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ry咬了咬牙,冷森森的擠出一個字。
「說!」
「求人的態度也如此之傲慢,不知道的還以為ivan沒調教好你。」
又是雲淡風輕的笑。
那種神色更凸顯了她身上的氣質風華,讓marry有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而也就是這種距離感,讓她恨得咬牙!
為什麼,她在ivan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兢兢業業的辦事,勤勤懇懇的執行,都換不來他多一眼的垂愛。反倒是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對着幹,他卻時時刻刻都放不下她,就連這次綁票,都是為她打算,報着不同尋常目的?!
「cynthia,你真的很欠教訓!」
「教訓我受的夠多了,但再怎麼樣,我也輪不到你教訓。」
藏在鏡片下的眸,冷冷地看向眼前女子,薄景菡的話鋒忽然一轉:「和你解釋是對牛彈琴,浪費口水,我會渴。有空的話,你倒是可以去中國城,多買幾本注本看看。至於那個什麼連名字都不敢自報的慕少,他的破規矩,應該是他自己的真實經歷。他遇見過一個不靠譜的女性生物,發揮着過於旺盛的雌性荷爾蒙,勾三搭四,朝秦暮楚,最後因為愛情沖昏頭腦的出賣了她……」
「你說誰是牛!」
marry儼然被薄景菡的跳躍性思維方式,再度搞暈了。
一時間,也沒抓住重點。
只揪着一個她認為是侮辱性的地方,咬牙切齒但對她吼。
薄景菡輕輕地挑起眉梢:「這是種心理疾病,得治。看在你多次出現在他面前,也沒被他給砍瓜切菜的放血削肉,我想你不是那個特例,就是他壓根沒把你當做女人看。所以……我剛剛的那個建議,就由轉達吧,找個好的神經科,或者心理復建的專家看看,祝他早日康復!」
「你——cynthia我真的很討厭你!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是一個很討厭的人。哦不,你這樣的人,應該沒有朋友吧?敵人應該更多點兒!」
「讓你失望了,我的人際關係絕對比你的要好。」嗤笑了聲,薄景菡斜睨了她一眼:「而且我對朋友的定義有兩種,一種是交心的,一種是交戰的。而你這種……連敵人的層次都畫不上等號!」
「呵呵!cynthia,牙尖嘴利的本事,可救不了你。既然你覺得我連敵人都算不上,那麼,我就讓你領教領教我的厲害!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啊……」
marry一臉嘲諷的看着她。
神色分明不懷好意。
而薄景菡也有了戒備,一扭身躲開她伸來的手,神色冷然:「我記得ivan伯爵很明確的命令過你,怎麼,他的命令對你來說失效了?」
「呵,搬出伯爵先生來嚇唬我?!」
「談不上,只是警告。」
兩指指尖對掐,薄景菡撣撣肩頭和她擦過的地方,「另外,我記得我曾經就告訴過你,別看現在我是你手中的肉票,但在我這枚肉票還有價值的時候,你若敢動我分毫,你未來的日子絕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