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艷的風景,晃的傅少衍眼睛又紅又滾燙。
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俯首就將其吻住,而後裹住。
滋味比意料中的還要好,好到傅少衍就在門口的鐵皮門上,他一手扣緊秦淮笙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只能迎接他的吻,以及他疾風驟雨般的進犯。
他每一下,都能抵達……最深。
秦淮笙急的眼眶發紅,對他的肩膀又捶又打,「傅少衍,你渾蛋……」
她的聲音被男人撞的破碎。
「秦小姐,你在罵我之前,要不要先照照鏡子?」
秦淮笙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可疼痛並沒有讓傅少衍停下來。
相反,他越來越凶。
他聲音因纏着暗潮洶湧的欲色而顯得格外粗啞:
「秦小姐,真想抬出一面鏡子讓你自己看看,你這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究竟……有多風騷。」
秦淮笙整個人都很崩潰。
她的理智和敏感的身體在這時背道而馳。
她明明想一巴掌將面前這個無恥之徒的臉給打腫,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泛濫。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她的嗓子都啞了,整個後背都被身後的鐵皮門給磨紅了,這一切才結束。
秦淮笙衣衫不整又疲憊不堪的倚靠着身後的門,眼瞳沒什麼焦距的看着面前仍然衣冠楚楚的男人。
此時,他已經整理好了身上被弄皺了的襯衫和西褲,光影里的那張俊臉帶着一層薄笑。
「秦小姐,何必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呢?」
「今晚,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將你從燕青山那種人渣手上救下,你以為你能逃得了他的魔爪?」
伴隨話音落下,空氣中就響起了一道震耳欲聾的巴掌聲。
秦淮笙這一巴掌打的不輕。
因為用盡了全力,她整個手掌心都被震的發麻甚至是隱隱作痛。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解恨。
她在打完傅少衍這一耳光的下一瞬,再次掄起胳膊朝他面頰上閃過去時,傅少衍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秦小姐,你打我的第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計較了。」男人聲音仍然帶着笑意,只是說話的內容充滿了危險,「但,你若是沒完沒了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覆水難收的事情呢。」
秦淮笙伸手猛的推了他一把,聲音憤怒:「你跟燕青山那種人渣有什麼區別?你跟他一樣,都是畜生!」
「秦小姐,你要不要先找點紙巾把腿上的水給擦乾淨以後再來罵我是人是鬼啊?」
水?
什麼水?
秦淮笙下意識的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腿……
不太明亮的光線里,她裙口下的一條腿上正緩緩……流淌着不明液體……
秦淮笙很快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時,整個面頰頃刻間就紅了,連同耳根子都紅的像是能滴出血水來似的。
她既難堪,又窘迫,當然也更惱怒。
各種情緒一同交織着她,使得她再次掄起胳膊朝傅少衍的面頰上打上去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很快,就從門外傳來唐宋的聲音,「傅董,我把小少爺帶過來了。」
傅少衍對着門外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然後波瀾不驚的對唐宋吩咐:
「你帶着小瑾去附近買點吃的過來,他的媽媽餓了,想吃夜宵。」
唐宋:「呃……好的,傅董。」
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兒子的秦淮笙在這時着急要開門,傅少衍先她一步將鐵皮門死死摁住,而後垂眸望着她充滿憤怒的眼眸,似笑非笑般的說:
「你想讓兒子看到他母親是個衣不蔽體的蕩婦嗎?」
傅少衍說話極其的難聽,難聽的令秦淮笙整個人都發抖。
「傅少衍,你就是個人渣,畜生不如的渾蛋……」
她話都沒有罵完,傅少衍就淡聲打斷她:
「你罵來罵去就這麼幾句,你不膩,我聽的都膩。」頓了頓,「好了,趁兒子還沒有回來之前,趕緊去洗一洗,嗯?」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動。
秦淮笙無力極了,也悲哀極了。
最終,她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去了浴室。
很快,浴室就傳來嘩嘩的水流聲。
傅少衍在這之後,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
黑色的西裝褲上,有一大片地方是潮的。
想到這片暗濕是怎麼來的時,傅少衍一雙鳳眸深深的眯了起來。
他不禁想,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反應是不是也這樣?
哦,應該反應比跟他在一起時更激烈!
畢竟,她並不願意跟他這樣。
如果是宋宴禮,她得敏感成什麼樣子?
想到這裏,傅少衍周身的氣場都變了。
他心情更是變得無比的糟糕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都給他生了兒子了,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當他是死了嗎?
秦淮笙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時,客廳已經沒了傅少衍的身影了。
因此,她一直緊繃的心情在這一刻鬆了松。
然而,當她推門準備進廚房找水喝時,看到那立在水台前對着窗戶抽煙的男人,心情再次跌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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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但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傅少衍見她推門進來,倚靠着洗水台轉過身來。
青煙繚繞里,他眯起的鳳眸如夜晚荒漠裏的野狼,充滿侵略性。
「找水喝?」
秦淮笙沒搭理他。
傅少衍也不在意,掐滅煙頭後,就將一杯溫水遞到她的面前:
「叫的那麼久,知道你會渴,所以提前給你燒好了水,現在水溫正合適,喝……」吧。
傅少衍最後一個字還未來得及說完,秦淮笙端起水台上那杯溫水就朝傅少衍面頰上潑了出去。
傅少衍被潑了滿頭滿臉,人看起來有幾分狼狽,偏偏他皮相太精緻,無形中又使得他透着一股秦淮笙從未見識過的邪痞氣息。
他咬了下後牙槽,舌尖將腮幫子頂出一個鼓鼓的包以後,他不緊不慢的從褲兜里掏出一塊手帕擦拭臉上的水。
他一邊擦,一邊鳳眸一瞬不瞬的睨着秦淮笙,「解氣了沒有?」
秦淮笙:「沒有。」
傅少衍點了點頭,然後對她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的說道:
「那把水果刀看着挺鋒利的,你要不要拿起來扎我幾刀?」
秦淮笙從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在喝完以後,冷冷的看着他,「為了你這種人渣吃官司,不值得!」
傅少衍的脾氣終於在這一刻爆發。
他俯身上前,一把揪住秦淮笙的肩膀將她板過身去,然後自她的身後壓着她:
「脾氣這麼壞,看樣子是想在廚房被收拾?」
秦淮笙情緒崩潰,「你放開我……」
「跟我說說,你還在哪個男人身下浪過?是宋宴禮,還是莫臨風……亦或者是別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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