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吐槽「搞什麼啊?好好的酒會全都被命案搞砸了,我看這下子也別想抽到他們三個的簽名紀念品了。」
遠山和葉「小蘭,你能在案發前就拿到簽名運氣真好耶。」
「對了,怎麼一直沒有看到服部,羽毛和柯南他們三個人啊?」
「他們三個人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跟着大龍警官,八成是在幫忙調查案子吧。」
「他們在幫忙調查案子?羽毛還好說,柯南那個傢伙真是的。」
「小蘭,你也不用擔心成這個樣子啦,反正兇器都已經找到了,兇手很快就會被抓到的。」
「是這樣嗎?」
「畢竟,現在有關東名偵探和關西名偵探一起協助辦案啊。」
另一邊,服部平次走在樓梯間裏「這家酒店的電梯在開張之前是完全不能用的,也就是說,他們要在這裏移動只能夠走樓梯了。」
「每層樓的房間位置都一樣,電燈開關也都在這個地方,總開關那裏又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他們要開關室內照明,就只有親自走到屋裏按下開關……等一下,我記得麥克之前就把落地窗的窗簾打開了,如果他在窗簾的邊緣綁上鋼絲,讓它一拉就可以把窗簾打開的話,人在遠處也一樣可以。」
兄弟二人「絕對不可能的。」
蒼天藍羽「案件發生後我就立刻跑去檢查了麥克到的房間,窗簾上並沒有鋼絲的痕跡,欄杆上也沒有任何拉扯鋼絲摩擦留下的痕跡。」
柯南「在他們三個人之中,當時在最靠近兇案現場房間裏的是雷卡提斯,但是按下開關之後循着樓梯往上爬,到達案發現場得花十秒鐘的時間,雷的左膝關節在以前就受過傷,所以他絕對沒有在三秒鐘內行兇的能力。」「
蒼天藍羽「至於麥克,他是因為拉到阿基利斯腱正在做康復訓練,而里卡走路的速度本來就慢。」
「所以他們三個人是不可能在那段時間裏行兇的。」×2
服部平次「我說你們兩個,今天很不對勁誒,你們平常對這種不在場證明含糊的傢伙早就從各方面提出質疑的觀點了。」
蒼天藍羽邊說邊打開衣櫃「是嗎?不過他們就算到了案發現場,房裏的人在聽到敲門聲後出來開門還得再加上五秒,反正,我們怎麼想都不可能啦,對吧新一?」
「嗯。」
服部平次「那裏面是個什麼東西?」
蒼天藍羽「怎麼了?這只不過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拖把而已。」
「酒店客房裏面會有拖把嗎?」
「這的確不太對勁。」三人看向不遠處的電燈開關。
服部平次「我覺得,如果這樣做的話就有可能了,另外兩個也許無法行兇,但是他如果用習慣了那個玩意,就能從遠處操控房間裏的照明了。」
柯南「你在說什麼?他身上根本就沒有那樣東西,而且房間裏也……」
「你自己聽聽這是什麼話,那么小的工具要帶幾個根本就不是問題。」
「你少胡說!絕對不會有這種事情的,我一定會證明這件事的,你等着瞧!」柯南跑出房間。
「誒新一,等等我!」
服部平次:你們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一旦把所有的不可能去除之後,就算真相再怎麼難以想像,也都是千真萬確的答案,這……這明明都是你們跟我說過的啊……
二人跑到衛生間後看着麥克諾德和里卡巴雷扶着雷卡提斯:你還好吧?
雷卡提斯:還好,但是舊傷還是疼得厲害。
麥克諾德:你要多保重。
雷卡提斯:沒事的,只要多吃點藥就行了。
麥克諾德:你要小心,鋼鐵要塞要是生鏽了可就毫無價值了。
兄弟二人等三人走遠後走進衛生間,蒼天藍羽把垃圾桶里的東西都倒出來後發現了一個小工具「新一……」
柯南看着蒼天藍羽手上的小工具「這個是……」
二人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後躲起來偷聽「我就說了,這次是絕對不會錯的。」
「這是我在一家小吃店裏面聽到的。」
遠山和葉「小蘭,你等着瞧吧,他一定又要開始吹牛了。」
「你們不相信啊?然後那家店的店員就大叫繃帶還是木屐什麼的,埃德這個報社記者啊,他的日語流利到不行啊,所以呢,我想這和賣天婦羅,壽司或者壽喜燒的一定會有什麼牽扯才對。」
兄弟二人:原來如此,竟然是這樣……
「新一你還好吧?」
「我沒事……」
「你確定你沒事?」
「我說我沒事就一定沒事,走吧……」
在另一邊,工作人員正在收拾東西「這個足球怎麼氣都漏光了啊?而且數目也多了一個。」
「大概是備用的吧。」
「是嗎?」
雷卡提斯三人找上大龍警官「警察先生,我們是不是能離開了,他們兩個都說想要回酒店洗個澡放鬆一下。」
「可是,這樣的話……」
服部平次「沒關係啦大龍叔,他們三個人身上不是沒有測出硝煙反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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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平次啊……」
「但是在此之前,我倒是有點事要拜託你們三位。」
雷卡提斯「你有事情要拜託我們?」
「沒錯雷,但是只有你。」
「我?」
「不瞞你說,現在正有個人等着想見你,樓梯間裏會有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白髮青年等你,他是那個想要見你的那個人的夥伴,這件事就拜託你了,而且那個人,可是你的頭號球迷。」
雷卡提斯找到在樓梯間裏等他的蒼天藍羽「你就是那個負責接應我的人?」
「沒錯。」
「那個想要見我的人在哪裏?」
「在一樓,至於是哪個房間你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雷卡提斯來到一樓後看見一個房間的門口擺着氣窗和拖把「我的天啊,這是誰搞的?」
柯南「對,這個手法其實很簡單,其實只要先把客房的大門按下反鎖後完全敞開,再把洗手間的氣窗抽掉,從那裏把拖把取出。」
「這麼一來,就能把氣窗擺在隨時開啟房內照明的位置,把拖把的木杆卡在氣窗和開關之間把氣窗騰空就算完成了。」
「接下來只要把準備好的足球從這個樓梯上往下踢……」柯南把足球踢下來,足球碰到拖把後氣窗卡在開關上。
「至於落地窗的窗簾只要事先拉開,我們在酒店的外面看來就會以為是你親自走到客房裏把燈打開的,沒錯吧……雷?」
「只要輕鬆練習個兩三次連我這個小孩都能做得到,對以前踢中鋒的時候就被足壇譽為自由球之神的雷卡提斯來說,想必就算蒙着眼睛也輕易做到吧?」
「因此,就算你人站在二樓上,不但能夠輕易地把一樓客房的燈打開,通過這樣的手法,更能在同時間內把人在二樓的那位報社記者殺害。」
「可是你呢,人在一樓客房的不在場證明卻也成立了。」
「小朋友,玩笑不能亂開哦。」
「你的機會我已經全都想通了,當初商量好你負責的房間呢是在K的下方兩層的五間客房,而你事先做了手腳的是你應該在第二順位到達的一樓的邊間,那也就是,樓梯前的這個房間。」
「在你把第一間客房的燈點亮之後就走向第二個房間,在那裏布下你的陷阱,接着呢,你就帶着手槍和足球走上了二樓的樓梯,把二樓的第三間,第四間,第五間房內的燈光全都打開。」
「當然了,第二間房間自然是不能打開,如此一來,小蘭在酒店外面看到這個情況後就會提醒你第二間客房的燈還沒有打開,你就會用無線電告訴她你馬上就過去。」
「再從二樓樓梯口把足球往下踢,一樓的第二間客房燈就亮了,你趁這個時候立刻跑去殺害在二樓等你的埃德,再把手槍丟在現場,最後只需要再爬下樓梯從第二間客房的窗戶裝出聽到槍聲大為震驚的表情,外面的人就自然會產生你一直在房間裏面的錯覺。」
「我說的應該沒錯吧,雷?」
「你說的很好,不過小朋友,你還忘了一點哦,裏頭有一個錯誤,就是在我開了燈之後到聽到槍聲之前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我又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我還得踢球,又得去敲埃德房間的門,再等到埃德出來開門,三秒鐘實在是……」
「你不是踢球之後才去敲門的,而是敲了門之後才來踢球的吧,你在敲了埃德的門之後就走到樓梯口,在他開門的同時玩下踢球,接着就在一面接近埃德的時候一面用無線電向小蘭確定燈已經打開再同時開槍,即使只有三秒不是不可能。」
「除此之外,只要在那支拖把上綁上繩子,輕輕一拉就能夠把燈關掉,如此一來,人在五樓的里卡也可以同樣把燈關掉,但是案發現場是在你負責的二樓範圍,所以,他絕對不可能在沒有跟你碰頭的情況下行兇。」
「當然了,把三樓的窗簾打開的麥克也不可能,也就是說,你們三個人之中只有你,才可能行兇。」
「可是小朋友,我有開槍的話那火藥不就……」
「警方一般調查硝煙反應的地方只有在外套的領口附近,頂多會再檢查長褲,幾乎很少會檢查衣服的內側。」
「你在開槍前就脫了外套,開槍的時候火藥只會噴到上衣和長褲上,你只要在伸出窗戶之前把外套穿上,回到房裏等待的時候換掉上衣跟長褲,警方根本難以查出硝煙的反應,你就是在那個時候利用這根球針把足球里的氣放掉,再把它藏到上衣的吧?」
「這是我們在你上過洗手間之後在垃圾桶找到的,至於那顆被你泄了氣的足球則是被酒店工作人員在簽名桌下發現的。」
「可是,你怎麼能說是我放的呢?」
「其實埃德早就指明了殺人兇手就是你,埃德右手手指的姿勢是吃壽司才會有的動作,至於他左手的那條皮帶指的是band,在壽司店裏,工作人員都習慣用暗號來溝通。」
「店裏的菜名里,band所代表的就是八號這道菜,而這個暗示,也就是埃德在他臨死之前指稱你雷卡提斯就是兇手的死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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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們還發現,這間客房浴室里的毛巾是濕的,我想,那是你洗臉弄濕的吧?因為粘在皮膚上的硝煙很容易就能用水來完全洗乾淨。」
「說來真諷刺,我和我的夥伴原本是想證明你的清白,沒想到越深入調查,就越找到更多指證你是兇手的證據。」
「小朋友,這真是遺憾,你剛才說的證據啊完全沒有一樣是確切的鐵證,這件上衣還有長褲都是我平常交給經紀人以防萬一的,我剛才是因為流汗才換下來的,脫下來之後就立刻送去洗了,我想現在恐怕在飯店的洗衣部里吧。
「那你的鞋子呢?」
「鞋子?」
「一般來說,用的是半自動手槍,硝煙會在彈殼彈出之際一起噴出來,至於左輪手槍,會以槍身為中心呈放射狀散開來,鞋面,也難以倖免。」
「雷,你開槍的時候應該有穿鞋子吧?否則是無法準確的踢球的,既然你還沒有換鞋子,必然會測出硝煙反應,我想,這應該可以算是鐵證吧。」
「你去自首吧,你去找警方自首……」
「就算我求你……」
「很抱歉,我不能去自首,我如果被捕的話,我的球迷,還有家人,都會非常非常難過的,我會依照你的忠告,把這雙鞋子擦乾淨的,我會找藉口瞞過警方。」
「等一下,你該找藉口的,應該不止這件事吧?對不對?」
「歐洲的鋼鐵要塞,雷卡提斯!」柯南直接把足球踢向雷卡提斯一腳。
雷卡提斯挨了一擊後坐下來「怎麼了?你是怎麼了雷?」
「剛才那球連普通高中生都能踢出來,對你而言單手就能夠輕易的接住了,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說啊,你回答我!」
「小朋友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怎麼知道毒品把我的身體搞垮了?」
「不停的打哈欠還有關節疼痛,是吸毒最明顯的症狀,你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沒有按着你左膝的舊傷,反而按着右膝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注意到了,開始吸毒的人之所以無法戒掉,就是因為他的肉體,根本無法忍受斷藥後肌肉和關節所產生的強烈疼痛。」
「看來那個報社記者所說的……你當初的表現是……」
「不,你錯了,其實我最早開始吸毒是在醜聞澄清之後,那篇莫須有的報導竟然把我的老婆逼得自殺,我為了對埃德報仇……」
「就在心裏擬定了一個計劃,先讓他再度懷疑我服藥,引誘他到我老婆的故鄉日本來,我告訴他我吸毒的報導一定會大賣的,要他到日本跟我碰頭。」
「另外,為了能擺脫我失去心愛的妻子桂子的那種蝕心之痛,我才會……我只能夠……我只能夠……依賴毒品……」
「夠了,別再說了雷,即使人生中艱苦難當……」
「都不該是你吸毒與殺人的藉口。」
「輸家就該甘於收到紅卡。」
「沒錯,我是個騙子,一個失敗的球員,我輸了這場比賽,我也該退場了……」
「不僅是為了我的亡妻,也為你這樣的球迷……」雷卡提斯剛把話說完,就感覺到身後有人抓着他的手臂,看向蒼天藍羽明白了他的意思後默默的跟着他離開……
在那之後,雷卡提斯主動在大阪警察局自首並且坦白了他所有的罪行,從此刻開始,背號八號的守門員,便從球場消失了蹤影……
第二天,服部平次的家裏,遠山和葉看了看受到打擊坐在門外的柯南後看向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那個小鬼真的如他所說不看長居體育館的比賽啦?」
毛利小五郎「是啊。」
毛利蘭「柯南他本來還那麼期待的。」
「該不會是……因為雷沒有辦法出場的關係吧?」
毛利小五郎「不會吧?這場比賽除了雷之外還有很多大牌球員去啊。」
「那是為什麼呢?」
「誰知道。」
毛利蘭「不過,柯南要是也跟新一一樣的話就糟糕了,新一他,碰到喜歡的東西出現瑕疵的時候就會像個孩子一樣產生反感,我好擔心柯南也喜歡足球……」
一顆足球砸中柯南「好痛……」
蒼天藍羽雙手插兜邊玩足球邊看柯南「我說你,幹嘛像個孩子一樣坐在那裏生悶氣?」
「你管我,你不是說過你對足球不感興趣嗎?」
「我是不感興趣,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會踢足球,得虧小時候某人天天拉着我跟他一起出去踢足球,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學會了。」
「把球給我,我也要玩。」
「想都別想。」蒼天藍羽把足球頂在手指上轉了起來。
「你到底會多少技能?」
「嗯……就這麼說吧,你可以說我是六邊形戰士。」
「快教我!」
「教你?」
「嗯嗯。」
「好啊。」蒼天藍羽露出笑容。
毛利小五郎看着在院子裏玩起來的兩人「我說小蘭啊,我看你是瞎操心嘍。」
遠山和葉「他們兩個,看起來真的好像親兄弟啊。」
「就是啊。」
(既然毛利小五郎指證了自己的學生,柯南也指證了自己的偶像,那麼就差毛利蘭指證自己最崇拜的老師了,下一章,滑雪別墅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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