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和格林德沃當校友的糟心事 第123章 考試
母親懷孕的消息就像阿斯特拉平靜校園裏的一個小插曲一樣，激起了一絲波瀾，但隨着時間的流逝又很快平復。
幾乎所有的七年級學生都陷入了準備考試的恐慌之中，但阿斯特拉卻破天荒的沒有在備考的這段時間焦慮的睡不着覺。
相反，他每天的作息都很規律，白天各種奔波，晚上到點就睡覺，生活規律的簡直不正常。
這樣的狀態被瑪吉稱為大考前少有的平靜心理，至於原因，瑪吉將一切歸功於阿斯特拉在知識點的高端掌握能力與實操的高標準性上。
「就是因為你以前考試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的緊張，阿斯特拉親愛的。」瑪吉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精神卻還不錯，「所以，最後一次考試的緊張早就被你從一年級的開始就消耗光了，所以你沒有一絲絲的緊張，但我們就不一樣了。」
瑪吉示意自己身旁的維多利亞抬起頭，那個在決鬥場上肆意灑脫的姑娘此時也被複習折磨的眼中失去光亮，變得死氣沉沉。
「看到了吧。」
瑪吉又示意維利耶抬起腦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昭示着維利耶糟糕的狀態。
「你之前那些焦慮也不是沒有用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親愛的，精神的簡直像是個六年級還沒有經歷考試複習毒打的小伙子。」
「不管怎麼樣，這是一件好事。」維利耶麻木地灌下一瓶醒神劑，他熬製這東西的時候甚至已經不去改變味道了，難喝也挺好的，潛意識地告訴自己要想不喝醒神劑，就不要睡着。
「起碼阿斯特拉休息的不錯，他也需要好好休息。能好好睡覺真的很好……」
維利耶僵硬地攥着手裏的課本，他的目光已經停留在某一段話的第一句很久了，背了半天只背下來了第一句。
「天殺的。」
維多利亞也從課本里抬起頭，她的雙眼呆滯，完全不復往日的光彩，嘴唇蒼白沒有血色，像個病入膏肓的老者。
「我已經這樣了，每天浸泡在知識的苦海就罷了，大不了淹死一了百了，偏偏它還要在我的腳底下放一塊剛好能夠我把嘴巴伸上去喘口氣的石頭。你們懂那種要死不死的感覺嗎？」
「而且我都這樣了，這樣了！」維多利亞指着自己憔悴的面容，「我都這樣了，塞林斯教授還讓我去決鬥場。除了阿斯特拉，剩下的那群手下敗將一點也不好玩，我去幹什麼？浪費精力浪費體力，還不如原地去世來的乾淨。」
維多利亞的怨氣大的嚇人，旁邊經過的一年級學生都被嚇得快步離開這裏。
只有和他們比較熟悉的莉莉絲和麥科爾願意靠近他們。
「七年級都這麼辛苦嗎？」莉莉絲試探性地拉了拉阿斯特拉的袖子，「不是很普通的考試嗎？」
「也不算是。」阿斯特拉半蹲下身向莉莉絲解釋着：「但這場考試很重要，需要測試你七年來學習的所有內容，並關乎到你能不能從德姆斯特朗順利畢業。」
「不，兩個還沒有經歷過德姆斯特朗殘酷考試的可憐孩子。」瑪吉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水，「瞧瞧你們，多麼的可憐，放心，你們馬上就要迎來人生中第一次來自德姆斯特朗的測試了，開不開心，高不高興？」
莉莉絲和麥科爾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搖頭，聽上去不是什麼很不錯的東西。
「放平心態，孩子們。」瑪吉沖兩個孩子燦爛一笑，「就算考試沒過也沒關係，你們還有補考，還有重修，德姆斯特朗勵志不會讓這裏的學生們缺席他們的每一場考試，你們會體會到德姆斯特朗最公平的考試體系。」
這位一開始將他們帶來的和善靠譜學姐在莉莉絲和麥科爾的眼裏也逐漸變成了不靠譜的模樣，兩人立刻看向了阿斯特拉。
阿斯特拉學長還是正常人！
「兩個沒經歷過毒打的可憐孩子。」維多利亞幽幽抬頭，目光幽怨，「決鬥場是不是很好玩？前段時間的滑冰比賽是不是很有意思？不用着急，你們過段時間還能體驗到跳水和潛水運動呢，只是那個時候已經快考試了，希望你們不要感冒，也不要惦記着因為要複習不能參與任何一項活動的學長學姐們……」
莉莉絲和麥科爾同時後退一步，他們目露驚恐地看着怨氣衝天的維多利亞。
「是不是覺得沒有維多利亞·瓊斯和阿斯特拉·格林的決鬥場很沒有意思？當然沒意思！因為決鬥場的快樂源泉都被考試複習絆住了腳跟，除了摔個狗啃泥根本沒有任何作用的可惡的考試複習！」
「不要擔心以後沒有快樂源泉，孩子們。如果維多利亞學姐的考試沒有通過的話，你們還會在明年看到維多利亞學姐的。當然，阿斯特拉學長就看不到了，畢竟阿斯特拉學長的考試成績優異，能夠很輕鬆的通過考試，這種能力是我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維利耶學長看不到了，瑪吉學姐也看不到了，陪伴你們的只會是維多利亞學姐！可惡的塞林斯教授！不讓我玩就算了，還一定要把那些決鬥場新規則擺到我面前饞我，士可殺不可辱！他以為我會對這種毫無對決意義的兒童益智遊戲感興趣嗎？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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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一點興趣都沒有！一群傻蛋，除了阿斯特拉以外全是傻蛋！」
在決鬥排行榜排名三四十名的瑪吉和維利耶只覺得自己無辜中槍，不遠處暗中觀察並排名決鬥場第三的奧瑞莉亞也覺得自己無辜躺槍。
她額頭的青筋跳了跳。
可惡！阿斯特拉身邊都是些什麼極品？
「維多利亞親愛的。」
瑪吉默默舉手，「請不要忽視你其他排名三四十開外的可憐朋友們，我和維利耶不是傻蛋……奧瑞莉亞親愛的也不是傻蛋。」
「不好意思。」
維多利亞再次改口，「除了阿斯特拉，瑪吉，維利耶……還有奧瑞莉亞，參加那些兒童益智遊戲的傢伙全都是傻蛋！」
一旁參加了兒童益智雙人遊戲的莉莉絲和麥科爾只覺得自己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抱歉，請原諒維多利亞吧，她也不是故意的。」阿斯特拉在一旁開腔，聲音溫和，立刻吸引了兩個孩子的注意力。
「這次考試對所有七年級學生來說都很重要。」阿斯特拉繼續說道：「對維多利亞同樣如此，我想你們大概也聽說過你們的維多利亞學姐在考試上的戰果。」
莉莉絲和麥科爾回想起了威爾教授在課堂上恨鐵不成鋼，大肆宣揚自己要半夜潛進塞林斯教授的房間撅了塞林斯教授魔杖的事情。
這讓兩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來德姆斯特朗上學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
像阿斯特拉這樣的正常人真的好少啊，阿斯特拉學長在這對不正常人里待着也真是辛苦了。
莉莉絲回想起了某位高年級學姐在夜黑風高的一天高調從走廊的一頭衝到另一頭，只為了送一束玫瑰花給阿斯特拉的場景。
那是正常巫師會有的速度嗎？就算用魔咒也不應該吧，還是說那位學姐在這方面的能力已經登峰造極了？
偏偏阿斯特拉還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溫柔模樣，這讓莉莉絲忍不住懷疑，阿斯特拉在德姆斯特朗這麼多年，到底每天都在經歷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他的心理素質和承受能力可真不錯。
想到阿斯特拉，莉莉絲和麥科爾參加雙人決鬥時從來都連不上的腦迴路在這一刻連上了，兩人對視一眼，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們和這幾位學姐學長相處的最後一年了。
明明他們才剛認識沒多久，再過幾個月就要分別了，這麼一想還有些捨不得。
對此感情尤為強烈的是麥科爾，他試探性地朝前邁了一步，阿斯特拉幾乎是立刻注意到了他。因着阿斯特拉剛才正半蹲着和莉莉絲說話，麥科爾和阿斯特拉幾乎是平視的，這個角度他可以很清晰的觀察到阿斯特拉身上所有的細節。
這也讓麥科爾發現了阿斯特拉身上的不同之處。
看來考試複習確實很辛苦，麥科爾在心裏暗暗想着。阿斯特拉竟然都有白頭髮了，這得是多麼嚴峻又困難的考試啊。
看着麥科爾遞到自己手心的咖啡糖，阿斯特拉笑了笑，站起身伸手輕輕揉了揉小男孩的頭髮，然後他得到了一個紅番茄。
旁邊的莉莉絲見了立刻往前邁了幾步，探出自己的腦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斯特拉，「格林學長，我剛洗的頭！」
剛洗的腦袋就應該讓漂亮的學長摸一摸，這個頭才不算白洗！
莉莉絲秉持着這個信念，異常開心的接受了來自阿斯特拉的摸摸頭。
一旁的麥科爾瞪大了眼睛，他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操作！
可惡！早知道他也洗個頭了，他的頭是昨天洗的，狡猾的莉莉絲，說好的一起洗頭呢？
「不知道為什麼……」差點溺死在知識的海洋里好不容易喘口氣的瑪吉看到這一幕魂兒都飄沒了，她的聲音低啞，一開口就是桑滄的味道，「感覺他們好幸福的樣子，可是我已經兩天沒洗頭了，等我今晚洗了頭，我也要這樣。」
另一邊的維利耶猛地想起了自己變成雪豹的時候得到了阿斯特拉的一個摸頭殺和四根手指的牴觸，他到現在都還在後悔沒讓阿斯特拉摸摸雪豹的尾巴。
看着拿着糖果離開並一步三回頭的小蘿蔔頭們，維多利亞默默伸手從阿斯特拉那裏搶劫來的一顆糖果塞進嘴裏，酸溜溜的味道激的她精神一振，她可算知道阿斯特拉為什麼不把這顆糖果給她了。
「算了算了，學習學習。」
維多利亞被這顆糖酸的直眨眼睛，這下她徹底不困了。
「等我考完試——」
維多利亞的眼睛還在詭異的眯來眯去，像是被施了什麼咒語一樣，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她的豪言壯志。
「我一定要偷偷潛進塞林斯教授的辦公室把他的寶貝小魔杖給折了，不折難解我心頭之恨！」
困到幾乎要失去意識的維利耶和瑪吉見狀也要來了一顆糖果，沒做心理建設的他們直接一口悶，於是酸的直眨眼的人從一個變成了三個。
阿斯特拉看着自己手裏的糖果，這個還是阿不福思寄給他的，現在也算是有正規用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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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四人隔了兩張桌子的奧瑞莉亞將課本立起來小心翼翼地看着，結果被從自己旁邊冒出的小鬼頭嚇了一大跳。
「奧瑞莉亞學姐，你要嗎？」
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莉莉絲將手裏的糖果遞到奧瑞莉亞跟前。
對此，奧瑞莉亞表示自己家有錢，想吃什麼樣的糖果買不到，怎麼還需要一個一年級的小姑娘給自己糖果吃了，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沒錯！笑話！
「這是阿斯特拉學長給我的。」莉莉絲補充道。
奧瑞莉亞想撤回去的手一頓，最後往前一伸，「謝謝。」
莉莉絲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這位語氣生硬的學姐，最後和麥科爾一起離開了。
將課本立起來的奧瑞莉亞偷摸看了阿斯特拉的方向一眼，發現自己脾氣好到沒邊的傻哥哥正好看了過來，奧瑞莉亞迅速將腦袋縮了回去。
她就像做賊似的將那顆糖揣進了口袋裏，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其實只要她想要，阿斯特拉會很樂意給她的，只是奧瑞莉亞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畢竟她和阿斯特拉的關係……很難說……
能怎麼評價呢？畢竟這是她自己搞僵的。
————
複習的時間似乎總是不夠，即便維多利亞再怎麼不願意，考試還是如期而至。
這期間，維多利亞和奧瑞莉亞不知道推掉了多少次決鬥邀請，維利耶不知道空缺了多少場魔藥試煉和跳水比賽，瑪吉還好，她必須權衡自己學生主席的工作和複習計劃。
測試完坐在一起放空大腦的四人只覺得恍如隔世，最後還是維多利亞大笑一聲，把其餘三人的神智叫了回來。
「哈哈！我今晚就要去折了塞林斯教授的魔杖！朋友們！等我的好消息！」
維多利亞一溜煙兒跑沒了，只剩下了三人面面相覷還沒怎麼回過神來。
「阿斯特拉。」
沒有考試複習內容壓迫神經，維利耶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朋友身上，他突然發現了阿斯特拉的不同之處，下意識伸手撫上阿斯特拉的頭髮。
「這段時間確實是太累了，你需要好好休息，都有白頭髮了。」
瑪吉也才注意到阿斯特拉頭髮的異常，和以往的黑亮不同，阿斯特拉的腦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了些不太顯眼的白頭髮，藏在黑色之中，在陽光下格外顯眼。
「黑色頭髮就是容易生白頭髮啊，而且還這麼顯眼，不過阿斯特拉親愛的還是好看的，一點都沒被白頭髮影響。」
瑪吉笑着說着，阿斯特拉的心跳卻有些快。
他有白頭髮了？自己怎麼沒有發現？意識到這點後，阿斯特拉盡力壓覆下內心的所有情緒，他記得行李箱裏還有一瓶染髮藥劑，他該慶幸自己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熬製染髮藥劑嗎？
「不過啊，我們終於考完試了，不管考的怎麼樣，也算是畢業了吧。」
瑪吉的話讓阿斯特拉和維利耶各自收回了自己的思緒。
學生會長雙手捧着下巴歪着腦袋看向不遠處的湖泊，湖裏還有幾個露出腦袋剛才從湖裏冒出來的男生，看樣子是剛從湖裏潛水上來。
注意到周圍岸邊女生的目光，幾個男孩子朝周圍人笑着打了個招呼後又潛了下去。
這讓瑪吉想起來阿斯特拉和維利耶以前也是這群人里的其中之一，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兩個人一直在忙考試的事情，連前段時間的潛水比賽都沒參加。
不過自從那件事之後，阿斯特拉也自發性地遠離這些活動了，這也讓瑪吉再次意識到了阿斯特拉的身體情況。
「維利耶，你最近不打算去刷新一下你留下來的記錄嗎？你總是很樂意這些活動不是嗎？」瑪吉詢問道：「你的記錄到現在都還沒人打破呢，除了你自己。」
「你知道的，瑪吉。最近這些考試已經讓我暈頭轉向了。」維利耶摸着頭髮笑了笑，「我怕我潛下水之後因為某些原因浮不上來，這就很尷尬了。而且我覺得還是和你們一起比較有意思。」
「這樣啊……」瑪吉茫然地眨眨眼，「那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們在離校前的這段時間是放養狀態？沒有人管我們？」
「我和阿斯特拉都覺得這句話不應該從學生主席嘴巴里說出來。」
「怎麼不能了？」瑪吉反駁：「學生主席也是嚮往自由的。雖然不知道剩下的這段日子要做些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我是很明確的。」
在阿斯特拉瞭然的眼神下，瑪吉一把抱住了阿斯特拉，「那就是，好好欣賞阿斯特拉的美貌，還有維多利亞親愛的，他們的美貌我怎麼看都看不夠。在畢業後的下次相遇之前，我必須好好把這兩張臉記在心裏！」
「啊~一想到以後再見到這張臉就要看運氣了，我就難受。」
瑪吉抱着阿斯特拉的肩膀欲哭無淚，「好難受，為什麼我和阿斯特拉親愛的不能在同一個魔法部上班？好羨慕阿斯特拉親愛的以後的同事……」
此話一出，傷感的氛圍瀰漫開來，瑪吉的鼻子一酸，眼淚直接掉了下來，「我不想畢業，雖然德姆斯特朗的瑣事比雪花還多，但我還是很喜歡這裏，說起來我能成為德姆斯特朗今年的優秀畢業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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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維利耶也被瑪吉的情緒感染，「我也想成為德姆斯特朗的優秀畢業生，就算這個消息是塞林斯教授告訴我的我也願意。」
坐在中間的阿斯特拉並沒有被情緒感染的很深，因為瑪吉和維利耶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抱住了坐在中間的他，阿斯特拉只覺得自己現在的呼吸有些困難，其他還好。
奧丁在上，瑪吉的力氣竟然比維利耶還大一些，阿斯特拉覺得自己一開始真的是小看這個姑娘了。
算了，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而且阿斯特拉覺得也還可以。
他要慶幸維多利亞不在這裏——
「威爾教授！維多利亞！你們怎麼能偷偷進我的辦公室折我的魔杖？還好我發現的及時！你們怎麼能夠這麼做？這是我的私人財產！」
沒等阿斯特拉感嘆完，也沒等瑪吉和維利耶舒緩完情緒，塞林斯教授熟悉的朗誦腔就傳進了湖泊邊所有學生的耳朵里。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維多利亞抱着威爾教授不停的狂奔，許多學生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是我看錯了嗎？我怎麼看到塞林斯教授在追威爾教授和維多利亞？是我們的眼睛出問題了嗎？不應該反過來的嗎？」
幾個學生發出了這樣的疑問，但現實是改變不了的，確實是塞林斯教授在追着威爾教授和維多利亞。
一百多歲的小老頭被維多利亞扛在肩膀上，還不忘記用魔杖甩出幾個魔咒讓塞林斯教授的速度減慢。
「你這個混蛋小子！你以前偷偷潛進我辦公室偷偷用我魔杖的時候怎麼不說？你的魔杖不是沒被折嗎？我和維多利亞只是碰巧路過而已，你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
鍥而不捨的塞林斯教授發出一聲悲鳴，「我哪裏無理取鬧了？我承認我有錯，但威爾教授你作為德姆斯特朗的老牌教授怎麼能和學生一起胡鬧？我已經因為各種違反規定被哈曼德校長扣了兩個月的工資了，我不能再犯錯了啊，不然我下個月就要喝西北風了！」
原本還環着阿斯特拉胳膊的瑪吉看到這個場面鬆開手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我沒看錯吧，被追着的人是威爾教授？」
「咳……你沒看錯，瑪吉。」
維利耶握着拳抵在唇邊咳了幾聲，但阿斯特拉還是能夠借着角度看清他嘴邊的笑意。
「奧丁的鬍子，塞林斯教授實在是太好……不，太可憐了，真為他感到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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