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酒樓的情況如何,婁曉娥每天坐在辦公室不是看不見。
被棒梗這麼一提起,心裏稍顯不是滋味。
「酒樓的生意如何不該你操心,跟你也沒關係!先前你還是酒樓的員工,如果有這樣的想法,我到時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你已經不是酒樓的員工了,跟香檳樓一點關係都沒有!」
婁曉娥無非就是想撇清跟棒梗之間的關係。
他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像棒梗這號人,他也想有多遠躲多遠。
棒梗從兜里掏出一盒大門前也不問婁曉娥的意見,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裏抽了起來。
越是這樣婁曉娥越想儘快的結束對話。
「說說吧,為什麼要在店裏鬧!這樣鬧下去對你有什麼好處。」
婁曉娥是個商人,最講究和氣生財。
棒梗抽着煙,煙霧環繞的吐着煙,臉上帶着幾分不削。
「婁老闆,我這都說幾遍了,我就是開吃飯的,哪有那麼多說法!您是開酒樓的,難不成來吃飯都不行?」
「那您這是店大欺客啊!」
棒梗現身說法,覺得自己有理走遍全天下。
但是他心裏的那點小九九,婁曉娥早就看透了。
「得,你要是不好好聊天,我也沒閒工夫陪你斗嫌。給這桌上菜,這頓算我的!」
說罷,婁曉娥起身就要走,壓根就不管棒梗要說什麼。
無奈的棒梗也只能說實話。
「哎,婁老闆!怎麼說我也是您的部下啊!這樣對我難免太苛刻了吧!」
「嘶……你這個人怎麼出爾反爾呢!到底想怎麼着趕緊說話!」
婁曉娥已經不耐煩了,實在不想跟這個廢柴在糾纏下去。
棒梗起身走到婁曉娥身邊,這讓身經百戰的婁曉娥也有些害怕。
畢竟冰冷的眸子裏滿是殺氣。
不過作為商人,久經商場,這也才算得上小場面。
棒梗先是嘆了口氣,然後低語了一句。
「董事長,我想回酒樓後廚工作!」
這哪裏是求人的態度啊,這樣的人說法換做是任何人都不能夠接受。
婁曉娥無奈的搖搖頭。
「棒梗,酒樓廟小恐怕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面對殘忍的拒絕,棒梗一句話沒說,只是將默默地吸着煙。
婁曉娥也實在是想不明白,既然是來求和的,為什麼非要鬧成這個樣子,雖然他混不吝,但自己也不能因此就妥協啊!
如果今天自己妥協了,那以後棒梗還不得在酒樓橫着走?
這樣的事兒婁曉娥絕對不允許發生。
「棒梗,你今兒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如果重新回到酒樓,為什麼在樓下鬧那麼一出!這不是誠心打我臉面嗎?」
「好傢夥,原本都是跟着工作的員工,現在再來酒樓居然是這個態度,怎麼着,當初你在酒樓工作的時候,我婁曉娥帶你不薄吧!」
婁曉娥其實不想跟棒梗掰扯這件事,畢竟在他眼裏棒梗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做起事來不顧頭尾不顧臉面身份。
再加上有傻柱的關係,自己又不能跟他鬧僵,索性不想搭理他浪費時間。
但是棒梗這樣做無疑將她逼到了死角。
在大堂當眾詆毀酒樓的名聲,這不是誠心找事兒嗎?
要說他是地痞流氓,還沒有做的那麼絕對。
但是這事兒實在打臉,做的不地道啊!
「棒梗,我怎麼也算得上是酒樓的董事長,說話向來說一不二,開除你的事兒已經是事實了,你不能在重新回來。」
婁曉娥把事兒說的十分絕對,勢必不想給棒梗任何機會。
但是棒梗卻冷冷的笑了。
這一笑讓婁曉娥毛骨悚然。
這孩子怎麼這般驚恐嚇人陰暗。
「你……」
「婁姨兒,您跟肖衛國不是死對頭嘛?現在醉香樓天天人氣兒爆滿,對咱們這影像可不小,難道你就這樣算了?」
什麼?
婁曉娥先是一驚訝,而後抬頭驚愕的看着棒梗,不明所以的搖搖頭。
「你什麼意思?這也沒有外人,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婁曉娥雖然心裏猜到了七八分,但對手是肖衛國,不是傻柱那個二傻子,也不是一肚子壞心眼的許大茂。
他是事事精通做起事情來向來說一不二的肖衛國。
有遠見之名不說,自己全家上下老小要不是有他的點播,恐怕連這前門樓子都走不出去。
如果說要做恩將仇報的事兒,婁曉娥是萬萬不同意的。
棒梗遲疑了片刻,但還是說出了口。
「其實這事兒你不好出面,我能幫你!」
此話一出,婁曉娥即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無非是想幫自己對付肖衛國啊!
但他的如意算盤算是打錯了。
婁曉娥苦惱的搖頭笑了笑。
「棒梗啊棒梗,我跟肖衛國的關係不像你想的那麼惡劣,雖然是競爭關係,但也不至於暗中使壞,對損人不利己的壞事兒!」
婁曉娥一語道破兩人之間的關係,讓棒梗如鯁在喉。
眼看着棒梗遲疑了片刻,婁曉娥揮揮手暗示服務員上菜,「這頓算我的!」
說完,婁曉娥起身就走,棒梗斜着眼滿心的疑問。
好傢夥,合着鬧了一晚上,自己竟然是個跳樑小丑。
她跟肖衛國見天對着幹搶客源,如今有人能暗中幫她一把,居然被拒絕了。
什麼意思?
不相信自己的實力,還是另有原因。
婁曉娥出了包間按時服務員暗中盯着點包間裏的情況,畢竟棒梗就跟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可能被引爆。
但一定不能在自己的酒樓,否則後果就跟張翠芳大鬧酒樓一樣,自己非得成為笑話不可。
大堂經理暗中表示自己會一直盯緊,棒梗是什麼德行的人,他太了解了。
這會兒棒梗一個人在包間裏遲疑,一臉的大問號,甚至想要追出去問個清楚,難道婁曉娥就有這樣大的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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