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也沒說不給老太太養老啊!只是我一個單身的大老爺們,照顧老太太終歸不是那麼的方便。再說了,我平日裏還得上班呢,我怎麼照顧得來老太太啊?」傻柱給自己開脫道。
「那你就娶個媳婦兒回來,專門照顧老太太不就成了?或者是你出錢請人,幫你照顧老太太也行啊!」閆阜貴立馬就看出了其中的商機。
「三大爺,這媳婦兒哪是說找就能找到的?我口袋裏也沒什麼錢,和秦京茹相親買的肉,那都是老太太私底下掏的錢!我可沒錢請人幫忙!」傻柱說着還看了秦淮茹一眼!
「傻柱!這老太太對你,可算得上是掏心掏肺了!這照顧老太太的重擔,非你莫屬啊!大夥說是不是啊?」劉海中很乾脆的,就把照顧聾老太太的事兒,安在了傻柱的頭上。
「就是!」
「必須得由傻柱來照顧!」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二大爺英明!」
許大茂就靜靜的看着,這群人狗咬狗。誰都想只佔便宜不付出。
傻柱聽了鄰居們的話,也只能偷偷的向易中海求助了。可惜,易中海就跟沒看見傻柱的眼神一般!
「哎哎哎!這照顧老太太的活,平日裏可都是一大媽在干呀!怎麼就落到我頭上了呢?」傻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一大爺給拉下水了。
「柱子!既然大夥都覺得,應該由你照顧老太太,那你就該擔起這份責任啊!當然,早上和中午,老太太就讓你一大媽來照顧!」
易中海既想當表子,還想立個牌坊。畢竟他以後的養老,可還指望着傻柱呢!自己必須得給傻柱,樹立一個鮮活的榜樣!
傻柱想着自己只需要,照顧老太太每天的一頓晚飯。心裏也沒有那麼牴觸了,畢竟,聾老太太對自己是真的不錯!
「既然老太太的起居,已經有人照顧了。那麼接下來,大夥是不是應該,在老太太的吃食上出一分力呢?」易中海的爪子,又開始向大夥的口袋裏伸了!
「一大爺,最近院裏發生了,這麼多起蜥蜴咬人的事兒!大夥手裏的錢,可都交給醫院了啊!」閆阜貴聽了易中海的話,趕緊出來反駁道。想在他口袋裏拿錢,除非給他跪下!
「可不單單是蜥蜴咬人的事兒啊!老易,你看看我的腿!早上剛剛摔的,現在還疼着呢!醫生可說了,沒兩三個月好不了!」劉海中指着自己受傷的腿說道。
「就是啊!誰家有閒錢呢!」
「一大爺每年大幾千塊呢!」
「他可捨不得出錢!」
「要不,怎麼會把傻柱拉進來!」
「許大茂!我知道你手裏有錢!你多少也得給老太太盡點孝心啊!」易中海聽了鄰居們的話,趕緊轉移話題道。
「我手裏還真就有錢!昨天你們給的八十塊買命錢!不過,剛剛我喝酒花了五塊!還有七十五塊!易中海,你要不要啊?」
「要!幹嘛不要!」傻柱趕緊開口道。一直都信奉廚子不偷,五穀不收的傻柱。巴不得大夥都捐錢呢,這樣他就有口福了!
「可以!只要讓我砍你們幾刀就行!」許大茂拿出了早上剛磨好的菜刀,刀刃上的鋒利,讓人看了都打寒顫。
劉海中和閆阜貴看了這一幕,很識趣的閉上了嘴。易中海也不敢冒這個險。傻柱更是被嚇得,接連退了幾步。
「散會!」易中海知道自己的謀劃,已經沒了指望。
許大茂回到自己的屋裏,又開始刷起了蜥蜴。沒有三五百隻蜥蜴,許大茂還真不好意思放出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許大茂一直刷蜥蜴,刷到肚子咕咕叫,才不得已停了下來。從遊戲空間裏出來,發現天都已經黑了!
許大茂弄了只雞,簡單的燉起了湯。不會做飯不要緊,只要知道萬物皆可燉就可以了!
「許大茂!你給老子出來!」傻柱就跟陰魂不散一般,又找上了許大茂!
「傻豬!你他媽的又有什麼事兒!」許大茂拿菜刀挽起了刀花!冷冷的看着門口的傻柱和何雨水!
「你是不是壞了雨水的婚事!」傻柱氣憤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栽贓你都玩上癮了是吧!」許大茂直接拿着菜刀,對着傻柱就砍了過去!不就八十塊錢的事兒嗎?許爺拿不出這點錢嗎?
傻柱趕緊往何雨水身後躲去!生怕晚了一步,自己就得把小命搭上了!
「許大茂!是不是你壞了我的親事!」何雨水依然不死心的向許大茂求證道!
「你們老何家是不是都喜歡,往人家身上潑髒水啊?我怎麼壞你親事了?你說啊!」許大茂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是不是你去我對象家,說我哥是偷雞賊!還說我哥持刀行兇!」何雨水不愧是院裏少有的聰明人!一下就猜中了事情的經過!
「我他媽連你對象是誰都不知道!上哪說去啊?不過,我中午是在外邊下的館子。還跟那些老酒鬼說了八十塊買命錢的事!」許大茂對這種有人證的事兒,根本就沒想着抵賴。
「孫子哎!還說不是你!」傻柱立馬又支棱了起來!
「是你媽啊!難道老子說的是假話?你們幾個拿八十塊錢來買老子的命,難道是假的?」許大茂現在一點都不慫傻柱!手裏有刀不用,和手裏沒刀,不是一回事!
「許大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壞了我的親事!」何雨水瞬間就淚流滿面了!這是她逃離這個院子的希望啊!
「你親哥做得,我還說不得?難道我說的有一句是假話?壞你親事的是傻柱,不是我!」許大茂說完轉身就回了屋裏,雞湯再燉下去就老了!
「孫子!明明就是你的錯!你憑什麼賴到我頭上?」傻柱隔着門不要臉的喊道,坑害自家妹子的事兒,說什麼傻柱都不能攬在身上!
「是我讓你偷雞的?是我讓你拿菜刀砍人的?傻柱!你真讓人看不起!」許大茂隔着門嘲諷道!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傻哥!你!…」何雨水哭着跑回了中院!只留下了懊悔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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