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濃宗之看着盯着他的蒼天藍羽:這個傢伙……怪不得我聽說他比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危險多了,這傢伙擅長心理戰。
鑑證人員走進教室里「請問,你有沒有原子筆啊?」
「有,請用。」
「好的謝謝,對了,這張桌子不知道能不能借用一下呢?」
「可以,儘管用。」
「好,那我借用一下。」
警員「現在請你回到警官所在的倉庫那裏去。」
「好。」
蒼天藍羽:果然,這一切就跟我想的一樣,雖然說我破解了美濃老師的不在場證明,但是他卻趁我檢查屍體的時候把證據另外轉移到某個地方,他拿起剪刀的那個表情,我可以判斷出證據暫時還沒有被他毀掉,但是不知道證據在哪裏根本就沒法揭發他,除非我能找到他沒注意到的其他證據……
蒼天藍羽拿起裝在證物袋裏的領帶「能給我看看嗎?」
鑑證人員「輕便,說不定你還能替我們在那上面找到別的線索。」
蒼天藍羽看着袋子裏的領帶:就是它,找到別的證據了,而且這還是兇手所忽略,專屬玩陶的人才會有的痕跡……
一段時間後高木警官找上目幕警官「目幕警官,我已經做過確認了。」
「哦,那很好。」
「其實我調查到的還不只是這件事呢……」
「原來如此,她有債務啊。」
目幕警官走向笠間菊代「菊代小姐,根據調查你目前背負着一千萬的債務是吧?」
「是的,我找到一間不錯的公寓,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我只是有點懷疑罷了,今天遇害的美濃素夫上星期才保了一份受益人是你的人壽保險,保額也正好是一千萬,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未免太巧了點。」
「稍早的時候在死者被人發現陳屍在柜子裏之前,你也曾經到過這個倉庫來拿急救箱的,如果他不是遭到你所殺害的話,那你那個時候應該會發現屍體才對啊。」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開個柜子沒錯,可是當時根本就沒有人啊,再說,我來拿急救箱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裏我怎麼可能殺了人又把他藏在櫃裏裏面呢。」
「根據口供顯示,你在美濃老師傷到手的時候是自告奮勇的要到倉庫來拿急救箱的,如果那個時候你已將美濃素夫殺害藏匿他處的話……」
高木警官「為了延遲他被發現的時間,你才會自告奮勇的表示要來拿急救箱,只是你沒有想到,在你關上柜子的時候素夫先生的圍牆角也正巧露了出來,如果這麼想並不違背常理。」
「嗯。」
笠間菊代「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太難看了吧菊代。」笠間菊代看向美濃宗之「其實我全部都看到了,剛才我正打算到那個倉庫找你的時候就親眼看到你緊緊的勒着素夫的脖子不放啊。」
目幕警官「你說的可都是真話?」
「是啊,雖然她後來跟我解釋說她是在幫素夫換衣服,可是依我看實在不太像。」
笠間菊代「那只是我們在開玩笑。」
高木警官「有什麼話請到局裏再說吧。」
「警察先生你聽我解釋。」美濃宗之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看着被帶走的笠間菊代。
高木警官注意到目幕警官停下「有什麼不對嗎警官?」
「你想啊,我們每次要帶犯人回到局裏的時候不都會有人出聲阻止我們嗎?好比是哎呀,等一等啊。」
「你說的是毛利偵探對不對?只不過,毛利偵探今天不在這裏。」
「可是小羽毛在這裏啊,我看我們還是再等等好了。」
蒼天藍羽走進倉庫「喲,都在呢,目幕警官把人放了,她是無辜的。」
「看到了吧。」
「目幕警官,你都是個老刑警了,沒想到你的觀察力還是那麼差。」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沒有注意到死者的袖子向上捲起的長度根本不一樣嗎?這個現象擺明他正在幫忙準備陶藝課的時候遭到了他人攻擊的證據啊,所以說,兇手就只有一個人了。」
高木警官「你是說誰啊?」
目幕警官「難道說……」
「對,這個人在死者更換圍裙的時候單獨來到這個倉庫把原本在幫他準備的菊代小姐趕走之後成功製造了兩個人獨處的局面,美濃老師,你到底要在我眼前偽裝多久?」
「你以為你騙得了我的眼睛嗎?你這招連環計得不錯嘛。」
目幕警官「羽毛啊,袖子的長短其實我也有注意到了,但是他有不在場證明啊,根據小蘭的證詞指出,發現屍體的時候死者的圍裙衣角露出柜子下方,但在美濃先生離開這個倉庫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個現象。」
「在那之後他就跟你們一直在陶藝教室里啊,直到菊代小姐打開柜子的時候才發現屍體,雖然你說她不是兇手,但既然看到死者在裏面,如果說她不是殺人兇手的話,那麼她應該會發出尖叫聲才對啊。」
「這又不是變魔術,總不可能不碰屍體就把死者直接放進柜子裏加以藏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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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錯了,說這是魔術也不為過,美濃先生,你就是藉助了小蘭姐跟菊代小姐的幫忙才會讓死者出現在原本應該空無一物的柜子裏吧?」
毛利蘭「藉助我跟菊代姐的幫忙?」
「事實勝於雄辯,大家只要清楚的看一遍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我想,助手這個角色就請高木警官充當一下好了。」
「你說我啊?」
一段時間後「好,現在這裏有的只有一個沒動任何手腳的普通柜子,現在先請高木警官確定沒有任何布料露出來。」
「什麼都沒有。」
「那麼再請你把右邊的門打開。」
「我打開了。」
「裏面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吧?」
「是沒有奇怪的東西。」高木警官關上櫃門。
毛利蘭指向柜子,高木警官看過去後看見柜子下面有塊衣角露出來「柜子下面有塊衣角,不對啊,剛剛明明沒有看到的啊。」
高木警官把頭伸到柜子裏「原來布是粘在門的內側。」
蒼天藍羽「沒錯,那是我事先拜託柯南跟鑑證人員貼上去的手帕,依我猜測,美濃先生早就事先把圍裙的一角貼在柜子門的右方內側,再把布頭壓向了內側之後把鐵門關上。」
「這麼一來,不管是誰打開了這扇鐵門都會把這塊布頭拉出鐵櫃,關上的時候這塊布頭就很自然的露在柜子外面。」
「之後美濃先生再故意在鐵櫃前面打碎陶盤,這樣小蘭姐在打掃碎片的時候就能如他所願證實衣角當時並沒有露出來。」
「之後再以他受傷的名義,讓菊代小姐到倉庫里來拿急救箱,這樣就可以讓她把門打開,圍裙的布頭就會自然的從鐵櫃下面漏出來了。」
「原來如此啊,這麼說來在小蘭打掃陶盤碎片的時候就可以製造出一種假象,讓人誤以為屍體是由某人在那之後才轉移到鐵櫃裏面的。」
目幕警官「這也不對啊,如果說菊代小姐在從柜子裏取出急救箱關上柜子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圍裙那又怎麼辦呢?」
蒼天藍羽「答案很簡單,有人等着用急救箱,她還會注意到關着的柜子下面嗎?」
「話是沒錯,但是屍體那個時候又在哪裏呢?如果說死者在被發現前就倒了,那麼屍體應該會倒向櫃門的內側才對啊,這麼一來前來倉庫拿急救箱的菊代小姐根本就不該看到啊。」
「你們只要再開一次柜子不就知道了,只不過,這次必須要左右兩邊同時打開。」
「左右同時打開啊?」高木警官打開櫃門後拖把倒了出來。
「拖把?奇怪,我剛才開門的時候沒有看到這個東西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這個手法堪稱是簡單粗暴,只要先把繩子綁在拖把上,然後在另一邊的線頭上事先綁上一個死結。」
「接下來,再以右側柜子上方的衣架為支柱把繩子穿過去,讓拖把以向前傾的角度支撐,再把這條線從左側櫃門上方的縫隙拉出來。」
「因為事先在線頭上打了個死結,門一關上就能夠固定了,這麼一來,就算打開了右側的鐵門也不會看到拖把躲在左右的夾縫中,只有同時把左右兩邊門打開才會讓用來固定的繩結鬆開,拖把也就自然而然的倒向前方了。」
「拖把就是死者,繩子則是領帶,至於線頭上的繩結呢……」
「難道是領帶針嗎?」
「對沒錯,大家只要看看死者遇害時打的那條領帶就一目了然了,那個領帶針之所以會放在那麼下面的位置,是為了配合這項手法特別調整的。」
「領帶上的針孔之所以會那麼大,就是因為死者的體重強力拉扯的最佳證明。」
「這不對啊,要是領帶的尾端跟着領帶針一起從左邊的鐵門上方露出來的話就被注意到啦。」
「只要把露出的部分彎曲,折進櫃門的縫隙里,這樣誰會注意到呢。」
「那兇手又是什麼時候取回圍裙衣角的呢?我們警方人員到達案發現場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鐵櫃裏面有這樣的東西。」
「再說美濃先生也是當着學生的面前發現死者的吧?他哪裏會有時間取回那種東西呢?」
「當然可以,他在看到死者從柜子裏倒了出來的時候就立刻蹲在右邊,趁着不斷叫他的時候把右側的櫃門完全打開,這麼一來就可以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櫃門下方的布頭,趁機把布頭和膠帶撕掉,這樣誰都不會注意到。」
「目幕警官你想想,如果在圍裙露出柜子的情況下把櫃門打開一半,布頭就會藏在V字區內,接着再完全打開,布頭就會自然移到門的左側了。」
「美濃老師撕下布頭的時候就順手把它放進口袋裏。」
高木警官「原來如此。」
目幕警官「既然這樣只要搜查一下他的口袋就會找到圍裙的布頭嘍?」
美濃宗之「簡直是一派胡言,你們看,我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嘛。」
「羽毛你怎麼搞的啊?」
「恐怕在警方到達現場之前,而我正在檢查屍體的時候,被他藏到廁所或者哪裏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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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
「因為我看到美濃老師到處找剪刀的樣子,也許他是想把布頭剪碎丟進馬桶里吧。」
「那好,高木你去查查。」
「是。」
美濃宗之「哼,不管你們在哪裏發現什麼都跟我沒關係,又沒有人親眼看到我把你們所說的那種東西藏起來,再說,如果兇手真的利用這種方式殺人,除了我之外,有可能行兇的人大有人在啊。」
蒼天藍羽「沒錯,就算警方真的找到了圍裙的布頭,那塊布頭既然已經離開老師的身上,這樣證據的確非常薄弱。」
「不過,老師,真的非常遺憾,因為我手上還有一項證據,這項證據足夠揭發你所犯下的罪行。
「這項證據就在死者頸部打的那條領帶內側。」
目幕警官「這個是……指痕?」
「對,就是那個粘附在老師指甲上的陶土痕跡,其實,那會留下指痕也不奇怪,老師在案發之前一直在我身邊製作一隻茶杯。」
「另外,從領帶針的位置來看,那條領帶要把屍體吊起來長度已經非常勉強了,撐起屍體的時候又不能在領帶針上留下指紋,要把領帶針固定在櫃門上方,自然只有用力的抓住領帶前端才行了。」
「不過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就是,行兇的時候沒有戴上手套,第二個錯誤就是,在撐起屍體的時候誤選了那條領帶當做工具。」
「你如果戴上了手套,就可以用手指抓着領帶針,輕易把屍體撐起來,如果用的不是領帶,而是在線頭綁上繩結的繩子的話也不會留下指痕。」
美濃宗之「我之所以沒有戴手套,是因為我不想把那條領帶當成骯髒的東西看待,因為那條領帶是我死去的女兒千挑萬選好不容易買來,想,想送給那個男人的生日禮物。」
笠間菊代「那麼,昨天在素夫的皮包里,把領帶跟生日卡一起放進去的就是……」
「就是我,因為我早就猜到那個傢伙會誤以為那是你送給他的禮物,我之所以會這麼做只是想完成我女兒的遺願,而且又可以嫁禍給你。」
「其實我早就開始懷疑你們之間的關係了,而且在我女兒被卡車撞死的兩年後,那天是聖誕節過後的第三天。」
「我辦完了葬禮,正要去打掃我女兒的房間的時候我發現那條領帶還放在盒子裏拆都沒拆就被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了。」
「我以為是素夫心神恍惚丟錯了就立刻帶着那條領帶趕去機場,我以為我到機場看見的會是個失去愛妻,懷着悲痛等待飛機的一張面容。」
「沒想到,我在機場看到的根本不是個承受喪妻之痛的男人,而是個挽着你的手,笑得洋洋得意的大騙子。」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女兒根本不是被車撞死的,而是她發現了自己的老公跟你的關係之後因為絕望才自己沖向迎面而來的卡車。」
目幕警官「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那條領帶是你女兒送給她先生的禮物呢?說不定那條領帶是她送給你這個做父親的過節禮物啊。」
「我知道,因為我女兒,她曾經說過……」
「米黃色啊?素夫戴這個顏色好像太花哨了吧?」
「不會啦,米黃色是我最愛的顏色,再說我也希望他能夠像爸爸一樣,米黃色是泥土的顏色,也是爸爸的顏色啊。」
「唉,不過,也可以說是當爸爸的直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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