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誰?沫兒?」秦默終於變回正常,當他一臉滿足的看向懷裏的人時,一下子,被嚇得驚叫。
原因是,懷裏沫兒,那個與他纏綿的人,不是蘇沫,而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女的,他下意識將人往外推。
原本還在睡覺的蘇小妹,被這一推,掉在床上,全身如同被切碎,又被拼湊好的一樣,疼得要命,不敢動,也動不了,怕一動,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的危險。
她忍着劇痛,皺着眉,睜開杏眼。
看見一高大男子,長得很帥,正在從床上抓起一條里褲,光着屁股,從自己身上跳下床,邊跳邊提褲子。
「嗡……」
腦子裏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下子全鑽了出來。
她眼睛紅了,眼淚如潮水般個傾倒。
手往頭上一摸,發雖散亂,但還剩有一支金步搖,搖搖晃晃,她想也不想,拔出步搖,往自己的脖子猛的一刺。
不痛?一看,步搖正插在那男人的手掌上,刺穿了手掌,鮮血直流。
「你……讓我死吧!女子未婚,失去貞潔,若不死,會連累家中父兄,抬不起頭的。我非死不可」蘇小妹帶着沙啞的哭腔說。
秦默看着少女赤裸裸的玉體上,傷痕累累,床上斑斑的血跡如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心裏很不是滋味,再看這少女的面容,與沫兒有八分相似。
「你...你不用死,我會負責,你家住哪裏,我現在便命人上門提親,明天,八抬大轎抬你入門,但,我,心裏有人,只因為,我騎馬經過這裏,看見你被兩名護衛打扮的人抬入這裏。」
「因你外貌與我心上人有八九分相似,遠遠一看,以為你是他,便跟進來」
「誰知,這裏面種的,全是催情花,你我都中了情藥,才會發生了這事,但我會娶你,給你體面,榮華,可心無法給你,可以嗎?」秦默皺眉無奈的問。
自己破了人家姑娘的身,一走了之,他做不到。
「我...,我叫...蘇,蘇。景如,哥哥是當朝大理寺少卿蘇景穎。」蘇小妹一聽這帥哥願意娶自己,又,為了救自己,手被刺傷,不哭了,小聲的說。
可她小聲說的話,秦默一聽,卻如遭雷擊,跌坐地上。
腦袋裏嗡嗡作響。
「如丫頭?你……是景如小丫頭?呵呵呵……老天爺……你……你……唉……」秦默又哭又笑,指着窗外的天空,心想:完了,完了,若是別人,還可以補救,娶回家,供着,不用再理,可是,這是如丫頭,她不開心,沫兒就會傷心,我今生,徹底與沫兒無緣了,心上人變成我的老丈人了?
「你,你認識我?」蘇小妹問。
「認識,哦不,不認識,也不對,認識,不認識……」秦默語無倫次的說。
「你……」蘇小妹心想:完了,原來這是個傻子,我要麼嫁給這個傻子,要麼自盡。
算了,算了,傻子就傻子,嫁過去,不再行夫妻禮更好,真不明白,哥哥嫂嫂他們房事那麼和諧,嫂嫂真偉大。
這麼痛,跟受酷刑似的,打死也不要幹這個了。
「我,其實,我是認識你爹,是你爹的好友加知己,原本,你應叫我一聲秦伯父的」秦默不好意思的說。
心裏補充一句:若能娶到你爹,你應喚我一聲父親的。
現在,亂了,亂成一團,輩分更亂,自己平白小了一輩。
「您認識我爹爹?嘶……」蘇小妹想站起身,腿軟,下面裂開般疼,讓她不覺呻吟出聲。
「如兒,別動,你還沒穿衣服呢?」秦默硬着頭皮,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還好,還好裏衣是好的,還好自己沒太暴力撕衣服。
「啊……你,轉過去,別看我。」蘇小妹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痛,酸,脹,還有就是涼。
「你怕什麼,剛才,我們才行了周公禮,已經是夫妻。」秦默不但不轉身,還將衣服幫蘇小妹穿,溫柔小心。
怕再次弄疼她。
蘇小妹見秦默這個樣子,她想動,也動不了,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讓秦默幫她穿。
「如兒,你這外衣裙撕壞了,不能穿,先披上風衣,我抱你離開這裏,回家。」秦默向天吹了個內力口哨。
刺耳的哨聲響起。
外面,馬上有一聲馬鳴回應。
秦默將蘇小妹抱在懷裏,如同珍寶。
閉氣,向外飛行,在飛到一半時,在空中轉身,對着那歡娛的房間,就擊出三掌。
「嘣嘣嘣」那房間居然爆炸,被炸出一個大坑。
嚇得蘇小妹馬上抱緊秦默,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處。
那硬邦邦的胸肌,穩而有力的心跳心,這一刻,居然讓蘇小妹迷戀。
她心裏罵自己,怎可如此花痴。
可身體卻無比實誠。
秦默發現懷裏人的變化,嘴角微微一翹。
轉向外,飛出花海,穩穩坐在黑麟身上。
從黑麟脖子上的包袱里,掏出幾個雷爆珠。
「黑麟走」秦默指揮黑麟向前疾速飛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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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往後一揚。
一個呼吸後,之前的花海,變成一片火海。
那些情花全在火中,燒沒了。
那普通的莊園,變成了廢墟。
在秦默走後半個時辰,有五匹馬從京城的方向而來。
「殿下,危險,遠處火光沖天,讓屬下先去打探探探。」說話的是一名全身肌肉的壯漢,對着一騎白馬的人說。
白馬上坐着一紅色華衣的青年,此不是別人,正是二皇子蕭晟鯤。
那肌肉男子,是他謀客,兼打手,叫海鯨。
此人雖長得五大三粗,卻心細如塵。
「好,去吧!」蕭晟鯤點頭,他雖然心繫美人,因為火的地方,正是他們要地的方向,為了安全,他也只能忍着。
美人雖好,自己的命更重要。
一會後,海鯨回來了。
「前方發生何事?」蕭晟鯤問。
「回殿下,是我們的百香園被大火燒了,但,屬下,查了三圈,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海鯨向蕭晟鯤拱手說。
「走,去看看,駕……」蕭晟鯤帶着人,趕往情花園。
「怎麼回事,百香園怎會被毀?可惡,找,給本殿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線索。」蕭晟鯤大怒。
這個百香園是他的搖錢樹。
這一年,單單賣春藥的利潤,便非常可觀,這可是他,三大經濟來源之一。
這下,美人不見了,連園都被人毀了。
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殿下,是雷暴珠起的,這雷暴珠是何等珍貴之物,不是誰想要就有的,可以從這方向追查。」白公子蹲在地上,抓起一把焦灰,在鼻下,嗅了嗅,說。
「雷暴珠麼?的確,這東西精貴,能引起這麼大的殺傷力,非要五到六顆,不然,沒此威力。」蕭晟鯤半眯着那雙酷似蕭逸軒的鳳眼,咬着牙說。
「殿下,這裏發生大爆炸,不可久留。」白公子又說。
「走,回去,派人嚴查,必要時,去天下曉聽樓買賣消息。」蕭晟鯤說完,上了馬,回京城。
皇宮,原本,每年的九月初九,皇帝祭天,祭祖,辦宴會。
今年,蕭逸軒命大皇子代他去祭天,祭祖,而宴會則取消,原因無他,皇后病危。
蕭逸軒還下旨,大赦天下,為皇后積福,向天下求賢醫。
但凡有人能醫好皇后者,賞官,賞房,賞金萬兩。
一時間,民間,處處可見百姓為皇后祈福。
凡為皇后祈福者,可到官府領福餅兩個,銅錢半吊即五十文。
京城的閻羅殿分殿。
「屬下拜見老主子。」謝東帶領眾人向林擎天行禮。
「免禮」林擎天說。
「林兄啊!太好了。」元行真人向林擎天做了個道禮。
「林師祖」至善大師向林擎天一禮
「林大俠」妙音師太向林擎也是一禮。
「元行道兄啊!十多年未見了啊!至善師孫,妙音師太。」林擎天起身,向三人回了一禮。
「老主子,主子已經失蹤二十多天了,傾我一殿之力,加上小白的鳥朋友,都尋不到主子。」謝東無精打采的說。
「老夫就是為了救他而來,他如今身,魂分兩地,老夫先去將他的神魂救出來,否則,他的神魂,再被困下去,恐怕就要真成鬼了。」林擎天說。
「什麼?」謝東與王朝,杜遷等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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