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慕景宸說道:「過幾日帶你去揚州吧!」
許言曦詫異的看向他:「皇上為何突然要去揚州?」
「朕曾經答應過你,會常常帶你去揚州,就想着以後懷孩子生孩子,你也許幾年都無法去那麼遠的地方,所以趁着現在可以,趕緊帶着你去。」
「皇上這半年來兩次往返燕國,一定會耽誤了很多國事,實在不該這個時候再勞師動眾的去揚州。」
他打定了主意要去那,「揚州也沒有幾天的路程,在那裏也不久留,拜祭完你的親人後,帶着你玩上幾天就回來。」
「聽皇上的意思好像主要是為拜祭臣妾的親人才要去那的。」
慕景宸清俊的臉上浮起凝重之色:「朕去年在你親人墳前祭拜的時候說過會好好對你,結果沒用多久,就讓你傷心,還你去了燕國,在找不到你的那段日子裏,朕常常夢到你的親人。」
許言曦心裏說不出的感覺,低聲說道:「皇上又沒見過他們。」
「可在夢裏知道那是你的親人。」他長嘆一聲,「那些日子,朕天天晚上夢到你,你的親人總是質問朕不是說要好好待你嗎?」
夢由心生,可見他那段時間身心備受折磨。
那也怪不得別人,若不是他惹着自己,又怎會那樣對他,所以他難受都是自找的,自己不需要內疚。
「朕承認殺過不少人,也算不上心軟的人,能讓朕愧疚後悔的唯有你一個。」
許言曦握緊他的手,「皇上想去哪就去哪,您想陪着臣妾去揚州,我們過幾天就去,就算是出去玩一趟了。」
沒幾天就起了程,走了幾天水路,到達揚州之後,慕景宸就和許言曦去了墳前祭拜親人。
上次來的時候,許言曦跪在親人墳前,慕景宸可是蹲在她身邊的。
這次是徹底放下了皇帝架子,將妻子的親人當成了他自己的親人,和她跪在了一起。
他能做到這一步,真的是出乎意料。
許言曦動容之餘,忽然想到,如果下次再和他生氣,他應該不會夢到親人了吧!
不過看他那樣子,真的在意極了,不舍的也不敢再惹她生氣了。
在揚州又玩了幾日,就回了京。
在揚州的時候,就聽說啟國發生了很多事。
蕭哲從燕國一回來,就被他父皇給打了一頓,還要廢除他的太子之位,蕭哲差一點沒帶人和老皇帝反目。
即使蕭哲厭惡蘇語朦,可是周國和燕國修好,他也不敢不要蘇語朦,怕慕景宸以此為由尋釁,畢竟這個時候啟國不想和周國交戰。
沒有阻止周國和燕國交好,還在燕國皇宮和蘇語朦發生那麼丟臉的事,啟國皇帝大為惱火,杖責了蕭哲。
所以,蕭哲雖然以太子妃之位讓蘇語朦住進了太子府,卻待遇上連普通的奴婢都不如。
大局已定的事,啟國的大臣雖然表面上不敢說什麼,私下裏卻在議論,太子將前太子的位置奪過來了還不算,還將皇嫂一併給奪了過來。
甚至有人議論,是太子暗中殺了渝王,還安在了燕國身上。
也有人說太子去燕國和大周皇帝搶長公主,遭了大周皇帝的算計,被逼着讓蘇語朦當太子妃。
反正每一種說法,不僅讓蕭哲顏面盡失,還讓啟國皇帝對蕭哲產生了極大的不滿和質疑,從而有了廢太子的想法。
蕭哲見形勢不妙,立即採取了行動,老皇帝因年事已高,疏於朝政,蕭哲很快就把持了朝政。
可即便如此,蕭哲顏面盡失還挨了打,心裏極為的惱火。
當蕭哲聽到慕景宸和許言曦十分恩愛,還一起去了揚州,飲了酒又開始斥責蘇語朦。
「你假意和孤聯手,說什麼你要慕景宸,孤得言曦,其實早就和慕景宸商量好了算計孤。」
「你這種一心只想着攀龍附鳳的女人,知道無論如何慕景宸也不會看你一眼,就將主意打在了孤的身上,所以你連同慕景宸騙孤,給孤下藥,讓孤一敗塗地,永遠失去言曦。」
蘇語朦原本覺得既然蕭哲已經認定了是自己給他下的藥,也沒有多做解釋,因為說了他不會信,若是再扯上言曦,更會激怒他。
這次蘇語朦本也不想辯駁,奈何蕭哲喝多了之後,再加上這麼多天的苦悶愁腸,已完全喪失了皇太子的風度,一口一個賤女人的辱罵蘇語朦。
終於蘇語朦忍無可忍,長久積壓起來的不甘和憤怒不管不顧的發泄而出。
「蕭哲你聽好了,就算我再喜歡攀龍附鳳,也沒想過攀附你,我也沒有那麼蠢,為了一個太子妃的虛名,在這裏飽受折磨,幫助慕景宸給你下藥的不是我,而是許言曦。」
聽到這個名字,蕭哲立時清醒了過來,怔愣片刻,一巴掌打在蘇語朦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還敢胡說,即便言曦不喜歡孤,她也不會這麼對孤。」
「你難道沒看出來嗎,她做那麼多就是為了更體面的回到慕景宸身邊,她明知道你我聯手對付慕景宸,她不幫着他,難道還幫着我們,許言曦沒有一刻想跟過你。她所謀的就只有慕景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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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在他回來之前,言曦就已經坦言過了,再次被提起他還是心裏隱隱作痛。
即便如此,他也不相信言曦會這樣對自己。
蕭哲扯住蘇語朦的頭髮,猩紅的目光怒視着她。
「你做過所有的壞事都往言曦身上安,一張挑撥作亂的舌頭最是可恨,可惜你是大周的人,不然孤一定拔了你的舌頭,這個時候不能動你,嘴上挨幾個巴掌倒是沒關係。」
然後,蕭哲派人每日賞太子妃耳光,讓她住在東宮最大最華麗的院子,卻讓她吃的只有餿飯。
這樣挨了沒多少日子,蘇語朦就承受不住一頭撞在了柱子上。
雖然人死不了,可是她拒絕吃藥,也不吃東西,嚷着要見蕭哲。
蕭哲來見她的時候,她餓的已是一把骨頭,一張天天被掌摑高高腫起的臉顯得格外突兀。
蘇語朦睨着蕭哲,冷然一笑:「我這個賤人應該是太子的第一個女人吧,你的女人被折磨成這樣,你心裏真的感受不到一點心痛嗎?」
痛處和恥辱被揭開,蕭哲被氣的額上青筋暴起,她捏住蘇語朦的脖子:「你還敢提那件事。」
蘇語朦猙獰的笑着:「太子殿下,無論提與不提,我們都是有名有實的夫妻了,慕景宸和許言曦夫妻一心一意,難道我們就只能互相折磨,我們知道他們過的那麼好,嫉妒成這樣,你猜他們知道我們鬧成這樣,一定會笑的很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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