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磨磨蹭蹭的。」背後的獄警兇巴巴的吼道,踢了南知意一腳。
南知意腳步一急就摔倒在了地上,然後又被從地上被提拉了起來,推了他一把。
他被推着腳步踉踉蹌蹌,頗為狼狽的穩住身形。
一路走來因為眼睛被遮住了,腳也被鎖住了,總是跟不上前面的人的步伐,經常踉蹌摔倒在地。
白皙的皮膚摩擦着地面,頃刻間變得通紅,被擠壓沁出點點紅色血跡,泥沙滲進傷口帶來細細麻麻的刺痛。
南知意微微皺了一下好看的眉,倔強的緊咬着粉紅薄唇,害怕痛呼出聲,給人一種美人被凌虐的破碎之美。
幸運的路並不遠,很快就到了監獄門口。
手銬和腳鏈被打開,冰涼的鐵質項圈咔噠一聲,戴在了他的脖頸上,項圈連接着大概1米多的鐵鏈。
「此人凶的很,記住每次貴賓見他一定要給他把腳鏈和手鍊帶好。」
「新人,你也別想着逃跑了,脖子上的項圈感覺到了吧。
一旦你有逃跑的想法就會被電擊。
如果離開了監獄的一段距離的話,他就會自動砰的一聲炸開,將你變成飛灰。」
年長的獄警似乎交代完了,就打算離開。
南知意立刻叫住了他,有些怯弱的縮了縮脖子,「請問,能勞煩把蒙着眼睛的布解開嗎?」
「不行,這裏不是你這種低等賤民能看的。」
「喔。」
南知意乖順的順着他們的指示進了監獄。
等門關好了後,才摸索着走到了最裏面的角落抱緊雙腿蜷縮成了一團。
而此時的觀察席已經吵開了。
8號:「這傢伙,作弊了吧,憑什麼我選的人沒活下來,他活下來了?」
6號:「整整三輪的死亡選擇,他居然都能成功圓了回來,不錯呀,可塑之才。」
8號:「狗屁,不過是小聰明罷了,走不遠的。」
6號:「你不覺得他很好看嘛?倒是一個可收藏的美人兒。」
2號:「他蠢是蠢了點,但是並沒有違規操作不是嘛?押錯了就押錯了,怎麼玩不起。」
10號:「不知所謂。」凌霄緩緩起身,盯着那群人,輕嗤了一聲,打了個冷顫。
也不看看他的伴侶是誰,竟敢肖想他。
那可是擁有古老血脈的殿下,還是戰力最強最瘋的那位。
想着他撇了撇自己一頭金色頭髮,玩味的看着想要玩弄南知意的好友,默默給他點上了一層蠟。
......
嘩啦啦的鐵鏈聲響起,南知意緩緩抬頭,警惕的聽着動靜。
「快起來,有人找你。」
獄警還不等南知意緩慢起身,一把將人拉了起來,拖拽着朝外面走去,南知意慌忙的跟上,一路跌跌撞撞。
「進去洗洗,髒死了,別污了貴賓的眼睛。」
接着南知意就感覺自己被大力推進了一個房間,摔倒在地。
瞬間周圍的高壓水槍衝到身上,就好像自己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被精心打扮準備送人的禮物。
原本就還沒癒合的傷口,在高壓水槍下,更是被沖洗的發白,微微刺痛。身體本能的想要蜷縮成一團,躲避水槍的直射。
「裏面的聽都沒有,不准動,要是沒洗乾淨的話,有你好果子吃的。」
南知意停止了躲避的動作,乖順的低着頭,任由高壓水槍沖洗着身體,黑佈下的幽藍的眼睛,波光流轉。
「喂,你怎麼沖的,還帶脫靶的,水槍都砸老子頭上來了。」
「對不起,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脫手了。」
「快點,別讓貴客等急了。」
接着又有人無緣無故脫了手,全場一陣雞飛狗跳的叫罵聲。
而此時白逸軒正好整以暇的拿着一本書坐在沙發上。
暖黃色太陽光照了進來,給他金色的頭髮鍍上了一層光輝,淺金色的眼眸擴散着,並沒有聚焦,薄唇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書頁久久未曾翻動,很明顯書的主人此時的心思並不在書上。
「白大人,抱歉讓你久等了。」侍者很有禮貌的敲門而入,將南知意推了進來。
南知意一個不察被腳鏈絆倒,跌坐在白色的瓷磚上,嫩白的肌膚瞬間紅了一大片,迷茫的胡亂摸索着想要起身。
白色的瓷磚,被黑帶蒙着眼睛的粉紅美人,狼狽而驚慌失措,到叫人都有些移不開眼睛。
「真是可憐呀,像是失去了主人,人人都可以打罵的落水狗。」
白逸軒放下書,一把拽住了南知意脖頸連接的鐵鏈,強迫着他抬起頭來。
鐵鏈的拉扯令南知意有些呼吸困難,他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
用被捆住的手緩緩抓緊了鎖鏈,上身微微抬起,跪坐在地上,警惕的冷聲質問。
「你是誰,想要做什麼?」
白逸軒看着他狼狽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狡黠的狐狸眼帶着玩味的笑意,聲音輕柔的如同羽毛拂過心房,酥酥麻麻的令人沉醉。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狗狗想不想換一個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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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陌生呼吸噴灑在臉上,令南知意不悅的皺了皺眉,鬆開手。
想要驅趕走,卻被白逸軒察覺了,後退了一步,將鐵鏈又往上提了一分。
「我不是狗,也不想認主人,還請先生莫要在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白逸軒聽到他的話,就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笑的腰都直不起來,眨了眨笑出來眼角的淚水。
「號議員你怎麼那麼天真可愛呢。
要知道在這裏,弱者是沒有話語權得,我說你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跟他還不如跟我,我可是很溫柔的。只要你聽話,我還可以幫你拿回屬於你的一切。」
「我呸,你算什麼東西,還想命令我。
我喜歡他,所以心甘情願,就你?也配。」
南知意感覺到熟悉的視線,抬頭直視着對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說出的話也惡劣至極。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一個低賤的賤民罷了,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買千百個你這樣的。」
白逸軒生氣的出手,想要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物。卻被人從後面緊緊抓住手臂了。
咔嚓一聲,直接被擰開了,白色帶粉的骨頭刺破血肉冒了出來,疼的他冷汗直冒。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人能被其他人隨意處置了?」
墨白如血的紅眸睥睨的看了白逸軒一眼,帶着冰冷的殺意,如同看着地上的螻蟻。
賤人,還想跟我搶人,看我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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