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醫有點戰戰兢兢的低頭,聲音也是哆哆嗦嗦的,「皇后娘娘息怒,這個脈象的事情本來就不是那麼精確,也是存在不符的,所以微臣也是不敢枉言,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微臣也是承擔不起的。」皇后沒有因為這個解釋好半點臉色,「本宮只是想知曉而已,難不成本宮還會有什麼壞心思,或者說本宮會那麼大膽對皇嗣有什麼謀求,吳太醫你可要好好想一想,或者說這個太醫院院首你是做夠了。」
吳太醫哪裏還敢多說什麼,只能磕頭對着皇后娘娘開口,「微臣一切都聽皇后娘娘的安排,還請皇后娘娘高抬貴手,不要與微臣計較。不過皇后娘娘還是要知道微臣之前和娘娘說的脈相的事情並非絕對,只能說是一種可能罷了。所以還請皇后娘娘不要因為這個事情影響了養胎的心情。這樣對胎兒的生長也沒有太大的益處,更何況皇后娘娘現在月份大了,一切還是以孩子和自身為主。」看到吳太醫這麼識相,皇后娘娘的不不高興的心情也緩和了一些,讓蔣嬤嬤送上賞錢就讓吳太醫出去了,讓他回去靜聽吩咐。
不過吳太醫出去以後,皇后還是懊惱的開口,「蔣嬤嬤這可怎麼辦呀,本宮一直盼着肚子裏是個皇子,這要是個公主,不會讓皇上不喜吧。」蔣嬤嬤就知道皇后會因為這個事情將自己困在其中,所以他剛開始才不會讓不會想讓皇后娘娘知道這個肚子裏的是皇子還是公主,所以現在蔣嬤嬤只是耐心的勸導起來,「皇后娘娘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盼這個孩子盼了多久,更何況是皇上,這可是皇上的第一個孩子呢。皇上經常來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現在你和皇上的感情也好了,皇上怎麼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呢?娘娘還是不要多想了,再說太醫不是說過了,脈象並非絕對,說不準還會是一個皇子呢。」
皇后的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所以她私心裏就更想知道薛小儀的這一胎會是皇子還是公主,他想讓吳太醫去看看,但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去。現在薛晴也被准了不來給她請安,她們之間接觸的也不會太多。其實皇后心裏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如果薛小儀肚子裏懷的是個皇子的話,而自己有可能是個公主的話。不都是說女人生孩子總是要過鬼門關的,如果是薛小儀有個萬一,那麼這個孩子光明正大的就會記在皇后的名下,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於她而言多一個孩子並不是一件壞事。
想到這裏他壓低聲音對着蔣嬤嬤低聲的說了一句,「如果薛小儀懷的是個皇子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母留子?」蔣嬤嬤沒有想到皇后已經思慮在這一步了,忍不住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有些緊張起來,「皇后娘娘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吧,畢竟要等皇后生產以後才到薛小儀生產,到時候我們再看情況如何吧,怎麼說皇上對薛小儀的這一胎雖然比不上對皇后娘娘一樣,也還是非常重視的,要是有個萬一是很容易被查出什麼端倪的。」
皇后有了想法也再不說什麼了,說的多了怕蔣嬤嬤又會跟着念叨,蔣嬤嬤到底是年紀大了,做事情居然開始畏手畏腳了,她又不是對皇嗣下手,再說生產這樣萬般兇險的事情,就是出了什麼意外不也是正常的。想到這裏皇后還是很親熱的牽起蔣嬤嬤的手,「嬤嬤,本宮最相信的人就是你了,到時候本宮要生產的時候,你可片刻不能離開我,不然我是安心不下來的,我會害怕的。」
難得看皇后娘娘這樣孩子氣的模樣,蔣嬤嬤就像是看着以前的皇后的模樣,所以忍不住帶了幾分疼愛,「皇后娘娘不要太擔心,到時候皇后娘娘所有的東西老身都會仔細檢查,生產的時候更不會讓別人經手我們準備好的東西。」皇后笑笑,眼神里滿是信任,「本宮最信任的就是蔣嬤嬤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或者本宮一時糊塗做了錯事,蔣嬤嬤也會護着本宮的吧。」「那是自然,皇后娘娘再吃點燕窩吧,老身聽說多吃一點後面孩子出生就會白白嫩嫩的呢。」
皇后笑笑也拿起了燕窩,然後一邊喝一邊說起來,「年年除夕的宴會都是本宮拿主意,想着今年就讓所有的妃嬪都過來說說,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穎的法子讓大家好好聚在一起開心的慶祝慶祝,既然一起的話,就喊薛小儀也過來一趟吧,讓吳太醫也給她瞧瞧身子,畢竟本宮有了身孕以後,一直都是太醫院的院首吳太醫照看本宮的身子的,這次也讓吳太醫給薛小儀看看,這樣本宮也能安心一點。」
蔣嬤嬤自然是知道皇后娘娘不能正大光明的去看薛小儀的胎,只能借着這個由頭,不過自己的主子只是好奇,那也沒什麼,現在皇后娘娘心裏肯定不痛快,還是順着娘娘來好了,「老身這就去和薛小儀那裏說一聲,畢竟薛小儀也是准了不來給皇后請安的,老身就親自去一趟,保證不會讓皇后娘娘失望的。」皇后滿意的點點頭,「那就辛苦蔣嬤嬤了,本宮對你總是放心的,有了嬤嬤在,本宮什麼事都可以安心的。」
蔣嬤嬤看着皇后娘娘沒有再憂心,私心裏也希望薛小儀懷的是個公主,不過她也只能希望,就盼着皇后娘娘不要想岔了,在高位行差半步都是天大的麻煩。薛晴聽着蔣嬤嬤親自過來了,心裏也知道事情來了,小蝶當時就開始不安了,「要不然就說小儀病了吧,奴婢總覺得不安的很,皇后娘娘以前也沒有說過,怎么小儀有了身孕都說了不用請安了,還特意過來請呢。」
薛晴嗔了一眼小蝶,「你啊,這些事情是我們可以做主的啊,你就老實一點,算了,你就不要出去了,省的說錯了話被罰,我還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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