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還是自己的狗窩舒坦啊!」
香塵峰上,兩個女人還在為了爭搶男人而劍拔弩張。
而罪魁禍首,武坤,此刻卻一頭扎進山腳下自己的草屋,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張落滿了灰塵的簡易床榻上,輾轉反側。
愜意的連連歡呼。
他這段時間待在香塵峰,三天兩頭被寒香塵那瘋婆娘翻牌子,每次都得用盡渾身解數才勉強能夠將那女人餵飽,換來一些個人空間。
要麼就是如同山頂洞人一樣,躺在洞府那張又硬又冷的石頭床上,在漆黑的夜裏,被凍的瑟瑟發抖,大鼻涕甩了一把又一把。
相比起來,還是草屋內這張普普通通板床最是舒服。
最起碼不用擔心寒香塵那個瘋婆娘把他抓過去,再來一次七天義務勞作了。
終究應了那句老話: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這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
「還是自己的床舒坦,老子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老子橫着睡,側着睡,躺着睡,就算掛空檔也不怕!」
說話間,武坤如同剛從五指山內掙脫出來的孫猴子一樣,在狹小的木床上不斷變換着各種姿勢,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自嗨了許久之後,他才心滿意足的停下。
「斯國一,睡覺!」
武坤打了兩個哆嗦,愜意的翻了個身,換了個更加舒服的睡姿,想要將這幾天不眠不休的勞作,用一場懶覺全部補償回來。
只是他全然不知,此刻香塵峰上的兩個女人,為了他的歸屬問題,鬧的是不可開交。
要不是這個世界的修士講文明,懂禮貌,出手則取人性命,抹殺靈魂嗎以絕後患。
若是換做上一個世界的女人,怕是早就已經摳眼珠子,抓頭髮,甚至是把bra和褲衩子都給扯出來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武坤突然沒來由的又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不是,這天也不冷啊,怎麼打起冷顫來了?」
「難不成有人在背後嘀咕老子,嫉妒老子英俊帥氣的容顏?」
武坤喃喃嘀咕幾句,腦中赫然浮現出了寒香塵,風小舞,顧清影還有夏姝這四個和她有着莫大牽扯的絕美女人。
想着,想着,他得意的眉頭挑動,很是騷包的感慨了一句:
「啊,我這該死的魅力啊。
沒了我,那幾個女人可怎麼活呀!」
「說起來,自從拜入香塵峰之後,顧清影那女人已經許久沒見了,沒有了大爺我的滋補,她情火灼身時候,該不會都是自己解決的吧!
「嘖嘖嘖,很有這種可能!」
武坤翻了個身,腦中浮現出一個畫面。
寂寞難耐的夜晚,顧清影一個人輾轉反側,口中不斷呢喃着:
「武坤,你到底在哪兒?人家……人家好想你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之類的虎狼之詞。
這多是一件令人渾身燥熱的事啊。
「這個時候,有一首歌或許能夠完美契合顧清影那女人的心境。」
武坤心頭一凜,也沒了困勁,清清嗓子,毫不顧忌三更半夜的會不會擾民,當即一展歌喉:
「想你的液,多希望你能在我身邊……」
只可惜一句詞還沒唱完,他就撓了撓頭,卡殼了:
「咳咳……後面怎麼唱的來着?」
「老嘍,老嘍!年輕人的那些情歌,都不會唱嘍。」
「暫且修養一下身體,養精蓄銳,明日再去找顧清影那女人彌補一下吧!」
「準確的說,是去炫耀一下!這才過去多長時間,老子就已經是金丹境的強者了!
這不得去顧清影那女人面前狠狠裝一波13!」
說着,武坤隨手掏出蘇陽贈與他的磐石歸元丹,仰頭一股腦的將丹藥吞進嘴裏,嚼糖豆一樣,嘎嘣嘎嘣的碾碎,然後咽下。
隨後他手掐法訣,迅速盤膝打坐。
不得不承認,蘇陽贈與的磐石歸元丹藥效極強,入腹的瞬間,武坤就感覺腹中湧起一股暖流,迅速的遊走全身。
那酸疼的後腰仿佛熱敷過一樣,很是舒爽,整個人也變的更加精神起來。
不僅是身體上的舒暢,就連每一處經脈,都真氣充盈。
藥效化為一股股暖流遊走於渾身各處經脈,最終隨着任督二脈匯聚于丹田內之中,再次被天狗虛影吞噬,化為自身的修為。
武坤頗為詫異。
沒想到這固元補腎的丹藥,竟然還有着一定的修行功效。
只是他不知道,這看似普通的磐石歸元丹,實則彌足珍貴。
其每一枚,都是由上百種固元補腎的靈草和各類靈獸的血液煉製而成,每一顆丹藥的價格,都高達萬枚靈石。
而且磐石歸元丹的正常用法,是配合各類功法和丹藥,在雙修的時候用的。
只有在這種時候,它才能在輔助修行,引導真氣流經全身,補腎固元的同時,發揮出尋常修煉數倍的功效。
而武坤只是把它當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保健品來服用,簡直是暴殄天物!
任何了解這種丹藥的修士看到這一幕,都決不能忍!
就比如,一路尾隨武坤,此刻就藏身於陰影之中,暗中監視着武坤一舉一動的楊乾。
「奶奶的!」
「怪不得聽那小子提到丹藥名字時這麼熟悉,原來是磐石歸元丹啊!」
「數萬枚一顆的寶貝,竟然被他當做糖豆一樣吞了,而且還不藉此機會去和女人雙修煉化藥力?」
「暴殄天物,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眼看着武坤直接翻身睡去,楊乾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他恨不得現在上前給武坤幾個耳光,然後掰開他的腦袋,看看他的腦袋裏面,裝的到底是不是正常人裝的!
可最終,楊乾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咬牙切齒的暗罵了一聲,便按下了衝上去的想法,繼續潛伏在了陰影之中。
「別讓老子逮到機會!」
楊乾眼眸轉動。
此前,他偷聽武坤和蘇陽的交談,腦補出來寒香塵的確已經身負重傷的消息,第一念頭便是回泗陽峰,向師尊稟報。
可行至中途,他突然頓住了腳步,仔細斟酌了片刻之後,改變了主意。
喜歡年方六十八,合歡宗里我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