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小丫鬟心思純淨,一點兒也不藏着掖着,這也是因為咱們王爺有魅力,有人惦記也是正常的。」
沈衍豐一聽這話,立馬挺直了背脊:「王妃說什麼呢?本王也是她人輕易可以肖想的?」
江素槿聞言,頓時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有人肖想王爺,證明王爺的桃花運來了,這可是好事兒。」
沈衍豐:「本王才不要這種好事兒,你少在本王面前說這種不着調的事兒。,」
彩月聽到沈衍豐的話,頓時忍不住羨慕道:「還是王爺會說話,臨風要這麼說,奴婢也早就不生氣了。」
沈衍豐以前也不會解釋這些,主要是江素槿生起氣來,那是真的會好幾天不理他。
他最受不了她的冷暴力了,為了夫妻和睦,他自然是要想着法子應對 ,生怕江素槿感覺他態度不端正,而因此又跟他置氣。
江素槿:「王爺是成熟了,知道如何才不惹麻煩了。」
沈衍豐:「王妃,你這可是冤枉本王了,本王的心裏眼裏可是都只有你一人。」
江素槿:「好了,別說了,趕緊吃飯吧!」
沈衍豐:「對對,一會兒湯該涼了。」
他話音剛落,蓉兒和其他幾個丫鬟,便再次端着托盤進來了。
蓉兒一進來便瞅准位置,緊走兩步,來到了沈衍豐的旁邊。
並且翹着蘭花指,把菜盤放在了沈衍豐的面前。
就在她放菜盤時,耳根子突然變得通紅了,因為她感覺到了,她的胳膊離得王爺很近很近。
就在蓉兒,正欲準備轉身離開時,沈衍豐突然冷聲道:「本王不喜人靠近,你們以後上菜,都要離本王遠些。」
說着他突然指着蓉兒說道:「這個丫鬟不長眼力見,拖出去痛打二十大板。」
蓉兒聞言,頓時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爺饒命,奴婢是第一次當這份差,實在不懂王爺的規矩,還請王爺恕罪。」
沈衍豐:「第一次就敢蹭到本王面前來,可見你不是個安分的主 ,本王生來便討厭心機重的人。」
「來人,拖下去!」
蓉兒:「王爺饒命啊,王妃娘娘,求您救救奴婢啊,娘娘~」
就在她喊叫時,一群護衛走了進來,然後直接把她拖了出去。
江素槿挑了一下眉頭,她也沒有想到,沈衍豐竟然這麼給力。
這下,這個丫鬟估計沒個半拉月,身上的傷是好不了了。
彩月聽到蓉兒一聲一聲的慘叫,頓時感覺痛快極了,這種狐狸精就該得到這樣的懲罰,這回看她還怎麼勾引別人。
蓉兒被打到皮開肉綻,不得不向嬤嬤請假,獨自趴在床上養傷。
她沒想到王爺脾氣竟如此大,早知道她就不這麼大膽了。
看來這塊肉也不好叼,還不如那木頭疙瘩好對付呢!
還真如江素槿所料,東港那邊最近很多人染上了時疫,這個病一開始只是風寒發燒而已,過上幾天,便開始劇烈的咳嗽了。
基本上咳上幾天,便開始呼吸不暢了,最後便突然衰竭而死了。
有些身強力壯的人,還能撐過去。一些老弱病殘,只要染上時疫,便直接一命嗚呼了。
隨着死亡的人越來越多,東港也開始變得人心惶惶了。
眼看着這屍體越堆越多,知府衙門也開始驚慌了。
知府自然也怕死,但是知府最怕的還是丟掉官位。
眼看着東港的藥材供不應求,許多帶着病毒的屍體,更是堆積如山。
於是,他便坐船來到涯州島,希望永安王能對東港有所支援。
知府大人親自登島,沈衍豐自然是要親自接見的。
江素槿原本去外面視察了,當她回到正殿時,便聽到下人告訴她,東港知府大人造訪了。
江素槿喝了一杯茶,然後便起身去正殿前廳了。
「王爺,您是不知道啊,東港現在就跟人家煉獄一般,那亂葬崗堆滿了屍體,幾乎家家戶戶都在發燒,搞得人心惶惶。」
「更關鍵的是 ,現在東港缺草藥,尤其是退熱的草藥,都被老百姓搶購一空了,就這兒也都還不夠用。老百姓們是叫苦連天,卑職實在是一點兒法子也沒有了。」
江素槿聽到這兒後,腦子裏突然翁了一下。
她頓時停住腳步,然後對着彩月說道:「快把拿手絹把口鼻捂上。」
彩月:「小姐,怎麼了?」
江素槿快速掏出自己手絹,然後對摺了一下,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彩月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學着江素槿的樣子,用手絹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江素槿一進入前廳,知府大人便迅速起身,準備給王妃行禮。
江素槿快速說道:「知府大人,請你趕緊用手絹捂住口鼻。」
知府大人聞言,頓時愣了一下,然後突然表情不自然地說道:「可是卑職並沒有染病。」
江素槿:「這種病都是有潛伏期的,你知不知道?」
知府大人聞言,頓時忍不住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一想到那個病的厲害之處,他便頓時嚇得開始心跳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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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素槿:「王爺 快用手絹捂住口鼻。」
沈衍豐怔愣片刻,然後趕忙拿起手絹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江素槿:「知府大人,一會兒會有人將草藥送去東港,您現下還是趕緊回去吧!」
「記住了,要把那些發燒的人,全部都集中到一個地方。」
「接觸過發燒的人,也要集中到一個地方。」
「如今在這個病沒有方子醫治的情況下,一定要做到絕對的隔離,只有這樣才能控制病毒的發展。」
知府大人:「可是……大家很有可能會不配合。」
江素槿:「不配合,那就讓他們把門鎖上,在自己家自行隔離。」
「挨家挨戶發放草藥和救助糧,只要撐過這個時期,病毒便消失了。」
江素槿:「當然還有一種,就是找到克服時疫的方子,如此也能克服住時疫,但是這個需要時間,在這之前,你只能這樣控制疫情。」
知府大人:「可是……發放賑災糧的事情,需得朝廷撥賑災銀,否則……」
江素槿:「涯州有多餘的糧食,可以先送去東港,知府大人只需派人把糧食送到各家各戶即可。」
知府大人:「卑職多謝娘娘。」
江素槿:「送知府大人登船。」
「是王妃!」
不一會兒,十幾個護衛便湧進來了。
江素槿:「你們必須要拿手絹捂住口鼻,送完知府大人後,再把手絹用白酒浸泡消毒,再換上新手絹,記得還要用白酒洗手,回來後直接去東邊的雷鳴殿隔離十五天,如果沒有發燒,再回到正殿履職。」
「屬下遵命!」
緊接着,眾人便拿起手絹遮住了自己的臉,這才一起把知府大人抬出去了。
沈衍豐看着知府大人離開後,便欲把手絹摘下來,結果卻被江素槿叫住了。
「停,從現在開始,所有人都要帶着手絹,尤其是你,一定要隔離。」
沈衍豐:「本王離他並不近,應該沒·······」
江素槿:「不要說應該,這個時疫及其兇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咱們一定要防患於未然。」
沈衍豐聞言,心裏頓時變得沉重了:「素素·········」
江素槿:「王爺,你也別怕,咱們只是預防而已,真有什麼,我也不會棄你於不顧的。」
說着她扭頭走出了前廳:「傳令下去,所有接觸過知府大人的人,全部都要隔離。」
「連帶着,接觸過接觸知府大人的人,都要進行隔離。」
「整個王府,現在開始撒生白灰消毒,所有人用白酒洗手,把所有的陳列物品,都要用酒擦拭一遍。」
「是王妃!」
沈衍豐被江素槿就地隔離到了前廳的內室,就連丫鬟也只能隔着窗戶,給沈衍豐送洗換的衣物和食物。
除了沈衍豐以外,所有接觸過知府大人的人,都全部被隔離起來了。
整個王府的人,全部都被命令遮住了口鼻,偶爾那麼一兩個不聽話的人,也在別人的舉報後,受到了非常嚴厲的懲罰。
江素槿為了防範於未然,還是讓乳母帶着兩個小公子,搬去了去海邊的宅子。
那裏人煙稀少,即便是病毒真的傳播起來,也很難傳播到他們那邊。
蓉兒聽說王爺被關起來了,便忍不住開始在心裏罵王妃無情了。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很多丫鬟怕被傳染,所以都不敢接近王爺。
蓉兒不怕,她不相信只在一個廳里待了一會兒,就能被傳染上病毒。
正所謂兵行險招,若想要抓住機會,就得要豁得出去。
所以,她便在王妃忙得不可開交時,悄悄和正殿前廳的丫鬟換了差事,如此她就可以日日見到王爺了。
知府大人回去之後,便讓自己家裏人都戴上口罩了。
緊接着,他便按着王妃的建議,讓官差拿着大喇叭,讓百姓們全部居家隔離了。
只是他回去沒兩天,便開始發燒了,它也不知道,自己是回到東港又染得病毒,還是真如王妃所說,病毒已經潛伏了好幾天了。
喜歡繼室嬌媚入骨,沈大人身體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