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山洞內,天道佩恩、小南、蠍、角都、大蛇丸、枇杷十藏、絕等人的身影投射在一間幽暗的房間內,唯有一盞燈光搖曳不定,統一的曉組織風衣,每人的手指都帶着一枚象徵曉組織身份戒指,這個忍術是有天道佩恩為了方便遠距離開會特別研發的名為幻燈身之術。
「最近讓大家尋找各國的精英叛忍,吸納進曉組織里,大家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天道佩恩的歡迎緩緩掃過其餘眾人。
「新人嗎?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拉新人,我還有術的研發沒有完成。」大蛇丸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臉頰。
「大蛇丸,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噁心,我都不想和你一起組隊了。」蠍一臉嫌棄的看着大蛇丸。
「桀桀桀....不如讓我把他給殺了,送到賞金會所得了,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賞金可是不低喲。」角都發出怪異的笑聲。
「夠了,大蛇丸也是曉的成員,是我們的同伴,你們幾個也要尊重他一下。」天道佩恩不滿語氣傳入眾人耳朵里,在輪迴眼的加持下,看不出一絲的喜怒哀樂,平添一絲神秘。
「我在打探情報的時候有幾個不錯的人選,可以推薦給大家。
第一個 ,木葉忍者村的志村麻吉,曾為團藏根部的上忍,後因為任務失敗,逃離木葉,成為叛忍。
第二個,湯隱村有個自稱邪神教的教徒,逢人就問對方願意不願意加入邪神教,不願意就會進行屠殺。
以上就是我搜集到合適加入曉組織的人選了。」絕縮了縮腦袋,向兩片巨大齒葉裏面縮了縮腦袋。
「這名自稱邪神教的傢伙也是湯隱村委託我們任務的目標之一,名為飛段,其能力比較詭異,湯隱村多次圍剿最終以失敗告終。」
佩恩天道頓了頓,沉思片刻:「既然目標重合了,那角都、蠍、大蛇丸你們三個去一趟湯隱村完成任務,順便把飛段帶回來。枇杷十藏,你現在還沒有隊友,你和小南去尋找木葉忍者村的志村麻吉,說服讓他加入曉。」
「沒問題,首領,又可以賺取賞金了,大蛇丸,最好不要惹我,我對你的賞金可是很感興趣的哦!嘖嘖嘖」角都貪婪的看着大蛇丸。
「那就儘管試試吧,我也很想和曾經與初代火影交手過的人物較量一番。」大蛇丸兩眼放光的對上角都貪婪的目光。
「你們如何爭鬥我不管,但是,不要影響任務!就這樣了,解散吧!」天道佩恩冷冷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房間內 ,率先結束了影像投射。
「哼」角都冷哼一聲,斷開了身影,其餘組織成員接二連三的消失影像。燈光微微閃動,又重回陰暗空曠。
「長門,大蛇丸那種不安分的人,為什麼還留着他。他或許是個隱患。」小南擔憂的看向長門的背影。
「大蛇丸的野心無非是想要我這雙輪迴眼,他沒有那個實力得到。況且,現在曉組織人手不足,暫時還需要留着他。」天道佩恩站在高樓上,看着窗外依舊沉浸在雨水中的雨隱村。
小南沒有繼續說話,轉身向外走去。
而此刻湯之國湯隱村,一名手持三刃鐮刀全身非主流打扮的怪異男子,不停在在湯隱村徘徊,此時,一名男子正巧從這名怪異男子前走過,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卻被一把鐮刀攔下去路。
「看到本大爺也不問好,就這麼走了?本大爺問你,你可願加入邪神教?成為忠誠的邪神教徒嗎 ?」手持鐮刀男子伸出手指,輕輕扣弄鼻孔,漫不經心將那腌臢之物彈向眼前平民。
「我....我還要趕緊回家,家裏等着我回去做飯。」顯然是被身前的鐮刀驚嚇不已,不自覺的攤倒在地。
「什麼嘛?你這麼膽小也別成為教徒了,直接獻祭給邪神大人吧!」鐮刀男子神情微變,手中舞動長柄鐮刀,揮出一道閃光,做完這一切後,便準備起身離去。而癱坐的男子,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不停地流淌着血液,染浸一片。
「真是毫無藝術的手段。」此時,三名身穿紅雲袍的男子站在鐮刀男子身前,擋住去路。
「什麼人?你們也是來加入邪神教的嗎?今天運氣還不錯,可以吸收三位教徒。」鐮刀男子將手中鐮刀扛在肩上,臉上浮現陣陣得意之色。
「這就是飛段嗎?看着沒什麼特別的,你們兩個不要和我搶了,若是沒有什麼實力,我就直接殺了換取賞金得了。」角都率先向緩緩行走幾步,來到飛段面前。
「不是來成為教徒的?那就成為邪神教的祭品吧。」飛段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本來扛着的大鐮刀直接被握在手裏。
「呵,有意思,木葉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都沒能殺死我,就憑你嗎?」角都俯身向着飛段衝去。
「你在叫什麼!吃我一鐮刀。」飛段面對近身前來的角都,絲毫不懼,揮動手中長鐮與角都扭打一起。
「土遁,武裝硬化。」角都雙手結印,瞬間出現一層岩化鎧甲,「乒」的一聲,直接扛下飛段的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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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不錯,能抗下我的一擊,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全身都這麼堅硬。」飛段朝着角都直接將手中的鐮刀扔去,「呲」一聲,一條巨大鎖鏈直接從鐮刀底部被飛段直接拉了出來。
「乒」「乒」角都不斷使用苦無抵擋。
「可惡,還真是有點難纏!」角都向後跳去,雙手結印,從嘴中吐出幾道毛絨圓球。「讓你見識見識我得秘術,雷盾,偽暗」巨大的雷電之力從身後毛絨體最內吐出,朝着飛段襲去。
「這是什麼噁心的東西?」飛段不斷操縱着鐵鏈,想要打破角都身後的幾道毛絨體。「滋」當強大的雷電與鐮刀接觸那一刻,飛段瞬間像是接觸了高壓電,「啊~」飛段慘叫一聲,隱約在電光之中,可以看到飛段的骨骼。
「對,過癮,就是這種感覺。」被雷電洗禮過的飛段邪魅的盯着角都,「你已經取悅我了,我要給予你最痛苦的死法!哈哈哈哈哈」
「你是腦子不正常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現在身處下風。」角都幽綠的眼眸露出一絲不屑。
飛段繼續揮動手中的鐵鏈,操持着鐮刀向角都飛去,只是速度越來越快,角都此刻已經有些應接不暇。
「水遁,水慕帳」角都身後的另一具毛絨體吐出一道水牆,抵擋着飛來的鐮刀。
「哈哈哈,去死去死!」飛段絲毫不懼,手中力道更是加重了幾分,「噗」得一聲,直接穿過水慕帳直接朝着角都刺去。角都拿着苦無直接挑飛,只見鐮刀順着角都挑飛的方向旋轉一圈,尖銳的鐮刀尖劃破角都的臉頰。
「拿到了 ,拿到了,!偉大的邪神大人,我這就為您獻上偉大的祭品。」此刻飛段已經在腳下佈置好了法陣。待收回鐮刀之後,詭異的朝着鐮刀上的鮮血舔去。
「你這個變態!甚至比大蛇丸更讓我噁心。」角都看着眼前的飛段,覺得雞皮疙瘩都長出來了。
「哈哈哈,邪神的祭祀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你就繼續掙扎吧。」飛段此時的身體已經變成黑白相間的模樣!
「你是我見過第一個如此頑強的敵人,我說過,要給你最痛苦的死法。」飛段緩緩舉起鐮刀頭,對準自己的心臟,「噗」鋒利的鐮刀直接刺進身體。
「這人...是有病嗎?」站在遠處的大蛇丸此刻臉上冷汗直流,眼神之中帶着難以置信。讓一個變態覺得還要變態的,一定是另一個變態。
而一旁的蠍並未說話,只是覺得飛段的手法過於血腥,毫無審美可言。
「你是打不過,想要通過自殺來躲避我的攻擊嗎?桀桀桀」角都此刻已經認為自己強大的實力征服了飛段。臉上洋溢着勝利者的笑容。突然,角都一愣,嘴角流出絲絲鮮血,而身後釋放水遁忍術的戎體直接消散,角都噴出一口鮮血,倒地而去。
「哈哈哈哈,偉大的邪神大人,您最忠誠的教徒飛段,已經為您獻上最好的祭品,供您享用。」飛段擦過嘴角的鮮血,仰天長嘯。
「發生了什麼?」大蛇丸此刻已經深深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是不死之身嗎?大蛇丸輕微眯起眼睛。
「他舔了角都的血,然後將鐮刀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蠍冷冷的撂下一句話。
「看來是收集對手的血液,然後將自身受到額度傷害轉移到血液來源者的身上啊!」大蛇丸舔舔嘴唇,分析出了飛段的能力。
正待飛段仰天大笑的時候,角都身上的黑線直接將剩下四具毛絨體收入體內。而後,角都緩緩起身,站在飛段面前。
「可惡,怎麼沒死!」飛段有些怨恨的盯着角都。
「混蛋,竟然毀了我一顆心臟!」角都憤怒的看着飛段,猛地將手伸向飛段,手腕直接脫體向飛段的身體穿去,而手腕和手臂被一條條黑線緊緊連着。
「噗呲」飛段的身體直接被角都的手洞穿而過,隨即快速回歸手臂。「去死吧,毀掉我心臟的傢伙。」
「很痛啊,混蛋,不過,我會讓你償還的。」飛段此刻猙獰的看着角都。
「哇」角都又是吐出一口鮮血,而自己背後又是一道毛絨體破體而出,直接消散。
「我是不會死的,無論什麼傷害,都會轉嫁到你身上,這就是邪神大人對我的庇護!」飛段邪魅一笑,擦了擦嘴角的身體,盯着攤地的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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