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二樓傳來慘叫聲後兄弟二人囑咐毛利蘭「小蘭姐,你就待在一樓不要亂動。」
「誒!」
跑到出事點後所有人看見下田耕平勒死在房間裏,蒼天藍羽開始檢查屍體「脖子上有勒痕,是被勒死的。」
柯南「沒有發現兇器,窗戶也鎖的死死的自然也沒有出口」
「那到底是誰幹的?」
「咱們去看看其他地方。」
二人搜查完二樓的所有房間後坐在椅子上「什麼都沒有找到。」
「那照這種情況來看,兇器還在兇手的手上,但是兇手到底會是誰呢?」
阪井隆一看着走過來的兄弟二人「怎麼樣了?」
蒼天藍羽「到處都找不到兇器。」
「是真的嗎?」
「你自己看死者的脖子,跟一號死者衫山老師一樣脖子上有繩子留下的痕跡,但是房間裏卻根本找不到什麼繩子。」
米原晃子「這麼說兇手已經帶着繩子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是不是啊?」
「我想兇手應該還沒有逃跑才對,因為我跟柯南一直都在這個樓梯的下面打電話。」
「難道說兇手還在二樓?」
「不過很奇怪的是,剛才我跟柯南把二樓的房間都檢查過,根本沒有找到什麼可疑人物以及繩子。」
阪井隆一「你們連我們的行李全部都查過了?」
「你說呢。」
森敦士「原來如此,如果這個偵探所說的是真的話,兇手恐怕就是他們三人里的其中之一,而且那條被當做兇器的繩子也還在他手上。」
阪井隆一「你的意思是說你完全沒有嫌疑嘍?」
「你饒了我行不行?我這次還是第一次到二樓啊,而且如果說我就是兇手的話那我從二樓下去的時候我就直接被這個偵探用武力給按在地上了。」
「總而言之,身上有繩子的就是兇手,我看我們就搜身檢查好了。」
一段時間後兄弟二人看着從房間裏出來的毛利蘭三人「情況怎麼樣?」
「根本就沒有什麼繩子嘛。」
米原晃子「沒想到現在這麼冷,我們居然還要脫光了坦誠相見。」
「不過下田老師他真的是被殺死的嗎?」
中村實里「嗯,我就是聽到隔壁下田老師的房間裏傳來的電話鈴聲一直沒有停下來,我覺得奇怪,就把門打開來一看,下田老師他就已經……」
「手機的來電鈴聲好像是他用來當做鬧鐘的警示器吧。」
米原晃子「你說的這個聲音我在對面房間也聽到了。」
毛利蘭「是嗎?米原老師的房間不是在一樓嗎?」
「是這樣的,因為那扇門被你的青梅竹馬一腳踢壞之後我就換到二樓去了。」
「是這樣啊,畢竟小羽毛是練自由搏擊的,力氣大很正常。」
中村實里「不過,如果說兇手不是我也不是米原老師的話,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阪井老師了。」
阪井隆一做完搜身後和森敦士一起走出來「怎麼了?你們兩個都已經做完搜身檢查了嗎?」
「嗯。」
米原晃子「找到繩子了嗎?」
「開什麼玩笑,我身上當然不會有那種東西,對不對啊?」
森敦士「嗯,你們兩個人怎麼樣了。」
米原晃子「我們兩個當然也不會有啊。」
「這麼說,能夠想到的答案只有一個,就是這整件事都是這個偵探在說謊。」
蒼天藍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在撒謊?」
米原晃子「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個兇手說不定還在別墅裏面了。」
毛利蘭「不會吧?園子現在還一個人躺在下面的房間裏。」
「太危險了,我們快去園子的房間。」
「嗯。」
兄弟二人看着離開的眾人:我們根本就沒有離開樓梯一步,殺人兇手絕對就是他們三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但是為什麼,到處都找不到兇器呢?
毛利蘭看着躺在床上的鈴木園子「她沒有事,還睡得很熟呢。」
毛利蘭看見鈴木園子醒了過來「園子。」
「小蘭不好了!米原老師她在房間裏面被殺了,然後那個兇手他就用一條繩子勒在我脖子上越勒越緊越勒越緊……」
「老師,原來你還活着啊?」
「我還活着,園子你應該沒事吧?」
「頭好像還有一點暈暈的感覺。」
「這樣的話你就再多躺一會兒好了。」
「老師,你剛才沒有被勒脖子嗎?」
「不過也因為這樣我的額頭被歹徒往牆上撞了好幾次。」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幸好老師你沒有事,老師你知道嗎?我從以前就一直好崇拜你哦。」
「啊?」
毛利蘭「不只是園子崇拜你,包括我在內,以前班上的女生全部都好崇拜老師你呢。」
「別把我說得這麼好,其實我對我自己的學生根本沒盡什麼力,我只是個凡人,在園子在被那個歹徒攻擊的時候我也是什麼忙都幫不上。」
鈴木園子「可是老師這不能怪你啊。」
毛利蘭「是那個歹徒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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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敦士「三年前你也是像這個樣子讓你的學生一直袒護你,你是那個自殺學生望月美奈子的級任老師,如果說那個兇手的目的是想為死去的望月美奈子報仇的話,那他最直接要攻擊的是你就不難解釋了。」
阪井隆一「你在胡說什麼啊?」
「其實你跟他也是同類,你是望月美奈子當時所屬的芭蕾舞社的顧問阪井老師,對了,至於你這個健康老師中村嘛,當年跟擔任衛生部長的她相處的非常密切 你們都沒有適時的阻止她自殺。」
「照這個情況看來這場殺人戲碼還有的演呢。」森敦士離開。
鈴木園子看向毛利蘭「殺人戲碼?難道說他是被誰殺死的嗎?」
米原晃子「這件事我們等一下再說,這個時候大家如果再零零散散的話太危險了,大家先去客廳,等警察來了之後再說吧。」
兄弟二人:可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想想,這件事情一定有解開謎題的鑰匙,而這把鑰匙,一定藏在這個雪山別墅的什麼地方。
二人打開窗戶看向外面:那是什麼?是線嗎?
二人取下護欄上的線:這條風箏線還真是長啊,線頭的地方粘着一個被切斷的橡皮筋,等一下,難道說這是……
二人回到別墅里搜查完案發現場:好,第一起命案的手法已經解開了,接下來就是第二件命案所使用的兇器,只要找到的話……
二人在二號死者的脖子上發現一根頭髮:是頭髮,原來是這樣,終於知道兇器不見是用什麼手法了,這麼說來,兇手就是那個人……
毛利蘭「小羽毛?你跟柯南在這裏幹什麼?」
「小蘭姐,我知道真相是什麼了……」
「是什麼?真相到底是什麼?」
蒼天藍羽把真相告訴了她後毛利蘭激動了起來「你是不是在騙我?她怎麼可能會是兇手!」
「我哪裏騙過你!這麼多年來我哪裏騙過你!」
「當我得知真相後我也以為是我的推理出了錯,可這就是真相!我還能怎麼辦?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我還能怎麼辦!」
「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
「我去把真相告訴大家……」
毛利蘭拉住蒼天藍羽「我去……我去說真相。」
「你確定嗎?」毛利蘭點了點頭。
一段時間後鈴木園子看着毛利蘭「什麼?你知道兇手了?」
「對,我都知道了,如果把園子跟米原老師在一樓房間被攻擊的時候當做是第一件案子,而被勒死的衫山老師被立在大門前面把對講機按響的那個時候算是第二件案子,至於下田老師在二樓的房間被勒死,兇器跟兇手都一起不見的這件算是第三件案子。」
「犯下這三件案子的兇手到底是誰,我現在已經完全弄清楚了,而且這個兇手,現在就在我們這些人的裏面。」
中村實里「你說兇手在我們這些人裏面?」
森敦士「你這個高中女士也想做偵探嗎?那我要問你了,如果你推理錯誤的時候該做的心理準備都做好了沒有?」
「人家以誹謗名譽的罪名告你那就不用說了,要是被我寫在報紙上,弄得不好要被我退學哦。」
「退學?」
「你真的做好這層心理準備了嗎?」
鈴木園子「小蘭……」
「你要寫就儘管寫吧,告訴你,你就寫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兼名偵探工藤新一和蒼天藍羽的青梅竹馬在雪山別墅里成功的解開了殺人案。」
森敦士「什麼?」
米原晃子「可是小蘭啊,在第二件案子裏門鈴響起來的時候除了你跟園子,蒼天藍羽以及柯南以外的所有人都待在客廳裏面啊,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到底能用什麼辦法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沒有錯,乍看之下的確不太可能,不過兇手只要利用這根風箏線和他事先拿來的橡皮筋的話這個問題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風箏線和橡皮筋?」
「其實方法很簡單,他只需要在一邊利用綁上橡皮筋的風箏線把它繞在大門前的兩根柱子上,再把風箏線的另外一頭做出一個小小的圓圈,再把橡皮筋綁上去。」
「做好以後就把橡皮筋綁在已經出現屍僵的衫山老師的脖子上讓他傾斜在大門前面,再用雪固定他的腳邊就可以了。」
「當然了,在他壓到對講機之前兇手就必須先調整線的長度讓屍體呈現靜止狀態,不需要多久的時間,橡皮筋在這種氣溫之下就會因為彈性喪失而斷裂,屍體也就倒下按到門鈴了。」
「作為證據的風箏線應該就會因為風的關係被吹離現場消失蹤影。」
中村實里「這麼說兇手如果要使用這個手法的話就必須在幾個小時之前殺了衫山老師,這樣才能讓屍體出現屍僵?」
「對,這個兇手很有可能在我們到達這個別墅之前就先把衫山老師叫到這裏來,然後就先把他給殺了,因為大家抵達這裏的時候小羽毛和柯南就看到屋檐下有一些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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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柱?」
「要是說沒有人先到這裏來開了暖氣,屋檐下就不可能會有冰柱了。」
「這個手法的確是很有意思,但是實際做起來真的會這麼順利嗎?」森敦士話音剛落,所有人聽到了門鈴聲。
毛利蘭「事實勝於雄辯,現在就請你自己來看看好了。」
森敦士打開門「這是……」
「這是我讓小羽毛事先準備好的滑雪板,用的手法就是跟我剛才說明的是同一個方法。」
「但是第三件案子的謎底還沒有解開呢,你怎麼說?」
「這個呢,要請大家回到客廳之後再說。」
鈴木園子「太棒了小蘭,你真是帥呆了。」
「謝謝……」
森敦士「好了毛利小姐,既然你說兇手就在我們這裏面,你快點告訴大家第三件案子裏兇手當成兇器的繩子會從二樓消失的謎題用的是什麼手法。」
「哪有什麼謎題,兇手根本沒有把兇器丟掉,他的目的也不是想要用這個方法嚇我們。」
「什麼?」
「這只是因為那個時候小羽毛和柯南剛好在他行兇的時間出現在樓梯打電話故意讓大家看到這種情景,如果小羽毛他們當時沒有出現在那裏,兇手就會帶着兇器一起跑到一樓裝成逃跑的樣子。」
「這麼一來行兇之後還繼續待在二樓的兇手就能夠完全免除掉嫌疑了,兇手之所以讓手機發出聲音讓大家發現屍體,為的就是這個目的,要是我們發現的遲了,那麼這個兇手好不容易才想到除掉兇器的手法馬上就泡湯了。」
阪井隆一「那這個兇手就是當時在二樓,我們三個人當中的其中之一了?」
「對。」
森敦士「既然這樣,你就快點告訴我們他是用什麼手法把兇器除掉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二樓的房間裏根本找不到什麼繩子。」
「房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因為兇器根本就還在兇手的身上。」
阪井隆一「你說什麼?」
森敦士「胡說八道,他們三個都已經互相搜查過身體了。」
「對,可是除了一樣東西之外。」
「什麼?」
阪井隆一「到底,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中村實里「到底是誰?這個兇手到底會是誰?」
「兇手就是,就是……」毛利蘭內心掙扎了起來,她在想她到底要不要說出真相,最後她下定決心「兇手……就是你,米原老師!」
中村實里「是米原老師?」
鈴木園子「騙人!」
「老師……老師她把頭髮編得像繩子一樣,就把它繞在下田老師的脖子上,就像用繩子勒住他的脖子一樣。」
阪井隆一「可是,就算她的頭髮長得再怎麼長也不可能用自己的頭髮來殺人啊。」
「如果……如果那是假髮的話呢?」
「假髮?」
「她就是用這個假髮繞在下田老師的脖子上行兇的,這個……就是她的假髮,因為上面沒有進行一種非常容易加工的角質,只要一摸就知道了,所以……」
「這裏唯一能夠使用這種手法的就只有留長髮的米原老師了。」
鈴木園子「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米原老師在我到她房間裏被那個人勒住脖子的時候她明明就倒在我的面前啊,這是真的。」
「我想,那個一定是之後才被發現的衫山老師的屍體,對,第一件案子發生的時候米原老師只是把她原來藏在自己一樓的房間床底下的衫山老師的屍體打扮的乍看之下像她自己而已。」
「她把當時正在旁邊房間的園子引過去之後就從你背後攻擊,為的就是讓你失去意識,接着再把屍體藏在床底下,由自己躺在同樣的位置上。」
「當然了,為了讓大家以為兇手逃了就事先先在窗外製造出腳印,米原老師只要這麼一安排,就能讓自己變成被兇手攻擊的被害人了,而且更容易接近她下一個對象下田老師了。」
「我想米原老師也許在打電話到當時關在房間裏的下田老師的手機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你先到我房間來我再告訴你。」
米原晃子摘下自己的假髮「不愧是三位名偵探的女兒和青梅竹馬,你說的非常正確,這的確是假髮。」
「不過呢小蘭,這隻我為了掩飾我自己剪的太短的頭髮才戴的假髮,根本沒辦法作為證據。」
「沒用的老師,你的假髮上面早就已經留下了你就是真兇的一個鐵證你知道嗎?」
「你應該還記得吧老師,下田老師的脖子上非常明顯的能看到被勒過的傷痕,所以我想,你的假髮上面當時也一定沾了跟下田老師那個傷害完全吻合的血液。」
「我想你的動機,恐怕就是你在被害者的手上寫下的美奈子三個字吧?」
「你說得對,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孩子,我就是為了我三年前被殺掉的學生望月美奈子才策劃了這場復仇行動。」
阪井隆一「她是被殺的?」
「大約在三年前的這個時候,那個孩子曾經來找我談過,她說她發現了學校裏面有兩個暗中進行非法入學的老師,其中一個她明確的告訴我是衫山老師,但是另外一個她就沒有對我明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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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她不相信自己尊敬的老師會這樣,要直接跟本人確認這件事,於是第二天,那個孩子就在芭蕾舞社的教室里上吊自殺了。」
「但是我非常的清楚,是衫山老師和某個人為了滅口才把那孩子殺掉的,所以,我就把那個孩子尊敬的老師全部都集中起來,計劃了這一次的雪山滑雪之旅。」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她說的另外一個人就是下田老師。」
阪井隆一「可是你也犯不着把他們都殺了啊。」
「我沒有辦法原諒他們居然背叛了尊敬自己的學生甚至還動手殺了她,同樣是老師我受不了。」
「不過我自己也沒有資格說這種話,為了達到目的,我自己居然也對我的學生園子下了毒手。」
「對不起,我不配做老師……」
時間回到現在,蒼天藍羽嘆了口氣「現在咱們四個人心裏面都有一根刺了。」
柯南「是啊,叔叔是因為揭發了自己學生後心裏扎了根刺,小蘭是揭發了自己的老師後心裏扎了根刺,我是昨天揭發了自己的偶像,你是……」
「明美姐的死……」
「灰原她有沒有恨過你?」
「她當然恨過,雖然她早就已經不恨我了,但是我到現在還在恨自己……」
服部平次走過來「喲二位,曬太陽呢?這是在比誰嘴裏含的狗尾巴草多嗎?算我一個。」
一段時間後毛利小五郎走過來「這是在比誰含的狗尾巴草最多嗎?算我一個。」
一段時間後毛利蘭遠山和葉看着坐在屋檐下的四人」差不多該走了。」
四人轉過身後兩女生都愣住了,因為她們看見四個人的嘴裏都塞滿了狗尾巴草「你們四個這是在幹什麼?比誰含得最多最久嗎?」
四人:唉,這該死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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