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呢,他人吶!」
秦淮茹環視一圈沒瞧見棒梗,更着急了,她太了解這孩子脾氣秉性了,出了這麼大事兒他肯定有所動作。
但這會兒千萬不能火上澆油啊!
馬華等一眾人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秦淮茹站在食堂門口,此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人應援。
另一邊棒梗晃晃悠悠的來到醉香樓,但他可不是來找肖衛國的。
在門口轉悠了好半天,東張西望也不見熟人,只能默默地蹲在角落裏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哎,你這孩子蹲這幹嘛呢!」
兩個小時後,棒梗小碎步一直醉香樓的角落牆角那顛着,因為這天兒實在太冷了,凍得他腳都木了。
不過這聲音着實給了他一絲希望。
待他轉頭看着這個熟悉的身影,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不過多半是凍得!太踏馬冷了。
「婁姨,我可算見着你了!嗚嗚嗚……」
婁曉娥都震驚了,這孩子瘋了嗎?
大冷天的不進屋裏頭呆着,杵着幹嘛呢!
關鍵他還一臉的委屈上了!
「棒梗,你這幹嘛呢!你小姨夫不在店裏?還是她們不讓你進去?也不怕把孩子凍壞了,這些人心眼忒壞了!」
說着,婁曉娥拽着棒梗就要進屋,但棒梗硬是拖着僵硬的身體把婁曉娥拽住了。
「婁姨,千萬別,咱們換個地說話,我有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兒跟你說。」
婁曉娥見他這麼真誠也不像撒謊,便瞧了眼醉香樓,在看看棒梗,眉毛都凍成霜了。
「行了,今兒就聽你的!你這孩子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呀,還不能讓你小姨夫知道?」
婁曉娥滿心的懷疑,不過只鑑於棒梗忒真誠了,為了見他一面都要凍成冰塊了,還跟着等着呢!
這無論如何她都得順着他的意思來。
於是好心的婁曉娥將棒梗帶到了大珊欄的再回樓,當他坐在屋裏握着茶杯捂了半個小時才緩過勁來。
「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兒!關於你爸的事兒嗎?」
婁曉娥跟棒梗可是沒有一點交集,當然除了中間人傻柱之外。
棒梗用力的點點頭,「婁姨您算是猜中了,我爸出事了,眼下我除了找您幫忙,其他人也不幫我,只有您能幫幫我了。」
聽到傻柱出事的消息,婁曉娥十分震驚。
「他怎麼了?人……在醫院病了?還是怎麼着了?」
見婁曉娥這般心急,棒梗也把心放肚子裏了。
「嗨,我爸沒病!不過,在這麼下去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婁曉娥再次被驚蟄了!
「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啊!嚴不嚴重,我認識協和的院長,我這就托關係幫他找最好的醫生!」
沒辦法啊,婁曉娥就是這麼熱心腸,要不是棒梗把他攔下,這會兒已經腳快的出門了。
「婁姨,我爸沒病,他是……他被我們廠保衛科抓走了!」
保衛科?
多年以後這名頭還是把婁曉娥驚蟄了!
想當年許大茂把他們家舉報了,就是行動組帶着保衛科一起去把他們家抄了。
時至今日再次回想起來,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為什麼呀,你爸犯什麼事了!」
保衛科的手段,婁曉娥太清楚了,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時至今日,保衛科依然威風凜凜一般的存在。
「我爸是被人冤枉的,今兒有大領導下來檢查,中午我爸給人家做了頓飯,就是因為這頓飯他們就把爸抓起來了,說我爸趁機打擊報復食堂張主任,利用職務之便讓軋鋼廠蒙羞。」
聽到這話婁曉娥不削的笑了,雖然說之前在院裏住的時候,跟傻柱只是前後院的鄰居,但她太了解傻柱的為人了,他雖嫉惡如仇,但是個當面報得主兒,壓根就不會背後使壞,這事兒一準是誤會了。
「你是你爸的徒弟,你沒跟他們解釋這事兒?」
「沒,我只是怕越解釋越亂!我爸跟張主任之前就吵過嘴,就是因為他空降到我們廠當是食堂主任,害得我爸沒升職!不過我爸不在乎這些,只是有幾天沒去上班,就被張主任誤會了,這下倒好,屎盆子都扣在我爸頭上了,任憑誰解釋都沒用,也不知道我爸這會兒在保衛科怎麼樣了!」
棒梗傷心的說着,婁曉娥聽得也是十分難受。
好好的一個錚錚鐵漢子被冤枉成這樣,真是屈得慌。
「這事兒你媽知道嗎?」
婁曉娥很想幫忙,一來都是老鄰居,也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落難,二來她新盤下的店面已經開始裝修了,就等傻柱來主持大局了,如果她棒了這個大忙,對他的好處開始多多的。
不必肖衛國跟他是連襟這層關係差多少。
但也需要徵求秦淮茹的意見,不然一不小心就好心辦了壞事。
「我媽這會兒應該知道了,但她也是廠里的職工,她能怎麼辦?沒轍啊!婁姨,您可是從南方回來的知識分子,不,是商人!也不對,反正我總覺着你有能力幫我爸一把!您要是不幫他,不出明天,我爸一準被張曉忠他們那幫人湊得渾身是傷!」
棒梗說這話倒是沒嚇唬人,張曉忠什麼人吶,為了破案,為了軋鋼廠的顏面,為了領導的面子,能把傻柱吃了!
婁曉娥環抱着肩膀來回踱步,她只是沒想到這都什麼年代了,保衛科還這麼邪乎?
他們還有這麼大的權力?
「你別怕棒梗,走,跟我去報警!」
「報警?他們都穿一條褲子的!我們廠的大大小小案子都是保衛科自己解決的!」
棒梗不太相信婁曉娥的話,甚至有點後悔了,有事找警察,小朋友才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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