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項明和商元武去打獵,帶着有人手,可是還是出了事。
遇到一野豬,躲避時蕭項明被野豬頂翻,商元武為了救他,崴了腳,兩人被一對山下的獵戶父女救了。
等被人送回來時,蕭項明俊美的臉慘白,失血過多。
幸好安大夫在,迅速救治,保了一命。
商元武哭喪着臉跪下,親姐給了他一巴掌,姐夫黑着臉。
商氏氣道:「人生地不熟,你們竟然敢上山?還騙我們說去莫家莊子。幸好項明活着,不然你怎麼給蕭家交代?」
蕭氏走進來攙扶起商元武,「弟妹,你不用怨元武,肯定是項明攛掇元武去的,他就不能老實呆一會。」
商氏見兄弟呲牙咧嘴地站起來,也是心疼。但和項明差點沒命相比,那點傷算什麼?
她恨恨說道:「他也不是好東西,他要是給我說一聲,我和大嫂攔着,也不會發生這事了。」
聶承安說道:「先讓他去看看腳,以後再教訓他。」
商元武不敢看姐夫,被人攙扶着出去。
聶承安問蕭氏:「大嫂,項明這會醒了沒有?」
蕭氏說道:「醒了,你大哥正罵他呢,你大哥讓我過來看看元武。」
聶承安站起來說道:「大哥也是的,好不容易保一條命,罵他做什麼?要罵也得等傷養好之後。我去看看。」
王景燁回來得知情況,驚訝,不是他的人動的手,是真遇到事了。
先去看蕭項明,見他虛弱地躺着,安慰幾句出來。
聶承安給他說道:「就他傻里吧唧的,看到野豬還往上沖,被野豬頂翻,落到陷阱里。元武跑過去救他崴了腳,幸好設陷阱的獵戶就在附近,人家等着抓野豬,這下抓了個野人。後背被陷阱里尖利的木枝戳了兩個窟窿,幸好沒戳穿,還能活着是老天保佑。」
正說這話,門房說有個獵戶送了頭野豬就走了,說給受傷的公子補身子。
王景燁吩咐隨從,「能找到是哪個獵戶嗎?送些米麵,快過年了好不容易打個獵物,還送這來。」
聶承安低頭想事情,等王景燁和他說話,才抬頭聽。
「原本我想着讓你們過幾天去蘇杭,你也知道,我堂妹和他祖父有些恩怨,這次我叔祖父來不知會如何,你們留在這,我也分心。堂妹把我當親哥哥,我不能讓她一人面對。」
聶承安眼神露出瞭然,之前警覺是對的,大姐夫讓他們離開是和王家人來京有關。
「現在要走也走不了,項明的身體不能動,元武的腳沒個一兩個月利索不了,還有孩子們。」
王景燁點頭道:「是呀,先都暫時住在莊子裏,就是你和承平可要把其他人看好了,要是再出事,我當姐夫的還活不活?拜託安弟了。」
他可憐巴巴地看向小舅子,聶承安沒有過多去想,大姐夫確實難做,又要招待王家人,還要記掛聶家一大幫人,分身無術。
「姐夫放心,我會當心,所有人門都不讓他們出去,都給我老老實實呆着。」
王景燁又去見妻子,交代一番回了京城。
莫新志去莊子裏,見王家莊子有人,過去問下,得知聶家人搬到這裏來住,馬上在自家莊子裏拿了很多菜,還有熏肉等送過去。
聶承平兄弟感謝。
莫新志憨厚一笑,道:「這有什麼,過兩天我派人送過來,你們不用去外面買了。需要什麼去莊子裏說一聲,我買來送過來。」
聶家兄弟又是道謝,確實需要莫家幫忙,他們對這一片不熟悉,買東西就要進城,乾脆讓莫家幫忙。
聶承平拿出一張銀票,莫新志說啥也不要。
「那哪成?就是一點吃的,哪能收你們銀子。」
聶承平說道:「親兄弟還明算賬,我們需要的東西多,女眷用的穿的,都要麻煩莫大哥莫大嫂。你要是不收就是讓我佔便宜,我最討厭佔便宜的人。」
莫新志只好收下。
他沒見蕭項明,問了。
聶承平直接說了,因為還要送安大夫進城買藥材,沒準還得麻煩莫家人。
莫新志着急問道:「傷得重嗎?元武的腳如何?我岳父會正骨,我去接我岳父過來看看。」
聶承安同意,安大夫不擅長接骨,他們還沒來得及去找正骨大夫。
聶承安親自跟着莫新志去了懷縣周家。
周老太爺聽說是王東家的小舅子,熱情招待,又聽說是王東家小舅子的小舅子傷了腳,二話不說拿了些膏藥馬上出發。
在王家莊子先給商元武正骨,商元武鬼哭狼嚎。
周老爺子說道:「沒事了,以後天天貼一副膏藥,半個月之內別下地。我小兒子有次比你傷的厲害,也是我給治好的。我們走鏢人家,少不了傷筋動骨,小毛病都會治。就是那被長槍戳成血窟窿的,吃了我周家祖傳秘藥,也能養的活蹦亂跳。」
聶承平一聽,馬上行禮道:「周老太爺,麻煩你看下我內弟,他今天掉進抓野豬的陷阱,身上幾個血窟窿,整個臉現在還像白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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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太爺趕緊跟着去看,這會的蕭項明臉不是白,是通紅,王太太和蕭氏急得不停的用手帕冰了給他放額頭上。
王太太見人進來,帶着哭腔說道:「平弟,這可怎麼好?項明突然渾身發熱,安大夫在煲藥,項明身上滾燙滾燙。」
周老太爺已經上前,他摸摸蕭項明的臉、後背、手,眉頭緊皺。
聶承安急問:「太爺,你說的藥?」
周老太爺說道:「我家的藥是補血的,這個後生目前要去熱,別耽誤了,趕緊找好大夫,不然來不及了。」
蕭氏一陣眼暈,她看向丈夫,「快進城找大姐夫請太醫。」
王太太說道:「他騎馬不如我,路也不熟,我去!」
聶承安趕緊出去吩咐人準備馬,周老太爺說道:「莊子裏不是有個大夫嗎?我先問問他。」
莫新志一旁站着,誰也沒留意他,都在着急。
他對周老太爺說道:「岳父,我大姐做了一種酒,不能喝,我大姐說可以用在發熱病人身上。」
正要走出去的周老太爺停下,剛聽到女婿說酒他火冒三丈,這個節骨眼上,這個呆女婿說什麼酒?
等聽到最後,站住,急忙轉身問道:「怎麼用?有沒有用過?」
莫新志搖搖頭,「沒用過,我聽我大姐說擦在脖子、腋下、大腿根部,還有四肢和後背。」
周老太爺真想拽女婿一腳,這會了說話還不緊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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