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昭睜眼的時候旁邊睡着雍親王,差點把她嚇一跳,不過這時機也剛好,她趕緊服下生子丹,這次可不能再被歡宜香浸染了。
第二日,雍親王起身時天色還早,馮若昭也只能忍着睡意起身侍奉他穿戴。
看着在燭火下更加白皙的馮若昭,雍親王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他對新入府的兩位新人都沒什麼印象,昨夜不過是按照規矩寵幸馮格格,連對方的臉都注意看。
今日這麼一看,馮格格長得倒是不比費格格差,只是兩人風格不一樣,她太過安靜,所以入府後有些透明。
這麼想着,雍親王就柔和下眉眼「天色尚早,你繼續歇着,遲些時候再去給福晉敬茶。」
「是,多謝王爺,」馮若昭給雍親王系上香囊,然後恭送他離開宓秀閣。
等雍親王離開,宓秀閣又陷入安靜,馮若昭也沒了睡意,轉身打量自己的寢室,只能用小得可憐形容。
畢竟宓秀閣住了三人,年世蘭當仁不讓佔據最大的寢室,她和費雲煙分別住在東西偏房裏。
「格格,還不到時辰,不如再歇一會兒,您初承恩澤,身上難免疲累。」自小服侍馮若昭的含珠扶着她。
「不必,前幾日費格格侍寢後就被年側福晉百般為難,我還是早些梳洗,等年側福晉起身就去屋外候着,免得被尋到錯處。」
馮若昭在梳妝鏡前坐下,在她胎像顯現之前要吃一些苦頭了,還好今時不同往日,麝香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腹中的孩子不會出事。
含珠忠心,聞言也趕緊伺候馮若昭梳洗。這些日子她也看明白了年世蘭對雍親王的寵愛有多看重,馮若昭還有些難關要過。
馮若昭今日梳着雀尾頭,發上斜插着銀釵,身上穿着雨後青藍繡蝶紛飛旗裝,娥眉輕掃,朱唇微抿,透着一股子貞靜溫婉。
年世蘭屋內的燭火一亮,馮若昭就帶着含珠前去求見,毫無意外的被晾在外面,不說喝茶,連個座位都沒有。
馮若昭早有預料,老神自在的站着,年世蘭有多跋扈她上輩子就知道了。很快費雲煙也來了,同樣被晾在外面,兩人相顧無言。
等時間逐漸逼近請安的點,裏面才傳來動靜,年世蘭穿着銀紅色的旗裝出來,高傲的斜視站不穩的兩人。
「身子這般不好,怎麼能伺候好王爺,還會攪了王爺的興致。」
年世蘭如今在後院十分得寵,有管家權不說,還有獨一份的歡宜香,所以對宜修這個由妾扶正的福晉很是不服,行事頗有冒犯。
比如穿逼近大紅色的旗裝,又比如讓宓秀閣的人稱呼自己為福晉,還有就是每逢請安必定遲到,從不會按時或者提前。
宜修一向能忍,她知道雍親王忌憚年家,年世蘭不過是秋後螞蚱,所以對她屢屢冒犯自己也沒什麼話說,這就導致年世蘭在後院更加囂張。
「妾身無能,」馮若昭和費雲煙老老實實的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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