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這裏動手,母皇和蘇丞相鞭長莫及,她們就是想調查兇手也會束手束腳,到時候只要我們辦的乾淨利落一點,不要留下把柄,一定查不到我們身上的。」
這只是表面的原因,還有最重要的原因是,經過二皇女和幕僚的探索,她們決定要對大皇女動手了!
她們連大皇女都敢殺,哪裏還會在乎一個江南初,到時候把二人的死全部推在大澧人身上就可以了。
這件事茲事體大,二皇女牢牢保守着秘密,根本不會對蘇牧遮透露一個字。
「好了牧遮,時間不早了,你我不能久待,你早點回去吧,對了,不要忘記在虞兒面前多說點我的好話,我們母女二人不能時常待在一起,你這個做父親的要好好調理我們二人之間的感情啊。」
「小孩子忘性大,如果過一段時間虞兒忘了我,可全都是牧遮這個父親的失職啊。」
二皇女颳了刮蘇牧遮的鼻子,語音上揚,以一種調情的語氣說話。
蘇牧遮的臉紅彤彤的,一雙透亮的眸子充滿愛意的看向二皇女。
溫順的點點頭,「牧遮都明白的,一定會好好維持殿下和虞兒的關係,只是殿下,現在大殿下只有虞兒一個嫡女,若是以後再娶了家世比我高的貴子,有其他庶子庶女,這些庶子、庶女在其父族勢力的幫助下,怕是會威脅虞兒的地位啊。」
「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就算鳳九天娶了其他貴子又如何,十月懷胎,這麼多動手的機會,我保證他們一定無法安然的把孩子生下來!」
二皇女一臉自信,不知想到什麼,臉上再次露出陰狠的表情。
「就算生下來又如何,只要養不好也一樣是白費功夫,隨便製造點意外,我就不信一個瘸子、瞎子如何能威脅虞兒的地位。」
「還是殿下高明,有殿下做後盾,牧遮再也不怕了。」
聽到二皇女還有後招,蘇牧遮的心安定許多。
如果不出意外,大皇女一定會是日後的皇位繼承人,而他的女兒會是下一任的女皇人選!
二皇女臉上換上一副不忍加心痛的表情,摸着蘇牧遮的臉假惺惺道:
「只是苦了你了,為了我犧牲至此,你放心,只要事情成了,鳳國任何男子都得匍匐在你腳下,你就是鳳國最尊貴的男子。」
蘇牧遮一臉感動,握住二皇女的手,「有殿下這句話,牧遮做什麼都心甘情願,殿下不會覺得愧疚,為殿下做的一切都是牧遮心甘情願的,小時候如果沒有殿下救我,我早就凍死在了冰天雪地里。」
「是殿下給了我新的生命,我願意為殿下奉獻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低頭自顧自感動的蘇牧遮沒有注意二皇女僵硬的臉色,二皇女迅速轉移話題道: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時候不早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得儘快離開才是。」
「好,殿下您慢走。」
二皇女轉身朝房門的方向走去,可是沒在幾步她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好,有人!」
耳力過人的她聽出腳步聲是朝自己這間包廂中過來的,二皇女迅速轉身來到窗邊,卻發現窗戶底下全是人,更令她感到驚懼的是,在留下看到了大皇女身邊的侍衛!
這說明大皇女一定就在附近!
如果這個時候她貿然跳窗逃離,鬧出的動靜一定會引起侍衛的警覺,若是被她們發現端倪那就不妙了。
果斷轉身,「牧遮,樓下有大皇女的人,一會兒來的不管是誰,你一定要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應對。」
「殿下放心,我聽到來人的聲音了,是江南初的聲音,他不足為慮。」
得知來人是江南初二皇女吐出一口氣,但還不敢徹底放鬆,害怕大皇女會跟江南初一起過來,轉身藏去了屏風之後。
下一瞬,房門「砰」一聲被人推開,江南初雙手掐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蘇牧遮慵懶的抬眸看去,發現在江南初身後還跟着一名女子,他從未見過這個女子,一定是大澧人無疑了。
「呦,什麼風把江公子吹過來了,你不追着我家大殿下跑,來這裏做什麼?」
江南初哼了一聲,「你來這裏做什麼,我就來這裏做什麼,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大殿下不在這裏呢。」
隔壁的鳳九天,什麼情況,難道她已經暴露了?
蘇牧遮身子一僵,坐直身體,臉上不復之前的慵懶,隨即想到大殿下今日要去拜會大澧的太子,一定不會出現在這裏,放下心後再次嘲諷。
「大殿下當然不在這裏,至於大殿下去了哪裏,誰能有我這個正夫清楚,江公子你說是不是?」
被戳中痛點,江南初咬着唇不再開口。
見自己成功扳回一局,蘇牧遮心中非常高興,目光略過江南初,看向他身後的寧知意。
「這位應該是大澧的女子吧,江南初你還是真是一個不守男德、水性楊花的男子,你不是標榜自己最愛大殿下的麼,怎麼才來大澧不久,就勾搭一名女子不成!」
「閉嘴,你這張嘴還挺能胡咧咧,我跟知意是朋友,才不像你想的那般齷齪,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不成!」
蘇牧遮笑的放肆,上下打量寧知意一番,毫不客氣道:
「哼,你在說什麼笑話,男女之間哪裏有什麼友情可言,要我說你就是耐不住寂寞了,每日跟個不要臉皮的賴皮熊似的追着別人的夫君跑,江家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吧。」
「也不知道蘇丞相會不會後悔生了你這麼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如果說在風九天面前的蘇牧遮是只溫順無害的小綿羊,那麼在江南初面前的蘇牧遮就是一隻劇毒無比的毒蛇。
跟江南初認識多年,他非常了解江南初的痛處,張口閉口都在往江南初的痛點上踩。
但是江南初也不是吃素的,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道:
「那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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