廓爾喀僱傭軍們不愧是世界上着名的外籍僱傭軍之一,即便是面對着鋪天蓋地一般的起屍群,訓練有素的他們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拿起了各自的武器,組成了最有利的作戰隊形,對着撲過來的起屍群開槍射擊。
奧爾瑪夜放開了索南旺堆,朝着四面望了一眼,頓時驚叫起來:「哦,買噶!」抱着自己的衝鋒鎗,對着起屍群就開始掃射,四周的草叢裏面也冒出了無數的起屍群,正在朝着他們一步步的撲過來。哈桑在越野車上,一邊大喊一邊開槍射擊:「用手雷,用手雷給我炸死他們!」
一時間槍聲大作,無數的子彈傾瀉到起屍身上,濺起一片片的火花,嚇得僱傭軍們尖叫起來:「這是什麼東西啊!」那些低級的起屍被子彈打得血雨紛飛,倒在地上,很快就被別的起屍群撕成了碎片,大口大口的吞噬起來。
奧爾瑪一邊開槍掃射,好不容易才打開了一個缺口,衝到了越野車前,急匆匆的問道:「頭,這些都是什麼怪物啊,怎麼打不死啊!」哈桑也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怪物:「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東西,索南旺堆呢,索南旺堆,過來!」
其餘的僱傭軍一邊開槍猛烈射擊,一邊大喊大叫着,朝着越野車靠攏。索南旺堆在聽到槍聲響起的那一刻起,就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用藏袍蒙上了自己的腦袋,躲在裏面瑟瑟發抖,壓根就沒有聽到哈桑的喊聲,正在撤退的一名僱傭軍看見了躲在地上的索南旺堆,急忙一邊開槍,一邊跑過來,一把將索南旺堆從地上抓起來,啪的給了他一耳光,對着他大吼道:「過去!」
索南旺堆看着四周逐漸圍攏上來的起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佛祖保佑,惡魔降臨了,惡魔降臨了!」
僱傭軍一邊開槍射擊,一邊帶着索南旺堆來到了哈桑的車前,索南旺堆爛泥一般的癱坐在地上,不斷地念誦着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
哈桑頓時火冒三丈,轉身就給了他一耳光,指着越來越多的起屍群,憤憤的問道:「別念了,這是什麼東西?」
索南旺堆驚恐的喊道:「起屍,起屍,全完了,完了!」起屍群很快就將他們包圍起來,面對着打不死的起屍,僱傭軍們一時間也有些手忙腳亂,加上密集的起屍群,一名躲閃不及的僱傭軍,被起屍群抓住,摸頂之後,僱傭軍癱倒在地上,開始抽搐起來,僱傭軍們驚恐的看着戰友在地上抽搐,奧爾瑪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兄弟變成怪物,對準正在抽搐的兄弟就是一槍,哪知倒在地上的僱傭軍腦袋被打了一個大洞,依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嚇得其餘的僱傭軍慌忙對着他開槍:「殭屍,殭屍來了,快跑啊!」
哈桑怒氣沖沖的問道:「索南旺堆,到底是什麼東西?」
索南旺堆驚恐的吼道:「大首領,是起屍,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起屍,快跑啊!」
哈桑也急了,大吼道:「快,撤離!上車!」僱傭軍們紛紛奔向越野車,發動機轟鳴着啟動,越野車的輪胎在草地上捲起塵土。僱傭軍們面色凝重,他們知道,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們駕駛着車輛,猛踩油門,朝着起屍群最密集的地方衝去,試圖沖開這個死亡的包圍圈。
越野車如同猛獸般在起屍群中橫衝直撞,車前的保險槓撞飛了一個又一個僵直的身影。騎屍們被撞得四散,但它們沒有痛感,也沒有恐懼,只是機械地爬起來,繼續向車輛圍攏。
僱傭軍們一邊駕駛,一邊從車窗伸出槍口,瘋狂地射擊。子彈穿過騎屍的身體,卻無法阻止它們的步伐。起屍群似乎無窮無盡,無論僱傭軍們如何努力,都無法徹底衝破這個由不死生物構成的壁壘。
車輛在起屍群中開出一條血路,但很快,它們就被更多的起屍包圍。越野車的速度被迫降了下來,騎士們開始攀爬車身,用它們冰冷的手爪敲打着車窗,試圖找到突破口。
僱傭軍們的心跳加速,他們知道,如果被困在這裏,他們將無一倖免。他們不斷地撞擊着起屍,車輪下是不斷翻滾的屍體,而他們的前方,是越來越濃重的黑暗和絕望。
僱傭軍們憑藉着強大的火力,一時間似乎佔據了上風。他們的槍聲在山谷中迴蕩,火舌不斷吞吐,將一波又一波的起屍擊退。但起屍群如同潮水般湧來,即使倒下,也立刻有新的屍體填補空缺。
扎西王站在高處,目光冷峻地注視着這一切。他絕不會允許這些曾經屠殺藏羚羊的惡魔逃脫懲罰。他怒吼着,指揮着堪比精鐵的千年起屍,這些起屍不僅力量驚人,而且皮膚堅硬如甲,尋常的子彈難以穿透。
隨着扎西王的指揮,千年起屍們開始集中力量,圍攻那些試圖突圍的越野車。它們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和速度,沖向僱傭軍的車輛,每一次撞擊都伴隨着金屬扭曲和玻璃破碎的聲音。
僱傭軍們驚恐地發現,他們的火力對這些千年起屍幾乎沒有效果。騎士們無視子彈的打擊,一次次地撞擊着越野車,直到車身的結構無法承受巨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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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在一陣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中,一輛越野車被千年起屍撞得粉碎。車輛在瞬間解體,零件四散,僱傭軍們被拋出車外,重重地摔在地上。起屍群立刻湧上前,將他們淹沒。
剩下的兩輛越野車試圖繞過這場災難,但扎西王已經下達了命令,千年起屍如同不可阻擋的巨獸,緊追不捨。很快,第二輛、第三輛越野車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被撞得支離破碎。
殘陽將血紅的光芒灑在草原斑駁的積雪上,到處都散落着越野車的殘骸和低級起屍的殘破屍體,以及還在爭奪殘骸的起屍群。
哈桑和奧爾瑪帶着幾個倖存下來的僱傭軍躲在一輛被撞報廢的越野車旁邊,負隅頑抗,奧爾瑪聲嘶力竭的喊道:「頭,怎麼辦?」
哈桑一邊開槍射擊,一邊喊道:「兄弟們,想辦法突圍!」
奧爾瑪急了:「頭,我帶幾個兄弟吸引起屍群的注意力,你帶着大伙兒從另一邊突圍!」哈桑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點!」奧爾瑪點頭答應了,當即帶着兩個僱傭軍敏捷的跳了出去,一邊射擊,一邊向前方跑去。
他們的動靜,立即引起了一股起屍群的注意,跟着朝奧爾瑪追了過去。
索南旺堆用藏袍抱着自己的腦袋,躲在一具低級起屍的屍體下,露出屁股瑟瑟發抖,另外的一具起屍低下頭,在索南旺堆的屁股上亂摸,卻怎麼也摸不到索南旺堆的頭頂,急得嗷嗷直叫!索南旺堆一邊拼命地蹬着腿,也顧不得起屍的屍臭味,將腦袋儘量藏起來。起屍憤怒的拽着索南旺堆的腿,將他和起屍屍體一起拖着在草地上亂竄。嚇得索南旺堆不斷地大吼道:「救命啊,救命啊!」
哈桑帶着剩餘的廓爾喀僱傭軍,趁着起屍群混亂的一刻,從起屍群一邊的縫隙中沖了過來。
站在遠處觀戰的扎西,被一群千年起屍簇擁着,正在草地的最高處,當他看到奧爾瑪的身影在起屍群中出現的時候,憤怒再也抑制不住了,他暴怒的吼叫着,帶領着護衛在他身邊的千年起屍群衝過去,攔住了奧爾瑪的去路。
哈桑和一名僱傭軍趁此機會,沖了過來,噹噹兩腳,將拖拽着索南旺堆四川亂竄的啟事踢飛了出去,將滿身是土的索南旺堆拉了起來。索南旺堆嚇得大哭起來,連連感謝哈桑的救命之恩。哈桑詫異的問道:「起屍為什麼不殺你?」
索南旺堆驚恐萬狀的說道:「起屍不殺畜生,我的藏袍是羊皮做的,只要用羊皮包着腦袋,起屍就會把你當成畜生的。」
哈桑氣的一巴掌打在索南旺堆的臉上:「畜生,說誰是畜生呢?」
索南旺堆急忙給了自己一巴掌:「大首領,是我說錯話了,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哈桑不相信的問道:「起屍真的不殺畜生?」
索南旺堆連連點頭:「只要披上牛羊皮,把自己偽裝成畜生,起屍就不會殺你了!」
哈桑急忙對身邊的僱傭軍們喊道:「快,找羊皮,披上羊皮,衝出起屍群的包圍圈!」
僱傭軍們冒死跑回被撞成廢品的越野車,從裏面拽出來幾張羊皮,眾人急匆匆的將羊皮披在身上,躬下身子,跟在索南旺堆的身後,向一邊跑去。
起屍群茫然的注視着喬裝成綿羊的哈桑等人,從它們的眼前快速的穿過包圍圈,逃了出去。
殘陽如血,溪水被染得血紅,奧爾瑪隻身站在溪水中,精疲力竭的望着圍上來的起屍群,此刻他的子彈已經打完了,起屍群散開了一條通道。
扎西身着華麗的王袍從通道中走過來,起屍群紛紛低下了腰。
奧爾瑪驚恐的看着扎西,那個在可可西里被他開槍打死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種君臨天下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他,扎西的雙眼驀然爆發出一股赤紅的光芒,鎖定在奧爾瑪的臉上,嘴角露出一絲譏笑,徹底激起了奧爾瑪最後的強悍,他猛地扔掉手中的武器,朝着扎西撲來。
扎西一揮手,直接將奧爾瑪砸的飛出去老遠,奧爾瑪擦去嘴角的血跡,再次站了起來,扎西猛地撲了過去,一拳砸在奧爾瑪的腦袋上,奧爾瑪軟軟的癱倒在地上,眼睛裏面流出了鮮血,扎西伸出手,在他的頭頂上摸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奧爾瑪渾身頓時抽搐起來,顫抖了幾下,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他緩緩走到扎西的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聲嚎叫起來,做出了臣服的姿態。扎西眼中的紅芒消失,他低聲吩咐道:「奧爾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起屍群的最勇敢的先鋒,帶領小隊,衝上去,把他們全部變成我的麾下!」
奧爾瑪站了起來,抽動着鼻子,恭敬地答應了:「是,尊敬的陛下!」他當即帶領着一支騎屍群,充當起了開路的先鋒......
殘陽如血,餘暉灑在廣闊的草原上,映照出一片淒涼的景象。大戰之後的廢墟遍佈視野,殘破的越野車零件、散落的武器彈藥,以及被鮮血染紅的草地,構成了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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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裂的金屬在夕陽的照耀下閃爍着寒光,仿佛在訴說着剛剛結束的激烈戰鬥。車輛燃燒後升起的黑煙在空中瀰漫,與夕陽的紅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的美。
草原上的藏羚羊群似乎感受到了戰爭的餘波,它們遠遠地避開這片死亡之地,只有偶爾發出的低沉鳴叫,打破了這個場景的沉寂。
正午時分,陽光如洗,照耀在南迦巴瓦峰的雪峰之上,閃耀出令人心醉的瑰麗景象。那如劍般挺拔的峰尖刺破藍天,皚皚白雪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熠熠生輝。雪峰之巔,雲霧繚繞,宛如仙子翩翩起舞,將神秘與美麗演繹得淋漓盡致。
在這神聖的時光里,陽光與雪峰交織出一幅美輪美奐的畫卷。那雪白的山脊,如同神靈用手指輕輕划過,將天地間的精華凝聚於此。山腰處,蒼翠的森林與雪峰相映成趣,綠意盎然,為這壯美的景色增添了一抹生機。
此刻的南迦巴瓦峰,仿佛一座通往天堂的階梯,令人心生敬仰。那傲然屹立的雪峰,見證了歲月的滄桑,承載着無數信仰與傳說。在這陽光燦爛的正午時光,南迦巴瓦峰的美景讓人陶醉,仿佛置身於一個純淨的童話世界,流連忘返。
正午的陽光灑在南迦巴瓦峰的雪峰之巔,芭芭拉和克里斯蒂安站在那裏,身姿挺拔,他們正在仔細地整理着自己的翼裝飛行服。雪峰的潔白與他們的飛行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一抹鮮艷的橙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
芭芭拉輕柔地檢查着飛行服的每一個連接點,確保每一個扣子和拉鏈都牢牢固固。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儘管寒風凜冽,她的手指卻靈活而準確。克里斯蒂安則在一旁調整着他的頭盔,透過面罩,可以看見他眼中的興奮和一絲緊張。他們都知道,即將到來的飛行將是極致的挑戰,也是與天空最親密的接觸。
兩人之間的對話伴隨着呼嘯的風聲,顯得有些模糊,但那份對飛行的熱愛和對自然的敬畏讓他們的心緊緊相連。芭芭拉回頭望了一眼克里斯蒂安,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克里斯蒂安也回應了一個充滿信心的眼神。
克里斯蒂安回頭望了一眼正在收拾裝備的夏爾巴導遊身上呈現出的一層死灰色,不禁問道:「做成了?」
芭芭拉嫵媚的一笑:「別忘了,我可是黑巫師,這種簡單的事情,還有出錯的時候嗎?,現在的他,戰鬥力,靈敏力度都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克里斯蒂安的牙齒一下子咬緊了:「對了,你要是能將地獄之門破壞我們好事的那個小子也變成傀儡死士就好了。」
芭芭拉遲疑的一下:「你說的那個中國人?」
克里斯蒂安點了點頭:「對,就是他,把我們引進沼澤,讓我們的精英戰士弗蘭格隕落的那個小子。」
芭芭拉想起當初大家被引進沼澤地,被柔克龍攻擊,眼睜睜的看着弗蘭格被柔克龍吞噬的場景,也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我會讓他為雅利安神族付出代價的!」
克里斯蒂安點了點頭,看着身後的夏爾巴嚮導:「這個夏爾巴還能幫我們帶路嗎?」
芭芭拉笑了:「當然,主要功能不會改變的,只是沒有了自己的思維能力,我會操控他的思維的。」
就看見夏爾巴嚮導收拾好裝備,並穿好了自己的翼裝飛行裝置,緊跟在芭芭拉的身邊,芭芭拉對克里斯蒂安說道:「我在前面引路,你來斷後!」說完,也不等克里斯蒂安答應,率先沖向雪峰,宛如一隻大鳥,在空中翱翔,很快她就藉助雪峰上的氣流,平穩的開始向前飛行,跟在她身後的夏爾巴導遊,也毫不猶豫的撲向了雪峰,緊緊地跟着芭芭拉,朝前飛去。
克里斯蒂安看着宛如飛鳥一般向前飛行的兩人,也不再多話,沖向雪峰,在氣流中快速向前滑翔,芭芭拉感受着風在耳邊呼嘯,她的心跳與翼裝振動的節奏同步,那種自由的感覺讓她激動不已。她低頭望去,雪峰之間的山谷如同一條蜿蜒的絲帶,而她就是在這絲帶上跳躍的舞者。夏爾巴導遊在她身旁,翼裝的顏色在陽光下閃耀,他的姿態優雅而從容,仿佛他是這片天地的守護者。
克里斯蒂安則在他們稍後的位置,他的飛行軌跡優雅而流暢,他在空中翻滾,與雪峰擦肩而過,那一刻,他仿佛與南迦巴瓦峰的雄偉融為一體。他的笑聲在空中迴蕩,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和對自由的嚮往。三人的翼裝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他們的身影在雪山之間時隱時現,仿佛在與天地對話,與風共舞。
在一片寬闊的山谷之中,天色昏沉,烏雲密佈,一股不祥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突然,起屍群的嚎叫聲打破了山谷的寧靜,那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暴戾和瘋狂,此起彼伏,讓人不寒而慄。
奧爾瑪,這位曾經的勇士,如今已變成了起屍群的前鋒大將,他的雙眼閃爍着邪惡的綠光,帶領着一支起屍先遣隊,如同狂風一般從山谷席捲而過。他們的動作迅猛而毫無規律,仿佛一群飢餓的野獸,只為破壞和殺戮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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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爾瑪的帶領下,起屍群如同潮水般涌過,所到之處,一切生機都被無情摧毀。他們踏過的草地變得焦黑,花朵凋零,樹木折斷,原本寧靜美麗的山谷在瞬間變得一片狼藉。恐慌和混亂隨着起屍群的步伐蔓延,任何試圖抵抗的生命都在這股恐怖的力量面前迅速崩潰。
奧爾瑪的身上還殘留着廓爾喀僱傭軍身上的裝備和防彈背心,如今卻沾滿了泥土和血跡,他手中的武器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作嘔的腐朽氣息。他的每一次揮擊,都帶走了一條或多條生命,他的存在,成為了這場災難的象徵。
隨着起屍群的離去,山谷中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靜和滿目瘡痍的景象。那些被摧毀的家園,那些被奪走的生命,都在無聲地訴說着剛剛發生的一切。而奧爾瑪和他的起屍先遣隊,則如同一場噩夢......
在幫助次仁丹巴和肖波等人突破起屍群的包圍後,卓瑪和她率領的雪狼群、野狼群以及狗群顯得疲憊不堪。它們身上帶着戰鬥的傷痕,但眼中卻依舊閃爍着不屈的光芒。任務雖然完成,但它們知道,生存的鬥爭還遠未結束。
卓瑪站在隊伍的前列,她的目光穿透山谷的薄霧,望向遠方的奶彭峰。那裏,白雪皚皚,是雪狼群的領地,也是它們心靈的歸宿。她發出一聲低沉的嚎叫,傳達了回家的信號,於是,這支由不同物種組成的隊伍開始緩緩移動,踏上了歸途。
沿途,它們小心翼翼地穿越崎嶇的山路,避開可能的危險。野狼群的敏捷,雪狼群的堅韌,以及狗群的忠誠,共同構成了這幅遷徙的畫面。它們之間雖然有着不同的習性,但在卓瑪的領導下,它們形成了一個緊密的戰鬥集體。
經過漫長而艱辛的跋涉,它們終於抵達了奶彭峰的腳下。這裏的雪地柔軟而純淨,是它們休息和恢復的理想之地。卓瑪和她的狼群在這裏安營紮寨,開始了一段必要的休整期。
卓瑪在冰川上找到了母狼王,向她講述了遇上次仁丹巴的事情:「母親,為什麼我在他的身上感覺到戰慄和臣服的壓力,那一道白色的光芒,為何具有如此大的神秘力量,原本我只需要一爪子就可以撕開他的胸膛,用尖牙咬斷他的脖子,可是那一道白色的光芒阻擋了我的勇氣與力量?讓我的內心在顫抖,那種強大的壓力,讓我忍不住要跪下來臣服?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
母狼王坐在她的身邊,望着西邊逐漸下落的夕陽,任憑夕陽的血紅將整個雪峰渲染上一層絢麗的色彩,它向卓瑪講起了一個雪狼族遙遠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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