若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一般。
直到,大屏幕亮起,裏面的人正是之前視為救命稻草,最後希望的F大校長。
而校長旁邊的人,她也很是熟悉,畢竟新聞里時常能看到他的身影。
在得到最高領導人的許可後,F大的校長率先起身發言。
「我是F大的校長,在此,我誠摯的向原作者道歉!」
從校長那略顯凌亂的裝束就可得知,他被抓來的有多倉促。
但即便是這樣,他言語間的態度很是誠懇,目光也絲毫不閃躲,說話間衝着鏡頭鞠躬,90度的道歉,持續了長達五分鐘之久。
待終於起身之後,眼眸里已經佈滿了鮮紅,額頭的細汗通過視頻畫面都看得很是清晰,估計是他對於現在的局面也很是害怕。
可也只能硬着頭皮,努力的將罪魁禍首,與自己的學校撇清關係。
吞咽了一下或是緊張,或是恐懼產生的口水,深呼吸,穩定心神,繼續將那邊的決定公佈;
「對於溫霏霏的所作所為,我們F大並不知曉,礙於事情影響嚴重,我們已經除去了她的學籍,並將此事同步上報給了,以往她參加過的所有賽事的主辦方!」
這一結果,是蘇孟顏也都沒想到的,開除是意料之中。
可剛剛最後那句,就意味着,溫霏霏以往參加的所有的比賽,都要重新審查!
這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不得不說,這還真是F大校長給她帶來的意外之喜。
完了,一切都完了。
當畫面出現二人的身影時,溫霏霏就明白自己的人生,在這一刻就算徹底結束了。
無論面對怎樣的懲罰,她都不可能在被饒恕。
校長的話聽完,她就已經精神恍惚了,以至於F國那位後面說了什麼,她壓根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不,也不能算是不知道。
剛已經有人轉告了她,不過是不相信罷了。
肩膀上傳來了痛感,溫霏霏這才恍惚間回到現實。
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着兩位全副武裝的人士,而自己也被壓制住了雙臂。
上半場還對自己誇讚的眾人,現在那雙眼裏,都飽含着肉眼可見的恨意。
事已至此,溫霏霏再也不敢叫囂,更不敢掙扎。
現在的處境,但凡再多加一個罪名,她感覺自己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被帶離會場,途中經過蘇孟顏的唐棠身邊的時候,她壓根不敢搖頭與二人對視。
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或許,早在她煽動F大的校長老師們,讓白司晨帶她來到華國的時候,事情就已經變得不受控了。
而在去到宿舍第一天,依舊是目中無人自詡高傲的作死,或許就註定了現在的結局。
終究,是她太過大意。
但直到被帶離了視線,溫霏霏只覺得自己錯誤的是選錯了敵人。
可對自己的行徑,做出的那些針對,絲毫沒有半分的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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