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馬車來到比較繁榮的玄武街,街道兩旁全是小攤販,擺滿了琳琅滿目的商品。
「南初,嘗嘗這家的栗子糕,全京城只有這家的味道最正宗,味道非常不錯!」
江南初捏起一塊糕點,慢慢送入口中,驚喜道:
「好吃哎,我們鳳國怎麼沒有這麼好吃的點心呢!」
原本江南初有點心不在焉的,一路上都在想要如何引導寧知意帶自己去找二皇女,都沒有心思仔細看京城的景與物。
現在吃到好吃的糕點,才把心思從二皇女的身上收回來。
「哇,知意那個是什麼,好好看啊,我想吃!」
江南初扯下腰間的荷包,放入寧知意手中。
「知意你給我買了這麼多好吃的,哪裏能都讓你花銀子,我也得付錢才是,買這麼多好吃的,一定得花了不少銀子吧。」
寧知意把荷包推了回去,「不用,遠來即為客,咱倆又是朋友,請你吃東西是應該的,哪裏能要你的銀子,而且買這些東西根本花不了多少銀子啊。」
江南初滿臉感動,不由分說的從荷包中拿出兩根金條塞入寧知意手中。
一臉你不用騙我,我都知道的表情。
「不行,你必須收,不然我就不吃了!」
雖然嘴上說着不收不吃了,但江南初的小嘴兒一刻都沒有停,不停的嚼嚼嚼。
「這,南初你是要把這條街的所有店家都買了嗎?」
「不會啊,這些金子也就只能買一點糕點而已,根本不夠付這些糕點的,知意你破費了,我都懂,你千萬不能退給我!」
江南初一副『你的好,我全都懂』的表情,在鳳國最貴的就是各種食物,最不值錢的就是各種金銀和珠寶。
鳳國有太多的金礦、銀礦和寶石礦,大部分的人都投入到採石、採礦中,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人種田,這也導致鳳國的糧食越來越少,到最後達到糧食短缺的地步。
鳳國的女皇不是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也頒佈了許多法令促使百姓去種田,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鳳國的農耕技術非常的落後,田地的產量非常的少。
哪怕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也無濟於事。
寧知意看着手裏的金條,人都麻了,心中在認真思索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統兒,你說我要不要搬去鳳國住啊,我也不干別的,就去鳳國賣吃食,相信用不了今年,我就能發了呀!】
系統愣了一會兒,直接給寧知意潑了一盆冷水。
【宿主,按照原本的事態發展,鳳國大皇女鳳九天會在返回鳳國的途中被二皇女刺殺,下一任儲君死亡,女皇一病不起,鳳國幾個皇女陷入無盡的內鬥,鳳國很快就要亂了。】
【如果咱們去了,面對的將會是無比動盪的局面,真心建議還是不要去的好。】
江南初雙手顫抖,糕點順着他的手落下,他忙不迭的蹲下身,慌亂的撿糕點,心中鈍痛感幾乎令他無法呼吸。
為什麼,他不是替大殿下襠下毒箭了麼,為什麼大殿下還是死了!
好在寧知意問出了他的疑惑,不然江南初真的要窒息了。
【統兒,這是怎麼回事,江南初不是已經救下大皇女了嗎?】
系統:【是的宿主,應該說江南初救了大皇女一次,二皇女一計不成,又設下了一個毒計,再次破釜沉舟的刺殺大皇女,大皇女為了救鳳虞,被流箭刺中,箭頭上有劇毒,大皇女死在了回鳳國的路上。】
江南初擦了擦眼角的淚,更加堅定要除掉二皇女的心!
明白以自己的能力可能無法撼動二皇女,他只要確定二皇女的行蹤,然後將此事告訴大殿下就行。
二皇女不在出使的名單中,她突然出現是非常不合規矩的事情,一定可以引起大殿下的警惕的。
【好吧,果然那句話說的是對的,只要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唉,看來只有除掉不安分的因素,才能讓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啊。】
【宿主,蘇牧遮在前面!】
江南初掀開馬車簾,恰好看見蘇牧遮進入酒樓包廂的背影,又過了幾息時間,又有一個熟悉的背影進入包廂。
「啊!」
江南初捂住唇,小聲的驚呼一聲。
「南初怎麼了?」
「知意,我看見蘇牧遮了,還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背影,那個背影不該出現在這裏的!」
寧知意對大皇女鳳九天和江南初的印象都不錯,如果可以,她還是不希望二人成為炮灰配角的。
「既然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那麼此時她出現在這裏,就說明這其中一定有鬼,不如咱們偷偷過去看一下?」
江南初激動的握住寧知意的手,「太好了知意,謝謝你!」
風吹起車簾,恰好露出雙手交握在一起的二人,從遠處正往這邊趕來的安王世子呆住了。
昨晚跟江南初一樣睡不着的人還有安王世子,他起了大早,但是擔心太早去寧府會打擾寧知意休息,所以他在府里足足耍了幾套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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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時辰差不多之後,才匆匆趕往寧府,可是到寧府的時候卻被告知,寧知意和江南初一大早就去玄武街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安王世子立即朝玄武街趕來,在玄武街逛了半天才發現寧知意二人,沒想到剛找到二人就被迎頭重擊!
安王世子的視線變得模糊,心中甚至在想今日如果他不過來就好了,這樣他就可以繼續自欺欺人下去了。
隨即看見寧知意和江南初下了馬車朝一旁的酒樓走去,想着江南初終歸是鳳國人,擔心寧知意的安危,安王世子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三樓的包廂中,氣氛有點沉寂。
蘇牧遮委屈的看向另一邊其貌不揚的黑皮膚女子,希望得到女子的回應,可是女子始終沉默不語。
「殿下您說話啊,大殿下現在已經開始對我不耐煩了,她怕是不喜歡我了,您是明白牧遮的心思的,從始至終牧遮心裏只有您一個人,牧遮不想繼續待在大殿下身邊了。」
看黑皮膚女子依舊不說話,蘇牧遮索性跪在地上,膝行到女子腳邊。
「殿下,一開始您讓我去大殿下身邊的時候說了,日後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全身而退的,您說過這句話的,我的心裏只有殿下您一人,殿下!」
黑皮膚女子眼中的不耐煩一閃而逝,不過只有一瞬間的反應,臉上換上憐惜的表情,柔聲道::
「牧遮,委屈你了,看見你如此委屈,我的心非常痛,如果只是為了你我二人,那麼我大可以不管不顧的帶你離開,天下之大,總有你我二人的容身之所,可是我們不能這麼自私!」
「虞兒可是你我二人唯一的孩子,若是我們一走了之,讓她一個孩子如何生存?」
蘇牧遮下意識回道:「殿下,我們不必擔心虞兒的,大殿下和女皇陛下非常疼愛虞兒,就算沒有我這個父親,虞兒也可以過的很好。」
隔壁的包廂中,鳳九天硬生生捏碎了手裏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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