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還想要什麼力量?」
埃利諾拉坐在雷古勒斯對面輕點摺扇,短短一個月伏地魔轉換了十三個據地,手段殘忍令魔法界震顫,他瘋癲到對麻瓜出手,還是魔法界抹去了他的爛攤子。
埃利諾拉一開始只是想讓伏地魔死亡,但她現在想讓伏地魔在死亡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不甘。所以布萊克專門在伏地魔自認為收服巨人後橫插一腳,用絕對的力量令巨人服從。
但這還遠遠不夠,埃利諾拉知道伏地魔有一條忠心的走狗——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
芬里爾·格雷伯克是狼人的首領,身為天生的狼人,他對憎恨欺壓狼人的人類無比仇視。
他與被轉化的狼人不同,在狼化時依舊可以保持理智,這讓他滋生出一種極為極端的復仇想法。
專門挑選幼童撕咬。
因為人類對狼人的歧視,被轉化的狼人註定會在遠離父母備受冷眼的環境中長大。飽受折磨滿心憎恨的他們就是芬里爾·格雷伯克對人類最好的報復。
這群對巫師和人類心懷憎恨的狼人就是芬里爾·格雷伯克為伏地魔集結的戰力,萊姆斯·盧平也該是這樣,芬里爾·格雷伯克因着萊爾·盧平對狼人的歧視咬了他的兒子,暢快的看着盧平一家在煎熬悔恨掙扎中度過一年又一年。
狼人一直是伏地魔極為自得的戰力,他們殺傷力高,又對他極為忠心,只因為伏地魔許諾給他們平等和自由,在芬里爾·格雷伯克眼裏伏地魔也確實是能做到這些的人。
據雷古勒斯所知,盧平為了爭取狼人族群的說話權吃了很多苦,終於有所成效說動了不少狼人,芬里爾·格雷伯克恨不得咬死他。
伏地魔很看重這股力量,在失去巨人部落的支持後,他必定更加看重狼人。
「比起還有些力量的巨人,狼人實在是沒什麼用。」
這是埃利諾拉的看法,每個月都要集體失控不可控的狼人不知能為布萊克帶來什麼利益。
「如果我喪心病狂的把狼人送給人類的科學家研究,那會是不小的收益。」
雷古勒斯點着鋼筆,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但我沒有忘記我是巫師,魔法界和麻瓜界不可能和平相處,所以這是不可能的方案。」
埃利諾拉也很認同,麻瓜解剖了狼人,自然也會解剖巫師,他們沒必要把自己暴露於麻瓜眼前。
「不過我知道斯內普會製作狼毒藥劑。」
雷古勒斯肯定的說道,這就是他的目的。
「用狼毒藥劑和一處海島的絕對支配權誘惑狼人,不必接受人類異樣的眼光,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也不會在月圓之夜痛苦哀嚎。」
雷古勒斯緩緩笑起來,他並不介意在埃利諾拉面前展現惡的一面,他的女兒可以乾淨的活着,但不可以對黑色及灰色地帶一無所知。
「幻想中的未來就在眼前,比起芬里爾·格雷伯克口中虛妄不可及的未來,有腦子的狼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埃利諾拉還是有些不滿,狼毒藥劑的價值並不值得他們去做這麼多,更何況還有一座海島,哪怕是營業成旅遊景點也會收益不菲。
「別這樣我的孩子。」
雷古勒斯緩慢的說道,他將一份文件推給埃利諾拉,示意她打開。
文件里是這些年布萊克在麻瓜界的戰爭中的損失,政局動盪的國家往往需要武裝力量的支持,更不用提那些猖狂到D販橫行的國家。
「培養出的優秀軍事人才一部分會折損在這裏,狼人是天生的戰士,他們甚至不需要槍彈,只需要做好武裝防護,力量堪比軍隊。」
「而且有我們在,他們不敢用殺傷力大的武器。」
「沒錯,因為我們也有。」
「那這樣確實比狼毒藥劑的價值要高。」
埃利諾拉被說服了,自己的人能不死就不死,他們有更大的用處。
「尤其是和D販的武裝戰鬥,可以完全換上狼人,布萊克可以發戰爭財,卻不屑於D物發財。」
雷古勒斯很是厭惡被那些東西支配的人,他們攪動的國家不安,簡直比他還要可惡。
「海島上可以建立工廠,戰鬥力量不強的老弱婦孺在工廠做事,平時沒事的狼人也是。」
埃利諾拉提議補充,這條被雷古勒斯記錄下來,等到後面交給威廉讓他實裝任用。
「那麼芬里爾·格雷伯克怎麼處置?」
聽到這個名字,雷古勒斯絲毫不掩飾眼裏的厭惡,對於這條陰暗的蛆蟲,他甚至不願意分給多餘的眼神。
「殺了吧。」
雷古勒斯的命令很快就有巫師執行,以往猖狂不已的芬里爾·格雷伯克剛變身齜起他的狼牙,自動步槍和魔法沒有預告無情的向他而來。
「該死的!你們這群不擇手段的肉蟲!」
芬里爾·格雷伯克怒罵道,逃的好不狼狽,布萊克的巫師沒有多話,將他逼到族群後便駐足不前。
「會有人把芬里爾·格雷伯克的狼頭送來的。」
人群里傳來一聲聲音,巫師們收起武器原地駐紮,就是出門圍剿攜帶的食物也是狼人平日吃不到的豐富精美。
芬里爾·格雷伯克身受重傷逃回族群,常年東躲西藏的狼人以為族群終於迎來魔法部的圍剿,連一直以來強悍的首領都身受重傷,一時間絕望遍佈整個族群。
「該死的鄧布利多!」
芬里爾·格雷伯克將圍剿他的人歸於鄧布利多做的好事,他臉色慘白冷汗淋漓的為自己處理傷口。
狼人不被接納,他們沒有醫院可用,從未和槍械打過交道的芬里爾·格雷伯克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身體裏的彈藥,疼痛幾乎令他抓狂暴走。
「我不能死,應該去死的人不是我!」
芬里爾·格雷伯克極力掙扎,用了止血的藥物包紮好傷口後躺在床上緩神。他的眼裏是更深的憎恨,而這些憎恨終究會成為他咬向幼童的利齒。
「首領,您還好嗎?」
門外傳來一聲畏畏縮縮的問候,芬里爾·格雷伯克厭煩的睜開眼睛,他聽出這是他忠心的手下赫伯特·布殊的聲音。
面對自己的族人,芬里爾·格雷伯克總是會有幾分耐心,他披上衣服掩蓋住傷口,強忍下疲憊出聲道:
「什麼事?」
「是萊姆斯·盧平,他趁您不在又在遊說族人,已經有很多族人動搖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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