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跑到兄弟二人身邊「柯南羽毛,你們怎麼突然跑到這裏來啊?」
毛利小五郎跑過來「小羽毛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嗎?」
柯南說道「沒什麼了,我想小惠阿姨一定是為了我們特意出去買蛋糕了。」
蒼天藍羽把車鑰匙扔給毛利小五郎「走吧叔叔,咱們快點去小惠小姐那裏吧。」
毛利小五郎看着走向車子的兄弟二人「真是的,他們兩個在想什麼啊?」
兄弟二人內心:現在跟叔叔說這些還太早了,我們必須得多掌握點證據才行。
四人很快來的崎原惠家,毛利小五郎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謝謝你們的關心,我現在已經不要緊了,你們真的不用太替我操心 對了,快喝茶吧,免得待會兒就涼了。」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毛利蘭「謝謝你的招待。」
「柯南藍羽你們也來吃蛋糕吧。」
「好,不過柯南這個小傢伙他要陪我一起跟他上廁所,我們先暫時離開一下。」
兄弟二人來到二樓書房,看着桌上的電話,讓他們想起目幕警官說的一句話「至於崎原和夫呢,在他家二樓的書房裏有一部屬於他自己的專用電話,每次都是用那支電話和高橋聯絡的。」
蒼天藍羽檢查桌子上的電話看看有沒有安裝了竊聽器或者別的,柯南來到桌子下方後發現電話接口附近留下了什麼痕跡「是拔出膠帶的痕跡。」
「有膠帶的痕跡?」
「對,這麼看來,那個東西是放在她那裏的。」
幾個小孩後在開車返回東京的路上時,毛利蘭說道「小惠姐她比我想得要堅強多了,爸爸,你現在一定比較放心了吧?」
「她那樣應該不會有事了。」
蒼天藍羽說道「叔,待會兒回到東京後我要開車去一個地方,所以只能麻煩你們走路回去了。」
「沒事。」
「柯南呢?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兜風?」
「好。」
回到東京后蒼天藍羽開車帶着柯南回到了爆炸案現場,蒼天藍羽看着被燒得黑漆漆的窗戶「沒想到這裏竟然有個窗戶,等等如果這樣的話……新一,要不要我送你爬上去看看?」
「好。」
柯南踩着蒼天藍羽的肩膀爬上窗戶「怎麼樣?」
「果然沒錯,現在咱們既然知道了情況,那麼接下來就只差證據了。」
蒼天藍羽把柯南送回毛利偵探事務所「小蘭姐,我把柯南送回來了。」
走進屋內后蒼天藍羽坐到正在躺在沙發上邊喝啤酒邊看電視的毛利小五郎對面「叔,關於這次的事情我到現在有幾個疑問沒搞明白。」
「什麼疑問?」
「你先想想,今天小惠小姐今天從超市那麼窄的停車位不是一下子就倒車出來了嗎?爆炸案發生的那天她為什麼還要讓她妹妹來幫她倒車?」
毛利小五郎坐起身「繼續說。」
「還有就是,我跟柯南在小惠小姐家二樓的書房裏,那條電話線和牆壁連接的接口那裏還有一個貼過膠帶的痕跡,你說她會在那裏貼什麼東西?」
「貼了膠帶?」
「叔,你知道爆炸案現場的車庫裏面的牆壁上有一個窗戶嗎?雖然因為爆炸把玻璃給震碎了,但是裏面被一塊板子擋了起來,如果那裏有窗戶的話,人只要在家裏面看車子就行了。」
「小羽毛,你到底想說什麼?」
「啊?」
「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說小惠跟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是不是?」
「這我是不知道,可是……」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啊?我告訴你,我最清楚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畢竟啊,她曾經是我教過的學生啊。」
「可是叔叔,你認識的只是高中時代的小惠吧?」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
「人從一開始就戴着一副面具,面具之下,是人是鬼,不得而知,這個世界上最可怕並不是是詭怪,而是人心,說不定她……」
「你少胡說八道了!小惠根本就沒有改變!還是跟從前一樣!」
「叔,你只是不願意面對現實罷了。」
「你說什麼?」
「可是,現在的她……」
「你少囉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你說得對叔叔。」蒼天藍羽起身離開「算是我多管閒事吧。」
「這小子,滿嘴跑火車啊,秘密的窗戶……」
毛利小五郎陷入回憶「對,那是我和寬美為它取的名字,其實,爸爸以前想把這裏做成一扇門的。」
「我們小的時候,只要是到車庫裏面玩的話,爸爸還會把我們臭罵一頓呢。」
第二天毛利小五郎來到警政廳找到目幕警官「崎原和高橋的筆錄?」
「對,為了當做以後的參考啊,所以才想請你借我看一下,哦對了,警方之後的調查有沒有查到新的線索?」
「真要說嘛,就是這次死亡的寬美小姐她的朋友表示她在年輕的時候曾經有兩次搶了小惠的男朋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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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獨自一人走到街道上回憶目幕警官說的話「應該說是她生性放浪吧,據說寬美啊,一直是抱着玩玩的心態,所以就連小惠小姐在要和崎原結婚的時候還曾經半開玩笑的半帶威脅的警官寬美,她再這樣她可不會饒她。」
在另一邊,柯南坐在車裏看筆記,而蒼天藍羽背靠着車門看着爆炸案現場:看起來,叔叔的調查,應該會找到一些證據才對,但是,重要的還是決定性的證據。
這時蒼天藍羽看見看見一個男人騎着一輛摩托車從他面前經過「對了,也許是這樣。」
蒼天藍羽拿出手機給目幕警官打去電話「目幕警官啊,我在電話里拜託你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哦這個,我已經叫人查證過了,高橋那個傢伙只有在超市裏面一直盯着小惠小姐看而已,除了那次之外呢,高橋從來沒有在小惠的面前出現過。」
「那麼高橋那個時候是什麼樣的打扮啊?」
「一件夾克還有太陽眼鏡啊。」
「果然沒錯。」
「我說小羽毛啊,你為什麼會問這麼多問題啊?」
「沒什麼,謝謝你的幫助目幕警官,不打擾你了。」
「小羽毛?」
「很好,這下子掌握好證據了。」
與此同時,毛利小五郎在一個公園裏想了會兒事情後給毛利蘭打去了電話「什麼意思啊?」
同時蒼天藍羽把柯南送回事務所「爸爸?怎麼掛電話了啊?」
「怎麼了小蘭姐?」
「爸爸現在在秋葉原區,他說待會要到小惠姐家去。」
「啊?」
「他說現在只有他能夠說服小惠姐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正好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們一起去一趟小惠小姐那裏吧。」
一段時間後,毛利小五郎看着三人「真是的,怎麼你們也都跑來了啊?」
毛利蘭說道「對不起啦,因為爸爸的電話實在讓我不太放心嘛。」
崎原惠端着茶杯出現「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謝謝你小惠姐。」
「對了老師,你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啊?」
「小惠啊,我今天是來勸你向警方自首的。」
「爸爸,你說什麼啊?」
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的樣子看着崎原惠「其實你早就知道你老公和自己妹妹曖昧的關係,另外對於他和高橋弘昌之間約定交換殺人的機會也早就瞭然於心,於是你就將計就計用借刀殺人之計除掉了你除掉了你仇視多年是親妹妹,這麼一來也可以讓你老公背上殺人的罪名關進牢裏對吧?」
「爸爸,你怎麼突然說這些啊?」
「你在兩個月之前先到秋葉原的一家店裏買了竊聽器和自動錄音機,然後呢,就非常詳細的跟店員詢問了使用的方法。」
毛利小五郎拿起放在一旁的袋子「這個和你當時所買的是同一個型號的竊聽器和自動錄音機,在這裏我得向你抱歉,剛才我借用洗手間的時候就順便到二樓的書房裏面檢查過了。」
「你把竊聽器安裝在自己老公的書房裏面以藉此竊聽他和高橋之間的對話,證據就是留在牆上的膠帶貼痕。」
「我在想,你一開始只是為了竊聽你老公跟你妹妹之間的對話吧?但是你也沒有想到,竟然讓你聽到了難以相信的事實,因為你的老公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說好了要交換殺人,沒多久這個男的老婆果然就遭人殺害了。」
「眼看接下來就輪到那個叫高橋的男人來殺你了,你猜想那個叫高橋的男人應該會把炸彈安裝在你的車上,因為如果安裝在家裏,馬上就會讓你老公遭到懷疑,可能性馬上就降低了。」
「於是你就告訴你老公,你打算開車回娘家到你妹妹家去一趟,因為你妹妹的車子剛好送去維修,車庫現在空着可以借你用,你老公聽你這麼一說就立刻到外面找了個公共電話亭把事情轉告給高橋知道。」
「你雖然沒有聽到這通電話,但是你估計高橋應該不會錯過這個下手的好機會,你就回你的娘家去了,在你要離開的時候你假裝說你不太擅長倒車,這麼一來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請你妹妹幫你倒車,你妹妹就會跟你計劃的一樣被炸死了。」
「但是這個時候卻發生了一件你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是我突然興起到這裏來找你,你在驚慌之下……」
「你等一下老師,可以了,來吧,來吧。」
「你是想,如果不快點下手,也許馬上就會被我這個偵探識破級進行的計劃對吧?」
「沒有錯,我是買了竊聽器,因為我懷疑我老公在外面似乎有了外遇才會把它裝在書桌的下面,但是我很快又改變心意把它丟掉了,所以說我根本沒有用那個竊聽器。」
「你難道不知道他的外遇是你妹妹?」
「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
「如果說,這只是個假設,如果事情真的如老師推理的話,你認為我會被判什麼樣的罪名呢?」
「照你的說法安裝炸彈的是那個叫高橋的男人,慫恿他這麼做的是我老公,真要說我做了什麼,也不過是讓我妹妹坐上了那輛有可能被人安裝了炸彈的車子而已,我既不是殺人案的共犯,有沒有教唆犯罪,我說的沒錯吧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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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法學部畢業,而且又是大律師的女兒果然不一樣啊,你說的的確沒錯,如果只是讓你妹妹坐上那輛車子的確不構成任何的罪行。」
「那麼……」
「不過呢,如果說,你讓你妹妹坐上的是一輛完全確信或是極有可能安裝了炸彈的車子的話,同樣是犯了謀殺罪哦。」
「我想案發當天,你大概對你妹妹說要找什麼東西就自己進了倉庫,然後就從窗口監視車庫的情況,沒多久高橋果然依約進了車庫將炸彈安裝在你的車上,你在確認了這一點之後才要求你妹妹幫你把車子倒出來的。」
「也就是說呢,你是完全確信那輛車子被人安裝了炸彈以後才讓你妹妹坐上那輛車的對吧?」
「那麼,你有什麼證據說我那天從倉庫監視車庫呢?如果有的話,請你現在就拿出來,你能夠嗎?」
蒼天藍羽說道「證據就在叔叔的身上,也就是小惠小姐向警方描述的嫌犯畫像。」
「小惠小姐,你說你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的啊?」
「就是我家附近的超市啊。」
「是嗎,可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叫高橋的人是穿了一件夾克以及一副太陽眼鏡,而那張畫像上面的高橋,他為什麼沒有戴太陽眼鏡?」
「小惠小姐,這個叫高橋的男人在超市盯着你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發現吧?」
「我想你應該是後來偷聽到他打給你老公的電話才知道吧?」
毛利蘭「那她是在哪裏看到的?」
毛利小五郎「在倉庫,她是從倉庫那個秘密的窗戶看到的。」同時外面下起大雨。
「小惠,其實那天你就是從自己娘家倉庫的窗戶看到高橋的,當時高橋是到那裏安裝炸彈的對吧?」
「你怎麼會知道這種細節的呢?」
「因為那天,高橋他為了避免讓任何人看到他的長相,在進入車庫之前都一直戴着太陽眼鏡,當然,離開之後也都戴着。」
「但是這其中卻有一個過程必須讓他把太陽眼鏡給摘下來。」
「那就是……他到車庫在車子上安裝炸彈的時候。」
「這是因為安裝炸彈這種危險的工作,絕對不會有人冒着生命危險在陰暗的車庫裏面戴着太陽眼鏡摸黑作業。」
「所以說,這張沒有帶着太陽眼鏡的嫌犯畫像,就是在案發之前一直在倉庫裏面目擊高橋安裝炸彈的最佳鐵證。」
崎原惠跪在地上「老師你說的沒錯,我的確聽到了,我聽到我老公想要殺了我之後就用我的保險金和我父母的遺產拿來當作寬美開設服裝店的資金。」
「我那個時候好快樂。」崎原惠回想起毛利小五郎以前給她教書的時候。
「準備考大學的三年,我真的覺得好幸福,我常在想我好希望能夠回到那個時候。」
「可是……」
「要怪就怪,十五年前我沒有教你一件比考大學更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比起讀書要重要多了。」
「其實我現在也和我老婆分居了,根本沒有資格這樣說你。」
毛利蘭「沒錯。」
「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啊,償還了罪過之後你可以再重新開始啊,不過這次是了解人生了。」
「我出獄之後,你還會理我嗎?」
「那當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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