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後。
靈能世界的最高處,寒風凜冽,衣袂翻飛。莊曉夢和蕭曉並肩而立,他們眺望着遠方連綿起伏的群山,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責任。山間雲霧繚繞,仿佛為這片神秘的土地披上了一層薄紗。
「媽媽,你說爸爸他真的離開了嗎?」蕭曉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有些飄忽,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莊曉夢將目光收回,輕輕撫摸着蕭曉的頭,眼中充滿了慈愛和堅定,「你爸爸永遠活在我們心中,他的精神會一直指引着我們前進。」
「嗯!」蕭曉用力地點點頭,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身上肩負着傳承父親遺志,守護靈能世界和平的重任。
他們回到了繁華的都市,開始着手籌備蕭郎紀念館。莊曉夢憑藉着自己在地下世界的影響力,聯絡了各方資源,希望將紀念館打造成一個集展覽、教育、研究於一體的綜合性場所,讓更多人了解蕭郎的英勇事跡,以及他為守護靈能世界和平所做出的犧牲。
蕭曉則全身心地投入到靈能修煉中,他天資聰穎,加上莊曉夢悉心教導,進步神速。他深知,只有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更好地守護這個世界,不辜負父親的期望。
日復一日,蕭郎紀念館的建設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着。這天,莊曉夢和蕭曉來到施工現場,看着逐漸成型的建築,心中充滿了感慨。
「再過不久,你爸爸的紀念館就要落成了。」莊曉夢望着眼前雄偉的建築,眼中閃爍着淚光。
「嗯,到時候我一定會邀請所有朋友來參觀,讓他們都認識我爸爸這位英雄!」蕭曉握緊拳頭,語氣堅定。
突然,莊曉夢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她一把拉住蕭曉,將他護在身後,目光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怎麼了,媽媽?」蕭曉察覺到不對勁,低聲問道。
莊曉夢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出聲。她緩緩地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的一切動靜。
空氣中瀰漫着一絲詭異的寂靜,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一陣冷風吹過,捲起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更添幾分詭異的氣氛。突然,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直奔莊曉夢而來!
「小心!」莊曉夢反應迅速,一把推開蕭曉,自己則向後躍去,堪堪躲過黑影的攻擊。
那黑影一擊未中,迅速調整身形,再次襲來。這次,莊曉夢看清了它的模樣,那是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面巾,只露出一雙陰冷眼睛的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攻擊我們?」莊曉夢厲聲問道,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一聲,再次發動攻擊。他的招式狠辣凌厲,招招致命,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莊曉夢不敢大意,集中精神,與黑衣人展開激戰。她身形靈活,匕首在她手中仿佛靈蛇般飛舞,將黑衣人的攻擊一一化解。
然而,黑衣人的攻勢越來越猛烈,莊曉夢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她明白,不能再這樣拖延下去,必須速戰速決!
想到這裏,莊曉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她抓住黑衣人攻擊的空隙,猛然欺身而上,手中的匕首閃電般刺出。
「啊!」黑衣人慘叫一聲,捂着手臂連連後退,鮮血順着指縫滴落在地上。
莊曉夢沒有戀戰,趁機拉起蕭曉轉身就跑。黑衣人見狀,想要追趕,卻因為受傷而速度大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離去。
「媽媽,你受傷了!」蕭曉看到莊曉夢手臂上的傷口,焦急地喊道。
莊曉夢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手臂被黑衣人劃傷,鮮血染紅了衣袖。她輕輕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只是皮外傷,不礙事。」
他們一路狂奔,終於甩掉了黑衣人,回到了市區。莊曉夢立刻聯繫了可靠的醫生,處理了傷口。
「還好只是輕傷,不然就麻煩了。」醫生一邊包紮,一邊說道。
「謝謝醫生。」莊曉夢淡淡地笑了笑,心中卻充滿了疑惑。是誰派人來襲擊他們?難道是那些對蕭郎紀念館心懷不滿的舊勢力?
她將心中的疑惑壓下,決定等傷好了再調查此事。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危險的陰影已經籠罩在了蕭曉的頭上……
第二天,蕭曉像往常一樣去學校上課。然而,他剛走進教室,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周圍的同學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他,竊竊私語。
「你看,他就是那個蕭曉,他爸是那個什麼靈探……」
「聽說他媽也是個厲害的殺手……」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
蕭曉聽着這些議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蕭曉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把在學校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莊曉夢聽完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她知道,蕭曉的身份遲早會給他帶來麻煩,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莊曉夢摸了摸蕭曉的頭,安慰道,「你只要記住,你爸爸是一個英雄,你應該為他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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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曉點點頭,他知道莊曉夢說的是真的。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但他從那些關於蕭郎的故事中,感受到了父親的勇敢和正義。
「這樣吧,」莊曉夢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明天我陪你去學校,我倒要看看,是誰敢欺負我兒子!」
第二天,莊曉夢身着黑色衣服,這是她一貫的着裝,陪着蕭曉去學校。她的出現,總是令人生畏,讓平常的竊竊私語和注視都安靜了下來。她把蕭曉送到他的教室,眼中帶着默默的承諾。
那天晚些時候,課間休息時,昨天的那個惡霸又帶着一群朋友向蕭曉走來。就在他要開口說話時,他看到莊曉夢站在操場邊緣,專注地看着他們。一陣寒意傳遍他的脊樑,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實際上,」他結結巴巴地說,「我們只是來邀請蕭曉和我們一起打籃球的。」「實際上,」他結結巴巴地說,「我們只是來邀請蕭曉和我們一起打籃球的。」
這個謊言無論是從他的語氣還是他和朋友們緊張的眼神交流中都顯得毫無說服力。莊曉夢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令人不安的光芒。這事還沒完。
那天晚些時候,莊曉夢等着從學校接蕭曉,她注意到同一群男孩擠在一起,鬼鬼祟祟地竊竊私語。他們還沒注意到她,這給了她一個偷聽的機會。
「拿到了嗎?」為首的那個男孩低聲喝道。
「在這,」其中一個男孩嘟囔着,掏出一張皺巴巴紙紙,「你要的地址。」
為首的男孩一把搶過紙,臉上露出滿意的冷笑。「很好。這只是個開始。他們惹錯人了。」
莊曉夢的直覺在尖叫。這不僅僅是青少年之間的欺凌;這裏面有更黑暗的陰謀。
當蕭曉從學校出來時,莊曉夢沒有表現出她聽到了任何事情。在回家的路上,她隨口問道:「那些騷擾你的男孩……他們通常和年紀大的人,或者……不尋常的人一起玩嗎?」
蕭曉皺起眉頭,回想起來。「經你這麼一說,我確實看到他們和門衛聊過幾次。他總是看起來……很奇怪。好像在隱瞞什麼。」
門衛。一個看似無害的人物,很容易被忽視。但莊曉夢比任何人都清楚,外表可能具有欺騙性。
那天晚上,趁蕭曉睡着的時候,莊曉夢查看了那個男孩掉落的那張皺巴巴的紙。那是一個地址,字跡潦草匆忙。當她認出這個地點時,脊背一陣發涼:城市郊區的一個廢棄倉庫區,這裏是「新秩序」殘餘分子的知名藏身之處,而「新秩序」正是蕭郎一生致力於打擊的組織。
謎團的各個部分都拼湊在了一起。那些惡霸、門衛、新秩序——這不是巧合。他們把目標對準蕭曉是因為他的父親,因為蕭郎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在尋求報復。
一股冰冷尖銳的憤怒湧上她的心頭。他們不會得逞的。
第二天早上,莊曉夢和蕭曉坐了下來。「我們得談談。」
「怎麼了?」蕭曉問道,感覺到母親語氣中的嚴肅。
「你父親一生都致力於保護這座城市,保護像我們這樣的人,」莊曉夢開始說道,聲音低沉而堅定。「而且看起來他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做一些能紀念他並讓他的遺志得以延續的事情。」
然後她解釋了她偷聽到的一切,她對門衛的懷疑,那個地址,還有新秩序。
「你確定嗎?」蕭曉小聲問道,他的眼睛因恐懼和興奮而睜得大大的。
「你父親教我要永遠相信自己的直覺,」莊曉夢說,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比我們想像的要嚴重。我們得弄清楚他們在計劃什麼,然後阻止他們。」
她站起身來,決心更加堅定。「準備好,蕭曉。我們要去那個倉庫看看。」
那個地址,來自過去的陰影,正等待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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