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藍羽「小蘭姐?小蘭姐!」
柯南「小蘭,醒醒啊!」
兄弟二人「你醒醒啊!醒醒啊!」
橫溝警官跑過來「她怎麼了?」
蒼天藍羽「小蘭姐她暈過去了。」
「怎麼會這樣?她燒得好厲害啊,快去叫救護車來。」
「是!」
「先等一下,叫他們現在立刻把病人送到醫院去。」
「可是警官,送哪家醫院啊?」
「濱海大橋的對面不是有一家醫院嗎?急救的指定醫院啊。」
「是!」
毛利蘭:奇怪,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在那裏有個認識的醫生,馬上就可以幫她安排床位了,開巡邏車應該十分鐘內就會到了。」
「是,我知道了。」
「全速開往醫院,快去聯絡!」
「是!」
毛利蘭看向正在呼叫她柯南和蒼天藍羽,恍惚之中,她看見工藤新一和以前身穿白色風衣的蒼天藍羽正在呼喚她:是新一和小羽毛嗎?真是沒面子,我又被你們救了一次,那時候也是這樣……
我最痛苦的時候,你們總是能看透我的心,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好高興……
新一……
毛利蘭醒來後發現自己身處異國他鄉「等等,那不是……」
工藤新一「Stature of Liberty,也就是自由女神的意思,不過紐約的人呢都稱呼它為自由女神小姐就是了。」
蒼天藍羽「除了自由女神像,紐約這個地方標誌性建築還挺多的,比如中央公園,聯合國總部,帝國大廈,雙子塔和華爾街等等。」
毛利蘭「那你們為什麼不早點叫我起來嘛?從布魯克林大橋這裏瞭望曼哈頓的夜景是我籌劃了好久的行程耶,害我一大半都浪費了。」
工藤新一「怪誰啊,誰叫你坐飛機的時候不好好休息一下,現在才會一直呼呼大睡。」
「才發生了那件案子你叫我怎麼睡得着嘛,我才不像某人,破解了真相就滿足的倒頭大睡了。」
工藤新一正要長篇大論,蒼天藍羽揪住了他的耳朵「行了,咱們來紐約是來玩的,天天聊這些你不膩呢。」
「羽毛,我好歹是你哥,你揪我耳朵幹嘛?」
「看見你這表情我就忍不住想抽你,只要一有案子就二話不說拉着我跑過去,天天拉着我時候各種各樣的推理啊,福爾摩斯破破過的案子啊等等,你天天拉着我說這些幾個意思?」
「你想想,咱們兩人都是偵探該多爽,更何況我覺得你有成為偵探的潛力所以天天拉着你到處跑的嘛。」
「爽個頭,我有個屁的潛力。」
「羽毛,你變了。」
「變了什麼?」
「明明小時候的你最黏我了……」
「你想死是不是!」
工藤有希子「好了好了,你們這兩個活寶,小時候關係明明那麼好,現在怎麼變成歡喜冤家了?」
工藤新一「不過說起來這都要怪媽,我們明明預計明天才要到美國來的,這樣子的話就可以直接坐飛機飛到羅斯家了。」
「我有什麼辦法,我原本以為看不成的劇展,人家突然送我門票啦。」
「劇展?」
「就是那個啊。」
蒼天藍羽看向車窗外的出租車「哦,原來是最近很熱門的黃金藝文區啊。」
「沒錯,在百老匯的幽靈劇院舉行,八點開演,我都等不及了。」
毛利蘭「這一路上的警車好像特別多。」
工藤新一「他們一定是在追那個公路惡魔吧。」
「公路惡魔?」
蒼天藍羽「聽說這個公路惡魔是個專門攻擊年輕女性的連環殺手,據說這傢伙還是個日本籍的男性。」
工藤有希子「你放心吧,那個傢伙出沒的時間幾乎都是在過了深夜十二點以後,我們只要在那之前到達旅館就絕對不可能碰上他,現在也才六點啊。」
工藤新一「快七點了吧,現在已經轉換夏令時刻了耶」
「嗯?我都忘了已經換成夏令時刻了,從四月的第一個星期天,就要提早一個小時對不對,遭了。」
蒼天藍羽「老媽你不用緊張,從布魯克林大橋開到百老匯那裏只要四十分鐘就夠了,現在還不到七點,時間還早。」
「你不知道啦,我跟那個拿到票的人約了要在開演之前碰頭,我要是在開演前一個小時趕到他還可以帶我去後台看看。」
工藤新一「那,你就只有死心嘍,依照媽的喜好買的這輛希臘千金的速度絕對沒有辦法趕過去的。」
蒼天藍羽「就是說啊老媽,你就死心吧,就算到了也快要開演嘍。」
「這可是你們說的哦,小蘭,你儘可能往後面坐好,找個東西抓緊嘍。」
「好。」
「我這可是積架公司的經典傑作,積架E型跑車,豈能讓人小看了……」工藤有希子開始帶着三人在布魯克林大橋上飆車。
工藤新一「這樣沒問題吧,這輛車不是上個月才進廠修理,前幾天車廠的人才把車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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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經過我這個機械高手診斷之後,它又復活了,它這兩百七十六匹馬力的心臟以前還曾經在賽車場上贏過冠軍呢。」
蒼天藍羽「媽,你要飆車也要看情況啊,這裏到處都有警車出沒。」
「你儘管放心,我現在開的是反向車道,在他們看到我這輛跑車優美的線條之前就會從他們眼前消失了,不說這些了,你們三個現在來跟我配合一下好不好?」
工藤新一「嗯?」
「前面貌似要開得更快了,好不好啊?」
蒼天藍羽「媽,你別這樣搞啊,再搞就遭不住了。」
「我偏要這樣做。」
工藤新一「小蘭,你趕快靠到這邊來一下。」
「靠到那邊?為什麼?」
「你放心你放心,只有一開始會有點可怕。」
「啊?哦。」毛利蘭來到副駕駛上。
「新一,這是……」
「你可要抓緊我了哦。」
蒼天藍羽「我怎麼辦?」
「儘可能坐穩哦。」話音剛落車子左側抬了起來。
等車子平穩下來後工藤新一看着喘氣的毛利蘭「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對不對?」
「這點樣子還叫沒什麼好怕的啊!」
坐在後座上生無可戀的蒼天藍羽「如果我有罪就用法律懲罰我,而不是用這個折磨我……」
一段時間後車子抵達劇院「總算在時間內趕到了,你們看,我就說沒有我做不到的事吧。」
一輛警車停在後面「還是被逮到了。」
警察「請出示你的行照和駕照女士。」
「OKOK。」
「時速規定是四十公里,你在表演特技嗎?」
「我們有點急事啦……」
「你看起來挺眼熟的。」
「那你也許是……」
「你一定是在哪個案子裏見過她,因為她是我們自己人。」
「警長?」
「她是一位密探,看來她一定是在追擊某個逃亡的要犯。」
工藤新一「這位大叔他是誰啊?」
工藤有希子「拉迪修,優作有一次為了破案曾經藉助過他的幫助,他是紐約警局的警長拉迪修雷多特。」
「他的太太是一個日本人,所以他的日語也很流利。」
「哦。」
「謝謝你了拉迪修,還好碰到你。」
「哪裏,你應該謝的人不是我。」
「那我應該謝誰呢?」
「你要謝的話……」拉迪修取下面具。
「應該謝我才對。」四人看見女人的面貌大吃一驚。
「要謝,就謝我莎郎賓雅德吧。」
「莎郎,你怎麼會……」
「剛才的那名警官是我的影迷,我在等你的時候就隨便和他聊了起來,後來就收到了無線電,說是有一輛銀色的積架正以瘋狂的速度往這個方向開過來,然後我就逮住這個機會偽裝成他的上司拉迪修了。」
「代價還不小哦,這個傢伙穿的外套還花了我一大筆錢呢。」
「那就謝嘍,不過你這個樣子被這麼多人看到了耶。」
「沒問題,我一點都不擔心,我已經跟他們說我在這裏拍電影了。」
「哇,我快真是愛死你了。」
工藤新一「媽,你快告訴我,這個人她是誰啊?」
蒼天藍羽「就是啊媽,她看起來好像跟你一樣也是名人誒。」
毛利蘭「你們不知道嗎?她是美國的大明星耶。」
兄弟二人「問題是……這個美國的大明星為什麼可以任意偽裝成別人的樣子啊?」
工藤有希子「我以前難道沒跟你們說過嗎?在我剛剛轉入演員這一行的時候有一次為了要飾演一個女間諜的角色。」
「所以呢,為了能夠詮釋那個角色,我就找了一個專教日本魔術師的地方拜師學習偽裝的技巧。」PS:工藤有希子和貝爾摩德的師傅是黑羽快斗的父親黑羽盜一
「那個時候莎郎也同樣為了她要飾演的角色跑到那個地方拜師學藝,所以我們就變成好朋友啦。」
「不過,我沒有她那麼厲害,她要偽裝成任何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兄弟二人「對,這點我們倒是拍胸脯保證,老媽你最擅長的是變裝而不是偽裝……」
工藤有希子捏着二人的鼻子「你們敢這樣說自己的老媽啊?我可是每次都扮得很認真耶。」
「但是你都一大把年紀了裝什麼嫩……疼疼疼疼疼……」工藤有希子加大了力度。
「你們有本事再說我老啊?」
「媽,媽,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工藤有希子鬆開手。
毛利蘭「真是太棒了,能遇到這樣的名人,而且還是在紐約街頭遇到的,真的得感謝老天爺呢。」
沒過一會兒天空開始下雨,莎郎拿出一把傘「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嗎?」
「啊?」
「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什麼神明存在,那我們這些拼命生活的人就不會發生不幸了。」
「至少,我可以肯定,天使是不可能對我露出衷心的微笑的。」
「一次也不可能。」
毛利蘭:在她嘴角那朵悲傷的微笑,也許正是一種暗示吧,預告了之後即將發生的慘劇,我實在很不願意回想那段,討厭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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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天使不可能對你露出衷心的微笑。」
工藤有希子「意思就是人生本來就是哭的啊,對吧莎郎?」
「沒錯,我的人生就是一連串的不幸,我冒着必死的決心登上大熒幕的時候我爸和我媽就在火災中喪生,奧斯卡被帶走的第二天我先生就病死了。」
「我女兒出道的時候趁機大賜宣傳了一番,我的一生和克麗絲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工藤有希子「你又來了,其實你心裏很有以這個女兒為傲對不對?」
「我早就不把那孩子當做是我的女兒看了。」
「哦?」
「你能相信嗎?那孩子在我為我老公的墓碑獻花的時候竟然站在我身後還化妝成我老公的樣子。」
「你不覺得這玩笑開得太過分了嗎?」
「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在你女兒的要求下你就把化妝術教給她了。」
「從那次見到她之後我已經將近十年沒有見到她了,只聽說她和一群素質不良的朋友混在一起,不要說我了,快把車停到停車場吧,這樣我們就可以到後台去看看了。」
「免得那些排隊的觀眾注意到根本沒有攝影機在拍攝。」
工藤新一「不過,你們幹嘛約在劇展開演的一個小時前見面?早點來的話也不至於被其他人妨礙,還可以在後台和那些音樂家好好的聊一聊呢。」
工藤有希子「你真傻,沒化妝前看到的都是普通人,可是,如果在開演之前呢?」
四人跟着莎郎來到後台「是莎郎啊,你真的來看我們的表演啦?」(莉拉桑切斯,三十二歲)
「想不到我們團長說的話也有成真的一天」(阿嘉妮尼爾森,二十七歲)
「太棒了,這簡直就像做夢一樣。」(蘿絲修威特)
阿嘉妮尼爾森「你怎麼抽得出時間啊?」
「對啊。」
「待會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
兄弟二人:原來如此,在開演之前這些女明星才都已經畫上妝可以見人了啊……
毛利蘭「想不到她們都這麼崇拜莎郎。」
工藤有希子「是啊,因為她跟這個劇團的團長本來就認識,她只要說她想來看看,對方自然就會幫她把票準備好了。」
阿嘉妮「這位該不會是……」
莎郎「沒錯,你說對了,她就是現在最受大家歡迎的女偵探……」
「男爵夫人閣下。」×3
工藤有希子「yes。」
毛利蘭「男爵夫人閣下?
蒼天藍羽「那就是這裏的人對老媽的稱呼,因為她是巴隆男爵的作者,工藤優作的老婆的關係。」
工藤新一「老媽她之前就上了這裏的一個電視特搜節目,就是以着名推理作家妻子的身份去的。」
「老媽她在節目中做的推理又碰巧正中要害,順利的把殺人兇手逮到了,所以從那之後別人就給她這個女偵探男爵夫人的封號了。」
毛利蘭「哦。」
「其實老媽說的那些全部都是老爸每天早上在看報紙的時候批評的內容,她只是原封不動的依樣畫葫蘆……」
蘿絲「那麼,那三個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了?」
工藤有希子「那兩個男孩是我的,那女孩就不是了,不過,我看那孩子將來很有可能會成為我的大女兒哦。」
「太棒了。」
阿嘉妮「那就好了。」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這次男爵夫人閣下來了就可以把那件奇怪的禮物給解開了,沒想到她只是帶小孩來後台看熱鬧罷了,真是叫人失望。」(伊貝莉絲漢米爾頓,三十歲)
兄弟二人「你說什麼奇怪的禮物?」
莎郎「就是這個劇團在三天前收到了一份禮物,那是一顆用金色噴漆噴成的金蘋果,也就是golden apple。」
「上面還用動物的血液寫了獻給最美麗的女性這樣奇怪的字眼。」
工藤有希子「原來如此,剛才走進後台的時候我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勁,就是這個緣故啊。」
「好了,我的幾個女神,你們都不要緊張嘛,那一定是哪個無聊鬼的惡作劇啦。」(西斯弗洛哈特,三十三歲)
「他是誰啊?」
莎郎「他是這個劇團的首席演員西斯弗洛克哈德,不過之前有人找他去演電影,所以今天是他最後一次的舞台演出。」
西斯「好了,你們調整一下心情,順便帶莎郎他們帶我們的舞台內側去看看吧。」
工藤有希子「這樣不太好吧?她們再過四十分鐘就要開演了,怎麼還這麼麻煩他們呢?」
莎郎「你放心吧,一開始的二十分鐘會有旁白先帶領觀眾營造出舞台就是希臘神話上演的地點。」
毛利蘭「天花板上的那是什麼啊?」
「那是舞台用的服裝,因為太占空間了所以才會弔在上面。」
「哦。」話音剛落一套盔甲掉了下來。
「危險!」
這時毛利蘭注意到蘿絲的衣服被牌子卡住,在盔甲砸中她之前一個飛撲推開她。
「小蘭?小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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