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仍然沒有魏啟示的消息。
魏寶風焦急萬分,在屋裏不停地走來走去,心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他邊踱步邊喃喃自語道:「已經三天了,啟示還沒有回來,啟示要再不回來,他娘該要着急了。」
魏寶風的妻子楚玉一直催他去報公安,這讓他倍感壓力。
魏寶風轉過身來,發現劉朝志正悠哉樂哉地坐在那裏喝茶。
魏寶風心裏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幾步走到劉朝志面前,伸手奪過他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憤怒地質問道:「三天了,我的兒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喝茶!是不是因為那不是你的兒子,所以你一點都不着急?」
劉朝志抬起頭,迎上魏寶風憤怒的目光。
兩人對視片刻後,劉朝志默默地將目光移開,伸手重新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說道:「上好的普洱,可惜了。」
劉朝志似乎並不在意魏寶風的質問,只是惋惜被浪費的茶水。
劉朝志端起杯子,將茶杯里剩下茶水一飲而盡。
然後放下茶杯,抬頭看向魏寶風,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急有什麼用?到了這個時候,咱們只能等,耐心地等。」
魏寶風聽後,像是被戳破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泄氣了。他垂頭喪氣地走到劉朝志對面坐下,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情。
劉朝志見狀,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端起茶壺,給魏寶風倒了一杯茶。輕聲說道:「來,喝杯茶,去去火。
義父曾經告訴我們,做事要有足夠的耐心,千萬不能急躁。越是着急,就越容易犯錯。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保持冷靜和耐心,等待時機到來。」
失蹤的是他兒子,讓他如何冷靜?
劉朝志的話,魏寶風一字也沒有聽進去,只見他端起杯子,咕嚕咕嚕幾聲便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劉朝志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搖着頭說道:「真是可惜了這壺好茶!」
然而,此時的魏寶風哪有心思談論茶的好壞,他焦急地轉過頭,緊緊盯着劉朝志。
急切地問道:「派出去的人怎麼還沒有任何消息?那幫人到底把啟示弄到哪裏去了?」
劉朝志搖搖頭,又嘆了口氣,才說道:「沒有。除了啟示,還有江南和魏海。
你也不想想,現在是和平年代,三條人命,整整三條人命,卓景然就是再大膽,他也不敢將他們怎麼樣?你就放寬心。」
劉朝志邊說豎起三 根手指。
魏寶風看向劉朝志,終於冷靜下來,伸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茶,慢慢喝起來,然後說道:「你說得對,是我心急了。
你說,卓景然會將啟示他們帶去什麼地方?他才來京北多久?他哪來的人手?」
劉朝志的目光深了幾分,「你忘了,他搭上了施家。施家幾兄弟, 個個不凡 ,特別是施老三,黑白兩道都來。
你別急,啟示他們如果明天還不回來,咱們啟用暗線。」
魏寶風點點頭,「好!」
「七叔,九叔,啟示他們回來了。」魏九急匆匆地進來,朝屋裏的兩人稟報道。
魏寶風「嚯」一下站起身,三步並着兩步往外走去,邊走邊問道:「人呢?在何處?」
劉朝志跟着往外走,「三人一起回來的嗎?」
魏九邊走邊說道:「三人是被人扔到家門口,好像都受了傷,啟示他......」
魏寶風和劉朝志聽後臉色一沉,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們加快腳步,朝着門口走去。「啟示他怎麼了?」
魏九看了眼魏寶風,垂着頭,小心翼翼地說道:「啟示看起來傷得很重。」
魏寶風一聽這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急忙加快腳下的步伐,一邊走一邊問:「人呢,現在在哪裏?」
魏九連忙回答道:「我們把他們安排到東廂房,魏八已經去請林大夫了。」
魏寶風聽後,大步流星地朝着外院的東廂房走去。
當魏寶風走進東廂房時,魏啟示正躺在床榻上,滿身滿臉都是傷,慘不忍睹。
魏啟示看到父親進來,忍不住委屈地叫出了聲:「阿爹!」
魏寶風心疼不已,快步走到床邊,問道:「啟示,是誰把你打成這樣?是不是卓景然那王八蛋?」
魏啟示點頭,「就是他,我這渾身的傷,都拜他所賜。還有我們的手和腿,都是他下令讓人廢的。
剛剛,他手下的人把我們扔到門口時,讓我傳話給你和七叔。」
魏寶風和劉朝志快速對視一眼,問道:「他們讓你傳什麼話?」
魏啟示喘了口氣,慢吞吞地說道 :「姓卓的說,到了算賬的時候,你們曾經做的,他會一一討回來。」
說完 ,魏啟示看向魏寶風,艱難地問道:「阿爹,你能給我說說,卓景然到底是什麼 人?」
魏寶風說道:「不該打聽的事兒,你別瞎打聽。你放心,姓卓的今天對你做的,我會給你討回來。」
「我為什麼不能打聽了?姓卓的說了,他會把你們當年做的事一一還到我身上。」魏啟示想着卓景然狠戾的模樣,滿臉的絕望。
魏寶風的臉變得蒼白,轉頭看向劉朝志。
劉朝志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盯着魏啟示問道:「這些話,是卓景然說的?他還說了什麼?」
魏啟示不敢抬頭看劉朝志,低聲道:「是的,這些,都是姓卓的說的。他還說,你們當年是怎麼做的,他就要怎麼還回來。而且,他還讓七叔和阿爹小心一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魏九的聲音:「七叔,九叔,林大夫到了。」
魏九領着一個身穿白色長袍、背着藥箱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魏寶風說道:「先讓林大夫給你們瞧瞧,有什麼話,一會再說。」
魏寶風和劉朝志退出房間,二人來到長廊的拐角處,
魏寶風說道:「看樣子,卓景然知道得不少。接下來,咱們怎麼做 ?要不要?」魏寶風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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