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大廚回來了嘿!」
院裏人瞧着傻柱手裏提拎着一個油紙包,心裏瞬間有點酸。
媽呀,你家見天吃香的喝辣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張翠芳吊着三角眼掃了一眼。
「你還知道回來呢!棒梗這孩子被人打了!秦淮茹不管,你也不管,我一個老婆子受人欺負,你們趕緊回來給我撐腰啊!」
張翠芳越說越離譜,簡直是離了個大譜。
院裏人紛紛瞧着傻柱憨笑。
傻柱撇撇嘴不願意了。
「你在院裏還能被人欺負了?這話說到哪我都不信!」
傻柱這說的倒是真話,這些年來,只有她張翠芳欺負別人的份,哪有別人欺負她的份啊!
尤其是易中海在位的時候,那次打架不是偏向着他。
那一次不是她佔盡了便宜,有時候還得了便宜賣乖。
「呸,你這張臉皮也是夠厚的了,院裏這麼多人都瞧見了,你還能睜着眼睛說瞎話!你這人真是不知廉恥,沒有道德!」
這會兒逼的王芳芳都開始飆文詞了。
心裏在苦在憋屈,這會兒都化成憤怒值了。
傻柱瞅瞅諸位的站姿,在環顧了一圈看熱鬧的人,一看就是開大會呢!
得,這飯又得冷吃了,剛出鍋的一會兒再吃都不新鮮了。
「何雨柱,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嗎!」
張翠芳嗷的一嗓子打破寧靜,喊得傻柱一臉懵逼。
「不是,您老人家喊什麼呢!瞧您這氣勢如虹的勁兒頭,誰還能把你欺負了,你不把人家打死就算繞他一跳性命了!」
就在大夥說話的時候秦淮茹挎着包下班回來了。
而軋鋼廠上班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進了院子。這下院子裏更加熱鬧了。
「哎呦,今兒這麼熱鬧呢,酒樓不是開業嘛,怎麼回來這麼早!」
秦淮茹一進中院就瞧見傻柱杵在中間琳廊那一動不動,趕緊過來招呼聲。
而身後的老張小李幾人也都過來湊熱鬧。
「柱哥,今兒酒樓開業,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醉香樓是不是都沒人去了!」
老張一不留神說出了心裏話,秦淮茹趕緊用眼神暗示,千萬別提醉香樓。
因為酒樓這事兒他們倆家不太愉快,這院裏要是再起閒言碎語這不是影響兩家關係嘛!
老張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轉圈掃視了一圈,沒瞧見肖衛國終於放心了。
不過身後一個小手突然拍了拍他。
嚇得老張一哆嗦,「嘿!」
轉頭一看居然是肖世乾。
老張下意識的緊張起來,這小子古靈精怪的,今兒他說的話必定會通過它傳到肖衛國耳朵里,被聽了去就不好了。
「世乾,張伯伯開幾句玩笑,別當真!」
肖世乾自信的笑了,「張伯伯這話您可說錯了,今兒我家門口賓客滿座,反倒是香檳樓,一個人沒有!據謠傳,滿地的盤子剩菜,打翻天了!」
「打?」
秦淮茹下意識的捂着嘴巴,雖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這會兒在放眼一看,院裏這麼多人,必定有事情!
難道跟酒樓有關?
「世乾,你家的酒樓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其實秦淮茹是真的關心,都是一家人心裏都彼此惦記着,即便傻柱去了敵方。
肖世乾搖搖頭,「沒事呀大姨,我們家酒樓好得很呢!有事的是香檳樓,您沒瞧見地上那幾位嗎?」
秦淮茹順着肖世乾的手看過去,只見許大茂一臉血的躺在牆角處,而王芳芳一臉怒氣的站在張翠芳對面。
兩人似乎對上了!
這是嘛意思?
秦淮茹趕緊進院,「二大爺,三大爺,這到底是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面對秦淮茹的逼問,兩位大爺無奈的一笑。
「你猜!」
三大爺這會兒居然開啟了玩笑,還你猜?
氣的秦淮茹哭笑不得。
「哎呦,您坐地上幹嘛呢!這到底是怎麼了!」
「你還是問問回家你家棒梗嗯麼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事兒今天沒玩!」
王芳芳氣憤的甩手去扶起許大茂,而下一秒只聽許大茂哼哼的聲音傳來。
聽得大夥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棒梗呢,他人呢!」
提到棒梗,秦淮茹猜測他又惹禍了。
王芳芳氣憤的拉過秦淮茹,瞧着滿臉是血的許大茂,秦淮茹還往後退,太血腥了。
牙花子上都是血……
隨後在王芳芳火車輪般吵鬧聲中,秦淮茹終於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這才知道今兒他們在香檳樓大鬧了一場不說,棒梗還被辭退了。
但是回到院裏依然不消停,居然跟許大茂動手了!
秦淮茹氣的直拍大腿。
「這孩子他不像話了!棒梗,你人呢,趕緊出來。」
說着,秦淮茹轉着圈去找棒梗,王芳芳眼尖的發現問題,一把將人拽了回來。
「事情沒解決完,你往哪走!許大茂現在這副德行,你說,該怎麼辦!」
「你給局痛快話,別耽誤我報警!」
王芳芳畢竟是受難一方,這會兒抓着能解決事情的秦淮茹不鬆手。
任憑誰說什麼都沒能鬆手。
傻柱在一旁看不下去了。
「棒梗的事兒你找張翠芳去,跟我們說不着!」
這事兒眼看着就是一團糟,傻柱不想再蹚渾水了。
不過王芳芳也硬鋼起來,「成,秦淮茹你跟賈家已經斷絕關係了,今兒我只要你一句話,棒梗的事兒你究竟是管還是不管,你但凡說出一句不管,我立馬鬆開放你走!這事兒以後辦成什麼樣,你也別來求我!你也別問!」
王芳芳也是鋌而走險,眼看着許大茂傷情嚴重,這決定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如果秦淮茹放手不管了,那他就算跟張翠芳拼了命也要把事情搞明白。
不過秦淮茹這會兒卻猶豫了。
賈家屋裏也傳來隱約的動靜。
還有一股煙味……
秦淮茹知道棒梗在家呢!
人這會兒就在屋裏呢!
他能怎麼辦!
「芳芳,咱們都是鄰居……」
「不是!都說遠親不如近鄰,但是鄰居如今要我家許大茂的命!」
王芳芳一口回絕了秦淮茹。
她也看出了這事兒難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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