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碎碎念:
不知道應該寫啥了,強制愛我試過,寫的很難受,確實狠不下心去寫。我理解的強制愛,首先是強制,然後是愛。
都已經強制了,在我的理解里是把人從心到身都寸寸折損,折斷他的脊樑,打碎他的骨頭,讓他失去獨立的人格,最後只能蜷縮在籠中祈求一點點憐惜。
而這樣的愛是一個蛻變的過程,浴火重生,是怎麼樣的痛苦。
我筆下的人物,就像自己的孩子,寫得再差,我也愛他們,實在是狠不下心去這樣的過程。
玄幻修仙我試過,寫的着實不太好,明明大綱十分詳細,怎麼寫都不舒服,最後草草收尾。
孕子之前在天使那個單元寫過了。
金絲雀,我也不知道怎麼寫,金絲雀總得有個渣男,不然就成了養貓了(?_?)我覺得其實某種程度,容易一直都是清音的金絲雀,只是小雀兒一直在長大,所以沒有火葬場情節。
我的習慣,可以逆CP,不能拆CP,一般來說,也不太喜歡改人設,所以在這限定里,我覺得能寫的的確是差不多了。
所以我實在是不知道還能寫啥,這個單元就算是收尾吧。
謝謝大家這麼久一直陪着我,鼓勵我,雖然成績不好,但是每位寶寶都是我的天使呀???????愛你們。
以下介紹這個單元內容。
1.人設:
容易,穿越者,原身人設是昏君。
清音,原身強搶入宮的侍君。
2.開局即死局。
3.黑化的清音和小廢物容易,邊牧和泰迪。
4.逆CP,原身作孽容易還債。
5.廢物系統,除了會吐槽主人,提供並不準確的劇情介紹,沒有任何其他功能,沒有金手指,甚至主動鼓勵宿主ooc。
6.湊個吉利數隨便寫倆字。
照例正文不低於2000字哈。)
「檢測到宿主寄生完成,檢測到宿主意識復甦,滴,系統綁定成功。您好宿主,時空管理局第444號廢物系統為您服務。」
什麼玩意兒?
容易搖了搖頭,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手裏的鞭子,和倒在地上渾身血痕、看不清模樣的長髮男子,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容易,一位二十一歲,大學剛剛畢業接手自家公司,卻在下班路上因為車禍意外死亡。
可是現在,他在哪裏,在幹什麼?
難道說,他死後到了陰間,成了鬼差,負責刑訊?
那也不能啊,他沒印象啊。
什么正經單位給辦了入職不通知本人啊?
那肯定這個單位不正經!
還不等他想完,他的腦海中,那個賤里賤氣的機械音又說話了:「您好宿主,我是您的系統廢柴,現在請讓我為您介紹劇情。」
「你等等,你是什麼玩意兒?」
他聽到了什麼?系統?
可是,這個系統的名字為什麼和他的新工作一樣不正經?
廢柴?
它叫廢柴?
什麼好人家的系統叫廢柴?
容易震驚地和大腦中機械音交流:「你說你是系統?你是什麼系統?我有金手指了?我能幹什麼?讀心?空間?商城?我有什麼任務?攻略主角?拯救反派?最後成為新的主角?」
他發出一疊聲的疑問:「這個人是怎麼回事?我現在有什麼任務?」
廢柴:「……」
賤里賤氣的機械音嘿嘿笑了一聲:「很遺憾,宿主,我就是個廢柴系統,沒有任何功能,僅能夠給宿主提供準確率並不高的劇情提示。」
「什麼玩意兒?」
容易忍不住在腦海里尖叫:「你什麼功能都沒有,只能給我提供準確率並不高的劇情提示?那我要你有什麼用?」
接收準確率並不高的劇情提示,然後坑死自己?
他又沒病!
「我還是有點兒用處的,宿主。」
賤里賤氣的廢柴賤里賤氣的說話了:「比如現在,您不好奇發生了什麼嗎?」
「我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但是你能提供給我的劇情又不準確。」
容易低頭看着地上裹着全是斑駁血跡和鞭痕的素白寢衣、蜷成一團,看不出模樣的人;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着,心頭湧上不好的預感。
現在的他,一襲明黃龍紋長袍,質地華貴,一看就不是凡品。
此人不是皇上,恐怕也是個得寵的王爺啊皇子啊。
按照他閱文無數的經驗,他現在恐怕不會是什麼替天行道的明君賢王,少不得是個昏聵荒謬的昏君賊王。
眼前躺着的恐怕不是主角也是將來手撕人棍的大反派。
容易很認真的考慮,如果自己現在跪下,還能不能討一條活路。
廢柴雖然不會讀心,但是它寄宿在容易腦海中,可以輕易讀取容易的想法。
此刻看到容易腦海中的念頭,廢柴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恭喜宿主,您猜對了,您的確不是什麼好人,眼前躺的還真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容易:「……」
「我真誠地感謝你們時空管理局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看着手上帶着倒刺、染着血跡、某些地方還刮着可疑組織的鞭子,手都在發抖:「你他媽別說我是霸王硬上弓不成,想要殺人滅口……」
「哇塞,宿主你好厲害哦,一下子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廢柴的聲音愈發賤:「這裏是玄黃大陸,宿主是目前所在的中洲大陸最強國夏國的國君,是個死斷袖。」
「我可真謝謝你。」容易氣罵了一句,「斷袖怎麼了,斷袖吃你家大米了?你憑啥罵人?」
他也是個斷袖!
「我沒有罵人啊。」
廢柴的語氣非常無辜:「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他已經死了,所以是個死斷袖。」
說到這裏,廢柴的語氣更無辜了:「我說宿主,死斷袖要是不死,我們用得着費時費力的把你弄過來嗎?找個契合這具身體的死鬼可真不容易啊。」
容易:「……」
「不要叫我死鬼,謝謝。」
容易打了個哆嗦,誇張的在意識里抱住自己的胳膊:「你這個樣子,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和我調情。」
「啊,您怎麼會這麼想,尊貴的宿主,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上,你都死了,當然是死鬼。為了區別於死斷袖,我當然只能喊你死鬼,當然如果你要當死斷袖,我也不介意喊他死鬼。」
廢柴依舊賤里賤氣的:「宿主,您看,您想怎麼選擇?」
容易:「……」
「你隨意吧,謝謝。」
他到底做了什麼孽啊,被綁定了這麼個傻逼系統?
「好的,那我繼續了呢,死鬼宿主。」
廢柴賤出了新高度,用一種又軟又甜、但是帶着嘲諷的腔調繼續道:「具體來說呢,您眼前躺着的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大夏河東巨族慕容家的少主。死斷袖在他進京訪友時一見傾心,驚為天人,強行納為侍君……」
「你等等,什麼玩意兒,原身把他納為什麼?」
他低頭看着地上看起來已經昏死過去的人,覺得這個世界也不是一無是處。
皇帝居然可以公開納男人為侍君,這對他這個斷袖還是很友好的。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暢想一下將來左擁右抱無數美男的日子,就聽廢柴繼續賤兮兮地道:「侍君哦,侍君,就是男妃。但是呢,死斷袖能納男妃,是因為他是個荒淫無度的昏君,但凡反對他的,都被他以各種酷刑折磨死了。」
「那地上這個,怎麼回事?」
容易已經放棄了和廢柴好好溝通,心如死灰地問:「看他這樣子,莫不是原身還是個字母圈大佬?」
看起來,手還挺髒的,把人打成這樣,這是奔着要人命去的嗎?
廢柴咯咯笑了起來:「恭喜宿主,又答對了呢~」
「死斷袖不僅是字母圈大佬,還是個變態呢。您現在看到這位慕容少主,正是被他灌了禁藥,但是仍抵死不從,才被往死里折磨的啊。」
「什麼玩意,我給他灌了禁藥?」
容易的手又抖了抖:「灌了藥他還不從,我就把人打成了這樣?」
他拿鞭子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顫抖着問:「我,我得逞了嗎?」
「啊,死鬼宿主,不要這麼說話嘛。」
廢柴賤兮兮的開始發揮:「確切說,是死斷袖做了這些事,不過現在,的確是您做的啦。如果不是死斷袖忽然莫名其妙就心梗死了,按照既定劇情,是應該得逞的。」
它嘿嘿笑了兩聲,笑得又賤又欠:「宿主要不要趁機把死斷袖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友情提示,這位慕容少主可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人間尤物,是宿主在你的世界絕對睡不到的好貨哦。」
「我真謝謝你啊。」
容易現在已經在考慮,自己如果現在弄死主角,然後自殺,是不是能少受點兒苦?
聽到廢柴這麼說,他冷哼了一聲:「我他媽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久了是吧,人都這樣了,我還再去強了他?等他醒來,我就是人棍了吧!」
「喲,宿主還真是很懂呢。」
廢柴嘿嘿地笑了兩聲:「的確呢,後來慕容少主逃出上京,回到河東,大舉義軍,攻下京城,把廢帝毒啞,掛在城頭,日日片他的肉餵給他吃……」
「好了你別說了。」
容易丟下鞭子,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我現在就覺得渾身都痛。」
片刻,他站起來,四下張望着。
「你找什麼呢,死鬼宿主?」
廢柴沒有讀到容易的想法,一時有些奇怪:「請問宿主現在有什麼想法嘛?」
「找把刀,刀了主角。」
容易一邊說,真的去拿了一把刀,就要往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捅下去。
「他死了,我洗心革面,勵精圖治,帶領夏國走向新輝煌!」
容易咬牙切齒地說。
已經是這種天崩開局了,他還在乎什麼啊,直接弄死主角得了。
反正是個廢柴系統,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他為什麼要留下主角將來把自己片了啊?
他不要!
他要活着!
他好不容易有了個重活一次的機會,他不能放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啊,死鬼宿主的確可以殺死主角呢。但是,主系統說,如果宿主能夠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可以送宿主回原世界呢。」
「當然,宿主如果殺了主角,留在這裏稱王稱霸也不錯。」
廢柴很認真的建議:「畢竟宿主回原世界,也不過是個公司老闆,在這裏可是能當皇帝呢。」
容易:「……」
他握着手裏的匕首,很認真地問廢柴:「你真的是正經系統嗎?」
誰家系統上來就鼓動宿主弄死原世界主角啊?
何況,不是說主角金身不破嗎?
他殺了主角,會有什麼變故吧?
這個廢柴系統什麼都不會,不會坑他吧?
廢柴讀到了容易的想法,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啊,宿主,這個事情,我真的不敢擔保。畢竟我只是個廢柴系統呢。有可能你殺了主角,世界會崩潰。不過往好里想,萬一你殺了主角,主角的天道氣運轉移到你身上呢?」
「萬一這種事,概率太小了。」
容易謹慎地握着手中的匕首,開始認真地考慮萬一的概率有多大。
「哎呀,試一下嘛死鬼宿主。」
廢柴還在不停地鼓動:「宿主啊,您想,反正你已經是死鬼了,最差的結果不過是再變成死鬼罷了。可萬一成了,你就是可以在這個世界橫着走的主角啊,你試試嘛。」
容易:「……」
他本來還一心想要趁着天命主角沒清醒的時候,直接弄死他,現在他反而不敢動手了。
畢竟這個廢柴系統太詭異了,他搞不懂這玩意兒是認真的還是在坑他。
畢竟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系統主動鼓動穿越者幹掉主角的。
畢竟他這個身份,一個荒淫無道的皇帝,着實不配和主角相提並論啊。
這樣想着,容易蹲下來,撩開這位慕容少主遮住面容的亂發,然後愣住了。
眼前的人太好看了,當真生了一張他根本沒有見過的絕美面容。
哪怕是在現代見識了經過高科技修圖後的絕頂美色,也不及眼前這張臉美艷。
此刻,這張傾城絕艷的臉上帶着不正常潮紅,柔弱而又嫵媚,看的他喉頭髮干。
好看,真他媽好看,怪不得原身忍不住。
這麼張臉,他要是皇帝,他也忍不住!
容易撓了撓頭髮,一時不忍心了。
這麼好看的人,還是個受害者,他怎麼能因為尚未發生的事情,就害了他的性命啊。
容易的想法還沒完,躺在地上的人動了動,吃力地睜開了眼睛,對上了容易的眼睛。
慕容少主眼中含着尚未褪去的春色,或許是因為情藥折磨,他的眸子裏蓄着淚水,看向容易的時候,便有梨花帶雨的既視感:「陛下,想做什麼?」
喜歡攝政王很好哄,小皇帝很好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