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的早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林雲便早早地醒來,如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了操場,準備開始他的晨練。自從上次住院之後,他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在操場上揮灑汗水,心中不禁有些懷念和期待。
清晨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帶着一絲涼意,卻也讓他精神煥發,深吸一口新鮮空氣,然後開始了他的晨跑。操場上,學生們絡繹不絕,或慢跑,或快走,或做拉伸,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運動世界裏。林雲跑過操場,耳邊傳來學生們輕快的呼吸聲和腳步聲,這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和舒適。他感受到操場上傳來的勃勃生機,那是屬於青春大學生的活力與朝氣。
在跑步的過程中,林雲注意到許多女生穿着緊身運動服在鍛煉。她們的大長腿在陽光下顯得格外修長,馬尾辮隨着身體的擺動輕輕搖曳,展現出青春的美好與活力。林雲不禁多看了幾眼,那些大長腿、纖細的腰肢,讓他感受到了青春大學生的美好。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運動女神依然戴着運動帽和口罩,遮住了大部分的面容,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卻讓人無法忽視。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緊身運動服,將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她正在慢跑,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流暢和優雅。
當運動女神看到林雲也在跑步時,她的眼神明顯一愣。她似乎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他,但隨後,她很快恢復了平靜,繼續她的晨跑。林雲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確定自己一定在某個地方見過她,但具體是在哪裏,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林雲沒有放棄,他繼續跑步,試圖從腦海中搜尋關於運動女神的記憶。一圈、兩圈、三圈……林雲跑得滿頭大汗,但心中的疑惑卻愈發強烈。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運動女神如此在意,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終於,在跑完幾圈之後,林雲看到了運動女神似乎也跑累了,正在慢慢地走着。林雲的心跳突然加速起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上前打個招呼。
但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運動女神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了他。
他心中一動,決定上前去打個招呼。他走到運動女神身邊,微笑着說:「嗨,你也在這裏鍛煉啊。」
運動女神聽到林雲的聲音,她的眼睛在林雲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的沉默讓他誤以為她不願與自己交談。然而,內心的疑惑促使他鼓起勇氣,打破了沉默:「那個……其實,我有些冒昧,但總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裏見過。我是說,除了操場之外。」
他說着,臉上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紅暈,手指無意識地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然而,對方依舊沒有回應,只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似乎還夾雜着些許戲謔。林雲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太唐突,是否引起了她的反感。
林雲看對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說完便準備離開操場去食堂吃飯。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去食堂解決飢餓的肚子時,那冷若冰霜的聲音突然響起,如同雪山之巔綻放的雪蓮,又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調皮:「你都是這樣與女生搭訕的嗎?」
她的話語讓林雲愣住了,他猛地轉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手指甚至不由自主地指向了她:「你...你...怎麼會是你啊?」
運動女神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冷靜:「為什麼不可能是我?難道你還想到了別人?」
林雲慌張的擺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比較驚訝,沒想到竟然是你。其實我早該想到才對,之前我還想如此完美的女生是咱們學校的哪一位校花,現在一想確實也只有你符合標準。」
在之前的時刻,林雲心中確實萌發過類似的念頭,但由於接觸過的校花寥寥無幾,僅僅有李悅、趙雅琳和蔣姿菲三人,而她們又都未能滿足條件。那次寢室聯誼的場合,他本應有所察覺,然而,因光頭男子的意外事件和自己數日未至操場跑步的緣故,他並未深入思考。如今回溯,他意識到在寢室聯誼的那一刻,他就應該覺察到,那身高、身材、眼神等特徵,都與學校的第一校花如出一轍。這也正是為何在操場上再次遇見她時,他會感到如此熟悉。
董曦月輕輕抬頭,看着林雲說道:「你這是在讚美我嗎?」
林雲愣了一下,沒想到董曦月會這麼直接地問他。他思考了片刻,認真地說:「當然,如果你都不算完美,那我們學校還有誰能擔得起這個稱號呢?」
董曦月聽後,調侃道:「那悅悅呢?她也不如我嗎?」
林雲頓時感到一陣頭痛,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李悅不如董曦月,萬一傳到李悅耳中,那肯定會得罪李悅;但如果說兩者相當,又顯得太過虛偽。他尷尬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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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緩解尷尬,林雲立刻轉移話題:「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他好奇地望向她,眼中閃爍着探尋的光芒。
董曦月點了點頭:「其實,在軍訓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了。不過,你可能不知道。」
林雲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好奇地問道:「軍訓?你是指那次新生軍訓標兵嗎?」
董曦月微笑着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是軍訓期間,你在操場上唱歌那次。我們班也在場,你的聲音真的很美,特別是那首《離家五百里》。我能感受到你當時離家多日的思鄉之情,與歌曲的情感完美融合。只是沒想到,你和悅悅還是高中同學,她當時在寢室里提起你獲得軍訓標兵時,我還有些驚訝呢。」
林雲恍然大悟,笑道:「哦,原來是那次啊。那時候,我確實離家有些時日,心中有些想家。再加上當時為了緩解教官的尷尬,我才決定唱那首歌的。嗯……對了,我記得你也是新生軍訓標兵,怎麼沒見你上台演講呢?」
董曦月淡然地解釋道:「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不太適合在那種場合發言。再說,我本身也不太喜歡那種場合。」
林雲聽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但董曦月似乎並不打算深入解釋。
他面向董曦月輕聲問道:「請問,我能否得知你的聯繫方式呢?倘若日後與李悅失去聯繫,或許我能有求於你。」
董曦月聞言,微微抬起頭,眼中閃爍着戲謔的光芒,她微笑着回應:「你其實已經擁有了我的聯繫方式。」
林雲愣了一下,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回憶着什麼。他困惑地撓了撓頭,說道:「我……我什麼時候有你的聯繫方式了?我記得我們並沒有交換過號碼啊?」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些許迷茫。
董曦月輕輕地說:「你還記得那條短訊嗎?只有『解決了』這三個字。」她的聲音如同潺潺流水,輕柔而動人。
林雲聞言,恍然大悟。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了那條短訊。他撓了撓頭,尷尬地笑道:「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哪個陌生人發錯短訊了呢,沒想到是你。」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自嘲。
此時,董曦月話鋒一轉,帶着一絲好奇和探究的意味問道:「那麼,我也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一下?」
林雲點了點頭,說道:「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董曦月思索片刻,緩緩開口:「那天在餐桌上,你為什麼要讓我出去拍照呢?要知道當時的情況非常危險,一個女生出去更加不安全。這是為什麼呢??」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
林雲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詳細解釋:「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我當時注意到,從光頭男子走進包間的那一刻起,整個包間裏除了我之外,只有你始終保持着冷靜和鎮定。即便光頭男子再囂張跋扈,你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和不安。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你被嚇傻了,但顯然你不是;另一種就是你並非是因為害怕而失去反應,而是因為你有着足夠的自信和實力去應對那種局面。換句話說,你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解決當時的問題。而且如果我在外面遇到危險,其他人可能會因為恐慌而無法正常拍照,或者直接上前阻礙他們對我動手,這樣一來就無法拍到他們的證據了。因此,我認為只有你能在當時的情況下保持冷靜和理智,同時手機也是你的,你使用的更加熟練。所以,我才讓你幫忙,可以說是恰逢其時。」
董曦月聽完林雲的解釋,眼中閃爍着讚賞的光芒。她看着林雲,用欣賞的眼光打量着他。然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快到七點了,你不去食堂吃早飯嗎?」
林雲聞言,這才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上午還有課。他連忙說:「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要不我請你吃早飯吧?」
董曦月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還要回寢室叫悅悅她們起床,我們總是一起吃早飯的。你還是自己去吧。」
林雲沒有勉強,只是囑咐道:「那你回去跟悅悅說說,讓她也早起跑跑步,鍛煉下身體。她總是賴床,對身體不好。」
董曦月聽了,反問道:「你自己為什麼不說?」
林雲撓了撓頭,無奈地說:「我要是直接跟她說,她肯定會覺得我在嫌棄她胖。你知道的,女生有時候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董曦月聽後,調侃道:「那我現在算不算女生?」
林雲趕緊擺手,連聲說:「算我沒說,我錯了。」
董曦月邊向操場出口走去,邊笑着說:「你還是自己跟悅悅說吧,我可不想當你們之間的傳話筒。」
林雲見狀,也只好作罷,跟在她身後說:「那好吧,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吃早飯嗎?」
董曦月擺了擺手,沒有回答,直接向女生寢室的方向走去。
林雲聳了聳肩,獨自向食堂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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