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秦淮笙就譏笑道:
「你幫我?你現在就連宋可兒都快要護不住了,你怎麼幫?又拿什麼幫?」
這次秦淮笙在傅少衍和宋宴禮兩邊同時翻船,讓她深刻意識到男人是靠不住的。
無論是宋宴禮,還是傅少衍,都靠不住。
所以,她現在不打算靠任何人,而是靠自己。
思及此,秦淮笙對宋宴禮又追加了一句,
「你還是早點把身體養好,早日康復出院吧。否則,你的宋可兒小姐恐怕真的不會有好下場呢。」
頓了頓,
「畢竟,宋可兒不是我,她除了你這個所謂的靠山一無所有。而我,至少還為傅家生了個小少爺,就沖這一點,她的下場都未必會比我強。」
這話一出,宋宴禮就諷刺的笑出了聲。
他掀眸,看着秦淮笙燈光里那張精緻又明艷的小臉,似笑非笑般的說道:
「你吃了這麼多的教訓和苦頭,怎麼還是這麼大言不慚?又這麼嘴硬呢?我給你機會求我,你都不要,回頭被燕家虐的哭的時候,再求上我,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秦淮笙:「放心,我不找你。如果,我真的無法全身而退,我認命,行不行?」
說到這,聲音變得有些似是而非了,
「如果我真的下場悽慘,你記得每年帶上我的兒子過來給我燒個紙錢就好了……」
秦淮笙話都沒說完,宋宴禮就情緒激動的沖她吼:
「秦淮笙,你在說什麼胡話?在跟我交代身後事嗎?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把你挫骨揚灰連個墓碑都不給你樹一個,你聽到沒有?」
秦淮笙被他情緒激動的樣子給震驚到了。
這是她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宋宴禮對她的情感比她想像的還要濃烈,濃烈到她想要忽視都不行了。
秦淮笙心情複雜的看着宋宴禮。
沉默良久,她才開口說道:「宋宴禮,我就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女人,我奉勸你千萬別愛上我,否則……」
「秦淮笙,你在放什麼屁?」
「我愛上誰,都不會愛上你這種狼心狗肺的女人。」
宋宴禮沖秦淮笙暴吼完,就對下逐客令,「趕緊滾,滾回你的金陵城,別留在京城給我招惹麻煩!」
秦淮笙嗯了一聲,「我本來就是打算要回金陵城的,所以,特地過來跟你告別……」
宋宴禮手背青筋在這時倏而突了起來,他聲音又冷又沉,
「我們是什麼交情?老子特碼的跟你很熟嗎?滾!」頓了頓,「現在就給老子滾,滾的越遠越好!」
這是秦淮笙印象里,宋宴禮第一次發這樣大的怒火。
之前,宋宴禮哪怕是被宋夫人打了一耳光,他也是無波無瀾。
這次,他竟然……
秦淮笙說心裏一點都不觸動是假的。
她抿唇看了會兒氣的整個胸口都起起伏伏的宋宴禮,聲音平靜的說:
「你說的對,我們算是什麼交情?我們從一開始就沒什麼交情可言。所以,宋總,您沒要對我發這麼大的火,您好好保重身體!」
秦淮笙走出宋宴禮病房的下一瞬,宋宴禮砸了床頭的落地燈。
宋詞進來時,發現他不知道怎麼就從病床上掉下來,一手撐着地面,一手扶着床沿,整個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可,當他欲要過去幫他時,又被他怒吼了回去,「出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來。」
宋詞只好作罷。
翌日早上。
宋詞再次走進宋宴禮病房時,宋宴禮整個人已經恢復了平靜。
只是,他車夜未眠的一雙眼睛,看起來有些憔悴。
宋詞走過去,欲言又止:「宋總,秦小姐昨夜沒走成,被燕老司令的人在機場給截走了……」
宋宴禮早就料到秦淮笙走不成。
但,他現在一點也不想管秦淮笙。
他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不要。
現在再去管他,他就是狗!
「關我什麼事?」
「傅少衍都不急,你急什麼?」
「你跟她才打過幾次交道?你跟她很熟嗎?」
宋詞在宋宴禮身邊待了快八年,第一次見老闆這麼…面目猙獰還這麼不講道理。
這麼癲,多半是墜入愛河而不自知了。
不過,老闆這麼癲,他還是少說話的好,省得引火上身。
宋詞不吭聲,宋宴禮火更大了。
他撈起茶几上一個擺件就朝他身上砸過去,「啞巴了?說話!」
宋詞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欲言又止:「宋總,您不是不管……秦小姐……」
「我是不管她。」
「但我說我不想聽了嗎?」
「所以,她現在被關在哪了?死了沒有?傅少衍是不喘氣了昂?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特碼的,煩死了!」
宋詞:「燕大小姐昨夜流產大出血到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有渡過安全期,燕老司令以及燕家長輩因此雷霆大發而對傅家施壓,傅遠東迫於壓力停了傅董在集團副董事長的職位並將傅董的一根肋骨都給打斷了,傅董……他現在就在您的病房外,他想……見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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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禮咬了下後牙槽,罵了句髒話,「馬德,他也有求老子的一天?」
宋詞:「宋總,您要見嗎?」
宋宴禮:「不見!」
他話音剛落,病房門從外面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跟着寒着一張俊臉的傅少衍就疾步走了過來。
他似乎跟之前沒什麼不同,但整個人看宋宴禮的目光卻詭異令宋宴禮都跟着汗毛直立。
宋宴禮甚至因為他疾步過來而整個人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他先發制人:「身為男人,連自己想要護的女人都護不住,也不覺得羞恥嗎?」
話音落下,傅少衍一個拳頭就朝宋宴禮的臉上砸了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宋詞忙擋在了傅少衍的拳風之下,並制止住了他這打人的行為。
但,宋宴禮卻在這時把宋詞給拽開,冷目看着傅少衍,「怎麼?老子說的哪一個字不對?」
傅少衍這會兒冷靜了下來,「我把你當兄弟,你背後捅刀子泡我女人?有你這麼做兄弟的?」
這話一出,宋宴禮就眯深了眼眸:「嘖,這是腦子經過一夜刺激,突然恢復記憶了?」
傅少衍懶得跟他廢話:「燕家我是徹底得罪了,我現在連燕家大門都進不了,你現在就給我起來跟我去一趟燕家把秦淮笙給我安然無恙的帶出來,否則……」
宋宴禮:「否則什麼?」
傅少衍:「否則,老子把你廢了!」
……
那端。
秦淮笙捂着腹痛難忍的小腹,目光充紅的看着燕夫人,「燕夫人,一定要欺人太甚嗎?」
燕夫人幾乎是在秦淮笙話音落下後,就抬腳朝秦淮笙的小腹踹過去:
「要不是你,我的女兒就不會直到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里。她的孩子活不了,那你的孩子也跟着一起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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