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外來的鍊氣期修士,說出要跟盧銳這個凶名赫赫的仙衛統領比斗之語,而且還肆無忌憚的說着挑釁的話。
但時玖此時的耐心已經沒有多少了,本以為自己出來說兩句能息事寧人,結果反而對面如此不知好歹。
在這多待一會兒,反而容易出現不必要的變故,所以說話也不由得不客氣起來,直接問張峰敢不敢跟自己動手。
「呵,不敢不敢!」
張峰輕輕後退了半步,然後掏出一枚古銅色令牌來,輕蔑的繼續道:
「不才張峰,添為這幾條街道的管事。閣下請看,我手中這枚令牌,就是城主大人賦予我等管事的權力。
只要激發此令牌,這幾條街道會瞬間騰起來一層堅實護罩,將內外隔絕。
而附近的值守仙衛,也會第一時間趕到拿人,到時候,道友又待如何呢?」
時玖頓時有些啞然,他還真不知道,這種街道的小小管事,居然能有這麼大的權力。
其實,張峰說的倒也沒有騙人,因為這的確是飛仙城城主特許的,但是如果真的激發了令牌,所需要承擔的後果也是很大的。
因為按照城主的要求,只有出現叛亂或者極重大惡性事件,來不及稟報的時候,才允許激發此令牌。
到時候,在街道附近巡邏的大批仙衛會第一時間趕到此處,處理掉危及飛仙城安全的因素。
但如果胡亂激發,那樂子就大了,結果只有一個,就是魂飛魄散這一種結局。
而張峰之所以敢如此有恃無恐,純粹是這貨膽大包天,敢賭!
他在時玖他們當初租房的時候,便知道了三人都是外來之人,短短年許時間,料定他們什麼也不知道,所以才敢這麼威嚇。
而在他看來,他似乎的確賭對了,因為眼前這個愣頭青竟然真的停了下來,好像是被自己嚇到了。
後面的白鬍子老者見狀,大喜過望,吆喝着身旁的家丁就要上前押人。
他一邊捋着花白的鬍子,一邊對時玖叫囂道:
「這才對嘛年輕人,識時務者為俊傑。等老夫玩完了他們母女,再給你送回來,老夫年紀大了,沒別的追求,也不愛吃喝,就是喜歡玩!」
而原本在原地默然站立的時玖,聽到此話後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淡淡的說道:
「哦,老登,你喜歡玩是嗎?那我就讓你今天玩個痛快吧!」
說罷,時玖眼中神光一閃,突然依次看向眼前的張峰、白鬍子老者還有那幾名家丁。
而這些人被時玖一一盯住之後,眼神瞬間變的呆滯起來。
然後張峰和幾名家丁,各自嘴角則露出無比淫邪的微笑,似乎是色中餓鬼遇到了絕世美女一般。
而當先的老者,卻沒有露出任何微笑的表情,反倒是一臉驚恐的慌亂樣子。
因為他發現自己被時玖的雙目注視之後,竟然口不能言,全身無法動彈了。
此時,老者的眼睛微微轉動,用餘光驚恐的看向向着自己慢慢走來的張峰等人。
而張峰和那幾個家丁,竟一邊走路,一邊將自己全身衣物三下五除二的脫去,然後迫不及待的撲向了老者。
「嗷...」
白鬍子老者的衣服瞬息間被撕成一條條碎布,身體也被眾多大漢壓在身下,痛苦的慘叫聲響個不停。
只是叫着叫着,慘叫聲似乎又夾帶了一點別的意味。
......
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和曾圖的妻子,都已經沒眼看了,很多人面紅耳赤的跑開,暗罵不已。
當然了,也有一些人看的十分起勁,甚至恨不得再湊近一點。
地上這一群大男人,摔跤一般的滾在一起,不停的搶着一名白鬍子老頭,好像他是什麼天下珍寶一樣。
「唉,何必惹我呢!」
時玖沒有繼續再做逗留,反倒是略感噁心的朝地上吐了一口。
然後他好像突然想起點什麼,於是向着正露出奇怪嘶吼表情的老者隔空一點。
一絲肉眼難見的黑芒「嗖」的一聲,分別射入老者和張峰的眉心處消失不見。
做完這些後,時玖向着身後法力一卷,就帶着曾圖的妻女踏上穿雲梭,就向着城門處飛去,很快便出了飛仙城。
只是時玖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的時候,人群中不遠處有一個身着一身灰色大氅的修士,正靜靜地注視着他離去的方向。
而他的手中,正輕輕地撫摸着一隻略像老鼠的巴掌大小灰色小獸,那小獸嘰嘰亂叫,似乎想要追上時玖。
等到時玖走遠,那身着灰色大氅的修士,也身形一動,消失不見。
......
離開飛仙城,在穿雲梭最前邊遙遙站立的時玖,此時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譏笑。
自己剛剛只是對着白鬍子老者的手下們和張峰略施了一點小手段,讓他們陷入自己強大神識佈置的幻境中。
然後刺激他們內心的欲望,使之對着白鬍子老者像野獸一樣發情。
誰叫白鬍子老者在自己面前叫囂年紀大了喜歡玩呢,自己得讓他以後聽到「玩」這個字,都要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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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出意外的話,白鬍子老者和張峰兩人,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玩了。
他們已經惹到了時玖,所以時玖自然不會聖母一般,只是略做懲罰,徒留下兩個招惹自己的仇家,任他們在暗處記恨自己。
即便對方一個只是凡人,一個只是一名毫無作為的低階修士。
他剛剛走之前,向兩人眉心處打入的那一道黑影,便是兩隻名為「噬心蠱」的細小蠱蟲。
這種小蟲頗為奇特,身體略黑,細如毫毛,靠肉眼的話,幾乎很難看清楚。
但只要被打入體內,這玩意兒就會緊貼着血管,慢慢向着人的大腦處移動。
約莫半年左右的時間,中招人就會漸漸出現夜不能寐、頭疼欲裂的情況,然後情況會不斷加重。
大概再過一個月的時間,這人就會因為大腦內部受到破壞而一命嗚呼。
但看起來卻如正常腦梗身亡一樣,一點區別都沒有。
就是事先不知情的高階修士前來探查,也很難看出來有什麼異樣。
到時候兩人即便是死亡,反正過了那麼久的時間,也自然不會有人將之和時玖聯繫到一起。
這種陰險的蟲子,對於擁有神識的築基修士基本沒作用,可能一注入其體內,就會被察覺。
但是對於低階修士和凡人來說,那基本上就是十死無生的情況了。
這種噬心蠱,是時玖從之前死亡的一名柔然修士那裏得到的,開始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後來在坊市之中,找人鑑定了一下,才了解到此物的來歷。
當時感覺很是雞肋,但是沒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而那幾名作惡的家丁,恐怕用不着自己動手,那位盧老爺子為了遮醜,也會下手將他們幹掉。
一邊想着,時玖腳下微微一用力,又讓穿雲梭加快了幾分速度,向着赫連世家的方向飛去。
畢竟他可不知道那些飛仙城的仙衛會不會來抓自己,自己帶着兩個凡人,速度自然快不了多少。
如果他人有心,其實還是很有可能追上自己的。
就這麼一路飛着,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時玖忽然將穿雲梭從空中停了下來,而他本來平靜的臉色也變的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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