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微風輕輕拂過,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不刺眼卻帶着恰到好處的溫暖。
皇宮的蹴鞠場上,一切都顯得那麼愜意。
正適合踢球,我心情大好,邁着輕快的步伐走向場地中央。
看着嬪妃們一一落座,那場面,簡直美不勝收。
皇后端莊優雅,貴妃嬌艷欲滴,沈美人楚楚動人……
一股雄性向雌性展示強大的欲望油然而生。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在球場上大殺四方,愛妃們為我瘋狂歡呼的場景。
腦子裏全是愛妃們看我進球瘋狂誇讚的畫面,什麼「陛下好厲害」「陛下威武」之類的。
不過這還遠遠不夠。
蹴鞠規則,主要分為築球和白打兩種,白打不需要球門,類似個人表演性活動,除了手其他部位皆可接觸球,先落地或者違規的輸。
築球兩方各拾貳人,破門多者勝利。
熟悉了下規則,我那叫一個心癢難耐,迫不及待地蹦到皇家場地。
小海子急忙輕聲提醒我:
「陛下,您還未更衣,這樣蹴鞠不方便。」
我一聽,這才反應過來。
哎呀,差點忘了這茬。
說時遲,那時快。
我火速去更完衣,趙隊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回到場上。
雙方開始熱身,對方是由大內侍衛組成的拾貳人肌肉男隊。
我方是由趙隊長帶隊拾壹名宦官組成的一皇半男隊。
為啥叫一皇半男隊呢?
嘿嘿,因為有我這個皇帝在嘛,那不得佔一半的份量。
「朕自落水以後還未曾玩過,久疏戰陣,今日有勞諸位陪朕耍耍。踢得好朕重重有賞。」
「遵命!」
眾人齊聲回應,聲音響亮。
看着場地上的球門,我已經腦補自己如何花式進球了。
眾人站好後,在聽得小海子一聲「開始」,激烈的搶球運動開始了。
我一馬當先沖在前面,左腳墊着球往前,那球仿佛黏在了我的腳上一般聽話。
對面來人與我對視一眼,眼神里明顯帶着一絲驚慌。
我一個虛晃,那傢伙瞬間被我晃得暈頭轉向,直接摔倒在地。
我心中暗笑,就這水平還想攔住我?
我一鼓作氣連續過了五六人,身姿輕盈靈活。
每過一人,我都能聽到他們驚訝的呼聲。
最後,我瞅準時機,一腳將球打門。
那球如同一顆流星般飛向球門,「嗖」的一聲,準確無誤地飛進了球門。
頓時,全場歡呼萬歲。
下一球,敵方對手人高馬大,往那一站,就像一座小山似的。
等閒三五人不可近身,看着就很有壓迫感。
直到我走近去防守他,腳還未伸出去呢,這傢伙竟然順勢摔倒。
我都愣住了,這啥情況?
球就這樣稀里糊塗的來到了我的腳下。
我哪能錯過這個好機會,又是一次向前衝鋒,然後輕輕鬆鬆地射門,球再次穩穩地飛進了球門。
全場高呼「陛下萬歲,陛下神射。」
那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比賽中場休息。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我,跑上觀看台,滿臉期待地詢問賢妃:
「愛妃近日身子可好,有沒有好好吃飯,將息好身體。朕剛才踢的如何?」
賢妃溫柔一笑,輕聲說道:
「臣妾謝過陛下關心,陛下神射,大宋在您的帶領下必然會所到之處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就像蹴鞠一樣。」
這番回答我很受用,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
可就在這時,蔡貴妃的言論可謂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是那些大內侍衛不敢跟您認真踢罷了,還神射。一群阿諛奉承之輩。」
我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哼,這蔡貴妃,總是這麼不識趣。
但我裝作沒有聽見,不想跟她一般見識。
我便吩咐小海子:
「上次朕聽說駙馬跟一個陳果的人有瓜葛,你去調查一下陳果的信息。
還有,給朕擬旨,以後蹴鞠改名踢足球,將原先的小門改為大門,專門安排人員防守,每隊由11名隊員組成。
比賽時間定為一個時辰,前半個時辰算上半場,後半個時辰算下半場。
不允許用手進球或者拉拽他人,不允許進攻方傳球時必倒數第二位防守人更接近球門,即不准越位,否則對方在越位地點踢任意球。
踢球不能超出邊界。
每隊可以有三次換人機會,被換下的不能上場。
還有一件事,你去代朕踢完下半場。」
此時此刻,我站在看台上,思緒飄飛,想的是,蹴鞠還是沒有現代足球好玩。
畢竟現代足球那場面,那激情,可不是蹴鞠能比的。
不過踢足球不能在宮裏踢,即便我有前世的良好屬性。
更多原因還就是蔡貴妃所說,礙於我的身份其他人都從神防守能變成傳奇假摔王。
你瞧那些人,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只要我一靠近球,他們就趕緊躲開。
只敢看我進球,生怕我不進球。
這算啥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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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和踢假球有什麼區別,體育精神何在?
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
想完這些,我回到看台陪圓圓和玉嬌喝着茶水。
圓圓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問道:
「陛下,這足球真有那麼好玩嗎?」
我笑了笑,說道:
「那是自然,等你們看久了就知道了。」
玉嬌則溫柔地說道:
「陛下,您別累着了,喝點茶水潤潤嗓子。」
我們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小海子在場上被人秀球技。
小海子那狼狽的樣子,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他一會兒被人晃得暈頭轉向,一會兒又被球砸到腦袋。
「哈哈,小海子,你這也太笨了吧!」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圓圓和玉嬌也捂着嘴偷笑。
晚上,我先回書房找到小匣子,掏出鑰匙打開後。
翻看幾個月來衛大人和種大人給我的密報。
密報上說北邊最近的幾次劫掠都被他派人帶兵打的狼狽不堪逃回西夏。
陝西路境內匪患已經全部清除,老百姓路不拾遺,又是豐收的一年。
走私茶馬的問題他還在追蹤。
再看衛大人所報,駙馬已經回京路上。
先前擔心被皇帝治罪,在帝姬的安慰下才敢回京。
販賣私鹽情況在減少,官鹽價格降低,不少老百姓總算是買的起鹽了。
現在江南正由他主持工作,一步步恢復。
奏請我不要過嚴,否則水至清則無魚,讓這些官員無小利可圖,一旦他走了官員就會瘋狂壓榨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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