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基因公司中,新一代的孩子已經出現,並且投放入社會,在買家本身指定的貨物以外,多出的半生新產品在被丟棄之,後投放的也只是福利院,教堂,街頭,甚至是某個家庭的門口,那些沒有裝監控的地方,只為更好的處理。
畢竟生產這些孩子很容易,養大卻很難,在一段時間能夠自主進食能走的情況下,就已經完成了他們的業務,所以難到這代的年輕人不怎麼生育,但整體的人口量還是在逐步的上升,更別說幾年才更新一次的數據,大多數以接納戰爭移民的噱頭,而掩蓋的數字。
在這期間,世界行長的位置毫無疑問的落入了一個亞洲人的手中,對方給的籌碼過高,卻也太過愚蠢,畢竟自己的立身之本,再有退路的情況下偏偏選擇全盤托出。
凹凸學院顯然也緊跟時事,在雷獅身上的傷真的好後,雷蟄便不再願意面對這個弟弟,或許自己作為兄長,應該承擔起教導對方的責任。
可現在,父親連家底都弄沒了,並且還告知自己不用管對方,這種屈辱,這種被忽視,顯然並不相信自己的重心的表達,讓他十分憤怒。
最終在學院裏不親近的兄弟兩人,成為了陌路,開始因為家中選擇不同的緣故,雷蟄和雷伊顯然並不理解雷獅的所作所為。
畢竟哪怕卡米爾是大伯的血脈,但對方沒有基礎,更沒有能力,怎麼可能就這樣把雷家交在對方的手中,所以就宣佈成為了父親的私生子,也並非是沒有繼承權。
所以最開始卡米爾和雷獅走近,很多人認為對方是準備拉攏這個私生子,作為自己的左膀右臂,更是能夠體現雷家人的團結。
但現在的局面,顯然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畢竟雷蟄和雷獅兩人出現在拍賣會上的產品信息,哪怕警告指點的再怎麼理解。
雷霆也不敢如此着急忙慌的選擇,這樣一條道路,在劃分陣營的情況下,國內的局勢也對企業開始了審視,對於找不到錯處,相安無事的觀望下,便也這麼過去了。
但直到一場大火襲倦了整個奧地利,在接到消息的人,大部分伸出了援助的手,可偏偏最終什麼都沒救下來。
一個國家就這樣的被倒滅了,沒有任何的煽風點火,沒有任何的理由,就是一場自然的災害的預警也沒有。
對於幾場都在鬥爭的戰役,最先不聲不響消失的卻是它,作為一個獨立的國家,還真是令人惋惜。但這或許對於國際上來說,只是多了一塊可以爭搶劃分的地盤外,更多的是對凹凸學院產生了衝擊。
畢竟兩地相距不到2千公里,最開始他們地盤地向外延伸選擇的正是這個國家,自稱為創世神的校長躺在了培養皿中,在帕拉美什的救治下和銀爵都保住了性命。
在恢復之前,顯然就只有這一位醫生知道他們在哪兒,但學校中因為校長職位的負責人長年空缺,副校長本身作為靠自己的資產,壓制才勉強緩和下去的局面,最終也因為她不再願意單方面的付出下,開始逐漸的崩盤。
所以最開始向外購入的土地早就已經停工,本就免費就讀的教堂學生失去了免費的飯菜,只能靠政府給予的補貼勉強度日,因為身份大多數都因為不明確沒有父母的緣故,很多學校顯然也不願意無償的提供教育,這裏已經是他們的最後一步,顯然後面只有更糟。
而每個,在這裏的就提供的學費在給予了日常的花銷外,大部分的貴族子弟也只是遊玩和鍍金,但在收到消息確定這裏連鍍金的資格都沒有後,欺負這裏無人庇佑的孩子,就成為了常態。
哪怕有很多站在職位上的人,會用自己的正義而管轄這些事情,但生活都維持不下去的學生,也只會在一次兩次過後,自己認罪,最終也造成了睜一隻眼閉隻眼的學校 。
號稱本來要收世界上所有的孤兒,教導他們擁有靈魂和退路的校長,成為了憎惡的對象,卻偏偏也不敢反抗,祈禱着未來承諾的路是否還存在。
帕洛斯和佩利,一個留級生,教堂孤兒,又加上得罪了股東孩子的罪名,哪怕那天他們什麼也沒做錯,卻依舊被周圍的人排斥着,只為不會惹禍上身。
在第N次回到宿舍,發現裏面被塞滿了垃圾,連門口都不能倖免的亂塗亂畫,哪怕走廊上有監控,樓下有宿管,卻還是在日漸嚴峻的氛圍下,無人在意了。
「那些可惡的傢伙。」佩利看着打開門後的狀況,轉頭就要去找人算賬,哪怕不知道是誰,但只要他鬧出來的動靜夠大,總能讓人重視。
卻偏偏他被帕洛斯抱住了手臂,怕誤傷對方,停下了動作,看着一同出現在地下拍賣場的對方,要不是最後的教會收編,他們顯然並沒有接受知識的機會,只不過這個學校,卻像個新的牢籠。
這個曾經被種族歧異,而端養大後被拋棄的孩子,在自身留着髒辮,想表現出自己哪怕膚色不是黑的,但精神內核一致想讓他們接納自己的帕洛斯。
面對這樣的局面,卻笑了起來,但佩利察覺出了對方的勉強,在最開始的怒火冷靜下去後,放軟着語氣。
「不要笑了帕洛斯,這些沒什麼的,真的難受就哭吧。」他身體慢慢傾斜,將帕洛斯摟入了懷中,像曾經對方抱着自己的頭那樣,想要安慰,卻被一隻手頂着下巴抬起。
「佩利,無論是這裏,還是外面,我們都需要背後有人呢。」帕洛斯哪怕知道那些黑人最開始養大自己,只是為了販賣,但曾經給予自己溫暖的媽媽,是他想融入集體的唯一,所以從未後悔過。
「那些可惡只有鼻孔的傢伙。」佩利聽到帕洛斯的話,在被牽引着關上大門,面對於裏面髒亂臭的環境,顯然並不想認同對方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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