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記者壓根不怕他,沖他斜了眼。
隨即換上冷嘲熱諷的口吻,說:「我的言辭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在採訪中,曾得到過cynthia小姐,這樣的回答。她說,『我原本就應該,葉家不是我的家,也容不下我的存在。父母之愛子女,皆不同。有人在行動上,有人在金錢上,有人在生活上,有人在教育上,有人則在心上。但我的父親,什麼都沒給過我,甚至常常對我說,我當年怎麼心軟就把你給留下來了呢,早知,應該把你掐死在襁褓里,以絕後患!』葉先生,結束那個採訪的時候,我很好奇的通過一些人際關係網,查了查當年的很多秘辛……」
「這位記者朋友,我不相信我的女兒會說這種話。我也從來沒對我的女兒說過這樣的話!當年,她是遭人綁架,才離奇失蹤的。為此,我花費了大價錢,出動了很多人力物力去找她,可惜都沒有找到。那時候,我很無助,很絕望,我還以為她……她已經不在人世了。但好在天不絕我葉家,讓我女兒,又回來了。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看到她的時候有多高興!」
頓了頓,言辭厲聲的葉騰達,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精光一閃,沉聲篤定的說:「你說我不愛她,不疼她,不惦記她,還想她死。那我問你,若是如此,我何必將我手中所持有的姜如建設的全部股份,都統統給了她?我相信,這條報道,你即便沒有做過,也應該看過!」
呵,還挺聰明,知道拿這件事兒做把柄。
的確,這事兒還真有點兒作秀的資本。
屏幕中的發佈會現場,瞬間炸開了,無數聲音悄然議論起來,顯得有些嘈雜。
但很快,那份嘈雜就淹沒在了那個記者的再度發難里——
「呵呵,葉先生說得好,這事兒,我還針記得。不過我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一問葉先生,一是,cynthia小姐七歲的時候,尊夫人離世。但不出三天,葬禮都沒完呢,您就和柳夢茹女士,急匆匆的結為連理。這麼做,您不覺得太過寡情了些嗎?對尊夫人是種侮辱,對cynthia小姐也是一種傷害啊!」
話音落,那記者做了個制止的手勢,一臉怪笑,陰陽怪氣的繼續說:「您別慌回答,我這還有第二根問題呢!當年,cynthia小姐始終,葉嬌嬌小姐接連着和商少曝出緋聞。當時,您可只聯手商家,打壓媒體,壓下一切報到,並非快的轉送葉嬌嬌小姐,和商少出國,並沒有誰知道,你曾大規模的,耗費人力物力的去找過cynthia。故而,請問,您所說的那些話,我到底應該相信那一句呢,葉騰達先生!」
時評雜誌的記者,兩個連續的問題拋出,讓原本的現場驟然安靜,轉而卻又了起來。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着,葉騰達則迅速的變了臉色。
而不出一分鐘,各路鏡頭再度聚焦一處,眾人興奮的將話筒、錄音筆等東西,使勁兒的往葉騰達跟前湊,恨不得直接戳到他的嘴裏。
更犀利的問題,也跟着跳脫而出,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